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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在地上像狗一樣的趴著,沒有手指他就跟條真正的狗一樣,沒辦法拿東西,也沒有辦法做任何事,甚至連最最簡單的皮扣都沒有辦法打開。他已經被男人關在籠子里很久了,久得沐澈都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久得他覺得自己已經快發瘋了。沒有聲音、沒有人,什麼都沒有,他只能一個人躺在這昏暗的房間里等待主人的出現。但是這樣的折磨還不夠,男人還不允許他說話,不允許他用手拿東西,讓他像狗一樣的用舌頭舔水吃狗食。男人還像養狗一樣的把他關在籠子里,在籠子下面放了托盤,大小便全都在籠子里直接拉進托盤里。每次他低頭喝水吃東西的時候,他的臉離下面的尿幾乎就像要埋進去一樣。其實這些他都可以忍,他知道這是男人對他的調教,他可以忍。但是讓他無法忍受的是,男人在他的性器里插入了導尿管,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黃色的尿液就會從管子里流出來,也許在他吃飯的時候、也許在他發呆的時候、也許在男人摸著他的頭的時候……隨時隨地都會失禁,那讓沐澈覺得無法忍受的羞恥和不堪,那已經超過了他做為一個人可以忍受的極限,他就真的跟一條狗沒有區別了,他不要這樣,不要!他不想喝水,寧愿口渴到像火燒一樣,他不想再看見尿液不受控制的從自己的身體里流出來,他覺得他就快要崩潰了!即使沐澈不說話,嚴正均也明白他在想什麼,厲聲到,“喝水!”不要!我不要!不能說話的沐澈只能用力的搖頭。他已經顧不上是不是違抗主人的命令了,他只知道他受不了了,他已經到極限了,他再也受不了了,快要崩潰了。沐澈的反抗頓時讓嚴正均的臉色更加陰沈,從籠子上面的空窗伸手下去抓住沐澈的頭發就把他的頭拉了出來,另一只手抬起就一個耳光打了下去。“啪!”無比清脆響亮的一聲,沐澈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痛了起來。嚴正均打他?嚴正均竟然打他!雖然以前也被嚴正均打過很多次,但是這一次卻像直接打在了他的心上。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只是想被你疼愛而已,我只想被你疼愛,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愛你??!我是因為愛你才讓你這樣對我,求求你也好好疼愛我吧!已經忍到了極限,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沐澈再也受不了了,“放我出去……”“啪!”又是一巴掌。不等沐澈回過神,一個個響亮的巴掌不斷的落了下來。沐澈被抓著頭發,只能抬著頭任揮舞著的巴掌一個個落在自己臉上。每被打一次,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一樣,痛得他連哭都哭不出來。暴力毒打般的巴掌一直打到沐澈頭暈目眩才停下,嚴正均用力的捏著他的下巴,惡聲到,“你喝不喝?”“不、喝?!便宄旱男囊呀洷粐勒蛩榱?,他的脾氣也被打出來了。沐澈的反抗終於把嚴正均的火氣也激了出來。用力捏開了沐澈的嘴,嚴正均拉下拉鏈掏出性器塞進了沐澈的嘴里。意識到嚴正均想干什麼,沐澈用力的搖頭想掙扎,但是嚴正均已經先一步把性器深插進了他的嘴里,緊緊的把他的臉按在自己的胯下?!罢娴南敕纯鼓憔鸵Ш昧?,你咬下去我就放開你。你要是沒本事咬斷它,就給我喝下去!”“唔!唔唔!”這畢竟是自己深愛著的男人,沐澈怎麼可能咬得下去。嘴里的性器突然顫了下,溫熱得液體就從喉口直接流進了喉管,流進了他的肚子里面。“唔……唔唔……”沒有辦法反抗也斗不過嚴正均,沐澈只能絕望的嗚咽著,吞著源源不斷流進胃里的尿液,沐澈卻絕望的低泣了起來。放出了最後一滴尿液,嚴正均才放開了沐澈,整理好自己的長褲,嚴正均又從墻上拿下了一根皮鞭。皮鞭在空中抽動的聲音“劈啪”作響,光聽這個聲音身體仿佛就能感覺到痛了一般。沐澈跟著他這麼久,他幾乎沒有對沐澈動過鞭子,一來沐澈很怕鞭子,還沒開始打就怕的直發抖。二來比起身體上的調教,嚴正均更喜歡精神上的折磨,所以沐澈不喜歡鞭子他也沒怎麼用過。果然,一看嚴正均拿出了鞭子,沐澈下意識就打了個冷顫,身體極力的往角落縮了進去。“喝水!”任長長的鞭身陰森的落在地上,嚴正均厲聲命令到。“不……不要……主人,求求你,我會聽話,我已經記住自己是條狗了,我不敢再反抗了,求求你……”“喝!”面對毫不讓步的嚴正均,沐澈依然絕望的哀求著……“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嚴正均走到籠邊打開了門,拖著沐澈脖子上的項圈就把他拖出了鐵籠,沐澈嚇得大聲的尖叫著,嚴正均卻像鐵石心腸一般,硬是拖著沐澈把項圈扣到了地上的一個鐵環上。沐澈的臉貼著地面,赤裸得身體屁股高高的翹在半空,毫無防備的對身後的人敞開著。“主人、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主……唔!唔唔!”一根軟塞被塞進了嘴里,嚴正均在後面系緊了皮扣。沐澈不停的“嗚嗚”叫著,只求嚴正均能對他稍微的心疼一點。“沐澈,這是你自找的?!?/br>“啪”的甩開手中的皮鞭,嚴正均反手就是一鞭抽在沐澈的屁股上。“唔!唔唔!”撕裂般得巨痛讓沐澈極力的大叫起來,可是被塞滿了的嘴只能“唔唔”的叫著。“啪!”又是一鞭,沐澈痛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本能得想逃開,可是扣在地上的項圈卻讓他只能在有限的地方移動,根本逃不過嚴正均手里的鞭子。“你聽不聽話?”“唔!唔唔!”聽話,我聽話!不要打了,不要打我!嚴正均拿過了他的水盆放到了嘴邊,然後解開了沐澈嘴里的口塞。知道男人是想讓他喝水,沐澈卻看著那盆水,無論如何都不想去舔。“啪!”“??!”毫無防備的又是一鞭抽在身上,沐澈痛得忙往邊上躲,但是身上刀割般的痛卻怎麼也躲不開。一再的毒打,讓向來都是被嚴正均寵愛著的沐澈終於受不了了。“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我?我不想喝??!為什麼要打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他只想嚴正均哄哄他,再像以前那樣疼愛他,可是從他被關進籠子之後,嚴正均就再沒有哄過他安慰過他,他覺得自己就像個畜生,就是在犯賤。嚴正均繃緊了皮鞭,冷冷到,“能問出這種問題,說明你根本不明白自己是什麼。不聽話的狗就該打,打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