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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莊主也就是圖個新鮮,他的那個影衛長得確實還漂亮,但我想空有一副皮囊,莊主玩玩也就會膩的,到時候自然會把人還你,任你處置?!?/br>余凡還是在一旁勸慰,他沒敢告訴霍君,薛凌風還把他的影衛一路帶到蘇州去玩了一圈。“我走該了?!被艟龥]再多說,起身走到門口,再轉身看了余凡一眼,“希望是你說的那樣?!?/br>回去的路上,天已經全黑,月亮正在慢慢升起來。薛凌風一路都恨得煩躁。當年他重回蟠龍山莊時,肅清了莊里許多老一輩的人,留下來的少數人中,便有這個霍君。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只有他知道訓練影衛的方法和秘藥,就按他這么個態度,估計早已經被薛凌風殺得尸體都不剩了。1牛小餅 ˇ第49章ˇ按以往的習慣,薛凌風是該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休息.但是他沒有,他走過后院邊的那條小路時,就直接繞到了他的影衛房外。房里點著燈,薛凌風推門進去以后,竟看到他的影衛趴在床邊,上身的衣服還好,褲子卻被退到腳踝處,股間赫然露出玉勢的一小截。他一看就是知道又是王三來過了,他就只是一時忘記交代以后不要再拿著東西過來了,這個王三就一點不拖拉的盡著自己的責任。薛凌風走過去,床上的人臉朝下趴著的,看不見表情。薛凌風把玉勢取了出來,又給雙飛拉上褲子,把他抱起來的時候,一股酒味撲面而來。薛凌風沒料到他的影衛竟然背著他喝酒,立刻皺起眉。但再一看他的臉,竟是滿臉的淚痕,一雙眼睛沒什么焦距的看著自己。“哭什么?誰給你的酒?”薛凌風第一次見他苦,那眼淚莫名的讓他心中一動,但表面上仍是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態。他把雙飛拉直,扶住他的肩膀,讓他在地上跪好。身為影衛竟然沾酒,只這一條已經足夠被罰得死去活來了。可他的影衛仍是看著他,不知是不是因為頭腦已經不清醒,跪著的身體也搖搖晃晃的。“喝得跪都不知道怎么跪了?”薛凌風用力按著他的肩,不讓他動。但卻忽然聽他說:“滾開,騙子?!?/br>薛凌風立刻就頓住了,用了半天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并沒有聽錯,他盯著他的影衛,沉聲道:“你剛才在說什么?”“我在說,你,薛凌風是一個騙子……”話還沒說完,雙飛就已經被薛凌風一巴掌打在地上。薛凌風已經站起來,瞇著眼走到雙飛身邊。他居然被一個影衛罵了?那憤怒惡心的感覺,讓他覺得是被一只蛤蟆噴到了一口。他算是見識到影衛是一群什么東西了,難怪被人賤視。這叫什么?酒后吐真言?原來平日里的那些卑微順從都是挨打挨怕了,都是給刑罰管教出來的,稍微好過點一日子,就會犯賤了。虧他還對他那么好,虧他還為了這么個東西跟四護法翻臉。雙飛感到自己忽然被一股力道拽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站穩,已經被薛凌風拖出門去。薛凌風一路拽著他的影衛就往刑堂去。他根本來不及想為什么他要被罵是一個騙子,他只覺得,自己那高高在上的恩惠施舍到這個下賤的牲畜身上,不僅沒有被感恩戴德的領受,反而還被反咬一口,全部退回來了!既然他的好心好意不要,那一會的冷血無情也怪不得他了。身后的人也不再是一貫的服從,反而是拼了命的要從他的力道里掙脫出來。“你放開我!你帶我去哪里?”雙飛幾乎是一直被拖著,他好像喪失了全部的感覺,唯一強烈感受就是,他不想再看見這個人了,不想再被他碰了。薛凌風也更是火大,他極其不耐煩的轉身,狠狠拽過來眼前的人,想也不想的就狠煽了幾個耳光過去,“閉嘴!賤人!”雙飛的被打得一陣頭昏目眩,耳朵嗡嗡作響,還想說什么,可嘴里麻麻的什么也說不出來,薛凌風還是那么大力的拽著他,而他手腳完全使不上力的被拖在后面,掙也掙不脫。兩個人拉拉扯扯,已經走到了那條岔道上。路過岔道口上的那個石凳邊時,兩人心里都一涼。薛凌風看了一眼月光下那潔白的大理石凳子,他覺得自己傻透了,他居然找了這么個不知好歹的人來代替他的娘子。而雙飛的腦子更混亂起來。十年前,他的命運也就是在這個岔路上被改變了。一條路路低低的往下延伸,下去以后就可以到山腳,就可以離開蟠龍山莊,過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另一條路往山上延伸,通到刑堂,通到盡頭的千影門。當時,他就是想也不想的往山上去了,為了這個男人,就為了他喜歡的一只猴子,他是不是傻透頂了?!把自己的一輩子就這么栽進去了。薛凌風拖著雙飛往山上走時,覺得他掙扎得更加厲害,簡直是要拼死和他抗爭了。“哼,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晚了!”薛凌風只當他是已經意識到要受刑,所以才抗拒得那么厲害。他冷笑,拉扯的力度也加大了。雙飛看到那條通往山腳的路,便想也不想都要走上去。那一刻,他仿佛又有了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這一次,他再也不會選錯了,他再也不會那么傻了。可他感到自己偏偏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山上拽,怎么抗拒都沒有用。他轉頭去看拉他的人,一會覺得看到的是霍君,看最后才看清楚了是薛凌風。他在對著自己冷笑,那么冷酷無情,這就是他愛了十年的人?“薛凌風,我也告訴你,你就盡管折磨我吧,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走!但是有一樣東西我要從你身上拿回來,那就是我對你的愛!”薛凌風一怔,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狠狠盯著他,“你說什么你?!”“我說什么?我問你,你騙我干什么?!你根本不喜歡我,為什么當年要說喜歡?為什么要我發那些該死的誓?利用別人的感情,你太過份!”薛凌風從沒見過他的影衛那樣看他,那雙眼睛里好像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