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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最后一趟,也是最熱鬧的,四面八方的商販都會趕至曲城,賣的東西可多了?!睂毲傺郯桶偷赝钗?,揪著他的袖子不說話,李惟不由笑道:“好,我帶你一起去?!?/br>寶琴頓時綻開笑顏,趁著許先生在房里,踮腳親了親李惟,忽然卻想起一事,“那鋪子呢?明日關門?”李惟點頭,“只好如此了?!睂毲贊u漸黯淡了神色,松開了李惟的袖子,“你一個人去罷,我來看店?!崩钗┮汇?,“寶琴?你不想去了?”寶琴一臉可惜,卻認真道:“你去買東西是正經事,我跟著去卻是湊熱鬧,還要多花一人的錢。臘月里沒剩幾天,等過年了便要關店休息。難得最近生意好,更該多賺些,可不能隨便關門?!?/br>李惟輕輕抱住寶琴的身子,“你這般著想,叫我連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但我去城里,哪有叫你一人孤零零看店的事?”寶琴勉強笑了笑,“我又不是大閨女,一個人看店有什么了不起?不過明天得早些起,你出門前替我把rou斬開,我沒這個力氣。還有,豬身上的花樣實在不少,我還搞不太清,你快些教會我。別明日你不在,叫人家笑話我?!彼f著說著,不知怎么也覺得委屈,把臉埋在了李惟的懷里。李惟一把扛起寶琴,走進屋子。寶琴被他放在床上,睜眼瞪他,“你做什么?”李惟扯開帳子鉆了進來,“教你?!睂毲偌t著臉,自己像只粽子般三兩下被剝了干凈,“你、你怎么教的?”李惟笑起來,親了親他的鼻子,“這里沒有真的豬,只好拿你這只小豬湊合一下?!彼麥惖綄毲俚念a邊,吻了幾下,“這里是豬頰rou,做涼菜最好吃?!倍筝p輕含住隱藏在發間的耳垂,“豬耳朵,用來做下酒菜再好不過?!?/br>寶琴被他吸得渾身沒力,濕著眼睛看李惟,“我、我不是小豬,你別再……”嘴巴卻被堵住,李惟的舌頭伸了進來,牙齒輕輕咬了下他的舌尖,含糊不清地笑道:“涼拌豬舌頭,嚼起來脆生生?!崩钗┬χ痤^,“接下來的才更重要,寶琴定要牢牢記住了?!彼氖种妇従徬禄?,停在胸前兩點之上,手掌覆住雙肋皮膚,細細摩挲,“這里便是五花rou,一層瘦一層肥,你昨晚不也吃了好幾塊?”寶琴咬唇忍住呻吟,氣哼哼地閉上眼睛。李惟伏下臉舔了舔他的肚臍,引來一陣驚喘,“肚子上的rou不好吃,又松又肥,不過也有人買回去熬油?!彼崞饘毲俚膬蓷l腿架在肩上,側臉咬了咬大腿內側的嫩rou,輕笑道:“這里全是精rou,炒rou絲rou丁最合適。再往下便是蹄膀了,后腿要比前腿好吃,你可別忘了?!?/br>寶琴兩條腿被李惟抓在手里,腿間羞答答站起來的東西早就一覽無余。李惟卻故意不理,兀自將寶琴翻過身來,嘴唇貼上他的后頸,“豬脖rou肥瘦不分,算不得好吃,可以用來剁餡?!睗皲蹁醯奈呛垡宦饭P直向下,停在寶琴微微凸出的脊梁骨上,“此處是里脊rou,全身最嫩的地方。連著骨頭做排骨,單單取rou片炒了也很好吃,賣得最貴?!彼行┬奶鄣匕櫫税櫭?,用力啄了下寶琴的骨頭,“這只小豬怎么那么瘦,身上一共就沒幾兩rou?!睂毲儆謿庥中?,奈何李惟往下握了他的腰,輕輕啃了下臀上的rou,“臀尖rou也是好rou,炸啊炒啊,怎么吃都不錯?!?/br>李惟終于放下寶琴,微微喘著氣看他。寶琴抬起腳掌頂了頂他褲襠里的硬物,“這是什么?豬鞭么?怎么從來不曾賣過?”李惟捉了他的腳,放在那處隔著褲子玩弄,“養豬的地方一般只有一兩頭種豬,小公豬生下來不久便要閹了的?!睂毲倌_底怕癢,拼命往后逃,卻臉上一紅,“褲子濕了?!崩钗┑托χソ庋濐^,寶琴忽然想起從前在青樓,自己赤身裸體丑態畢露,客人衣冠楚楚褲子只褪一半。本來習慣多年也不覺得什么,如今見李惟也這般卻突如其來的難受?!霸趺戳??”李惟見他神色不對,不由擔憂問道。寶琴沒使什么力氣地踢他一腳,“把衣服都脫了?!边@種惡霸欺凌良家婦女的話叫寶琴扭扭捏捏地說出來,李惟實在忍俊不禁。他自然遵命,兩個赤條條的身子摟在一處,李惟笑道:“方才為夫教你的,你在為夫身上復習一遍罷?!?/br>心猿意馬,錯漏百出,自然要受到夫君的懲罰?;秀遍g寶琴記起有一道菜叫烤乳豬,他也只聽旁人提過,粉嫩嫩的小豬整條烤了端上桌來。他現下想起,頓覺自己與那豬無異,一口一口被李惟從頭至尾吃得連渣也不剩。李惟輕輕摸著寶琴累極熟睡的臉,翻身下床穿了衣服。他細心掖好被子,小聲關了門,卻從偏門出了李家。朱府便在對街,李惟要去尋朱大壯,明早是否有空替自己看店。99、第九章...東方微亮,寶琴又被當作土豆從被窩中挖了出來。他迷迷糊糊地跟著李惟穿衣漱口,直到雙手觸了冷水,腦袋才漸漸清醒過來?!敖裉炷阋コ抢锇??路上小心?!崩钗┑Σ徽Z,披上外衣,又裹了件在寶琴身上,拉他一起出了偏門。寶琴奇道:“我要留在店里,你——”走到前頭一看,朱大壯站在鋪子里招呼著何老大,一齊向二人轉過頭來。何老大道:“李老板要帶著寶琴進城么?好好玩一玩?!敝齑髩岩残Φ溃骸袄钚址判?,這里有我呢?!崩钗┲x過二人,握了寶琴的手向前走去。寶琴偷偷彎了好久嘴角,最后還是忍不住笑道:“好你個李惟,竟然騙我!”兩人各自掰了塊干餅在手上,一面吃一面往曲城走。路上趕集的人很多,相熟的便停下來和李惟寶琴打招呼,寒暄幾句,也不打擾他們。寶琴一路問個不停,這人是誰,那人賣的是什么?李惟一一說了,時不時從水袋中倒些水給寶琴喝。冬日的清晨還是很冷,寶琴吃完餅搓著雙手,呵出一大口白氣。李惟將他兩只手輪流捂熱了,寶琴乖乖攏在袖中,活像一個小老頭。他兩只耳朵凍得發紅,李惟暗道不知待會兒能否看到北地的帽子,若有便替寶琴買一頂。到了曲城,一入南門,便瞧見整整一條長街上擺滿了攤子,人頭攢動,不知要綿延出幾里。寶琴興奮壞了,卻被李惟牢牢抓了只手在掌中,“你別亂跑,這么多人,走散了可麻煩?!睂毲俸鷣y點頭,“李惟李惟,我們要買些什么?”李惟道:“大米油鹽,過年用的東西,再給你做幾身衣裳?!崩罴蚁騺砬趦€,又沒什么走動的親戚,吃的蔬菜瓜果大多平時拿rou和鄉親交換,今天來趕集,正是趁東西賣得便宜。李惟微微一笑,“要買的不多,我們慢慢逛,你看看有什么喜歡的?”兩人沿街走著,很快買好了東西。寶琴雖然對許多物什感到新奇,但不是嫌太貴就是嫌用不著。李惟帶著他走進一家裁縫鋪,買布量身,叫師傅做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