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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高跟鞋底就點燃躥了起來,連小指頭都覺得在發燙。 她的呼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急促,甚至她要一路捂著自己的嘴,好像不這樣自己就會克制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 “唔……”她宛若貝殼般的珠光粉嫩雙唇間,突然就從捂住的指縫中溢出了一聲嬌喘。 那喘息讓她瞬間就從每一根頭發絲都緊繃顫栗起來,渾身的細胞仿佛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在拼命叫囂著一種原始的渴求…… 這種感覺,來的太快太急,甚至她都來不及思考。 “柳小姐,幸會啊?!?/br> 男人的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 柳依依瞇著已經迷離的眼看過去,見到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從隔壁的男士洗手間出來。 迎面撞見,對方有禮的問候,本沒有任何的不對。 然而那經典的男性古龍香水味,就像是魔鬼的味道,沖擊得大腦都要炸了,全身每一個小細胞中渴求的欲望都快要讓她想要顫抖。 她左手的手指死死摳到了旁邊墻壁百花墻紙上,右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柳小姐,你這是喝多了嗎?要我去喊你經紀人嗎?”男人擋在了她想要推開通往洗手間的門前。 他身上的男性味道,還有著男性的聲音,都讓她快要瘋了…… 柳依依本能地后退兩步,拎起裙擺,就撞開了身邊安全逃生口的門。 等到大門重重的重新關上,擋住洗手間門的男人低咒一聲,反應過來,“媽的,竟然逃走了!不是說這藥很靈嗎?““放心,那邊也有人堵著,她今天就算插了翅膀也逃不了!“柳依依迷迷糊糊聽了一點,只聽到幾個零落的詞,直覺就暗道一聲糟糕。 她只能依靠本能,盡力都順著樓梯跑,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應該是被下藥了。 但是誰要害她?為什么要害她? 柳依依沒跑幾步,就手腳都軟了,渾身都開始冒汗,并且身上原本雪白的肌膚都隱隱透著不正常的紅。 “在那里!她往樓上逃了,快追!“ “小心,不要驚動了人,上面都是賓館套房!” 身后的腳步聲好像越來越近,柳依依一顆心都宛若沉到了谷底,冰涼一片。 她現在這幅樣子,如果再被他們抓到,那么第二天她成為殘花敗柳的新聞就會傳遍國內,sm也肯定會中止與她的合約。 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雙腿就跟不聽使喚一樣,一身飄逸的長裙更是像浸泡了水一樣,沉重無比地禁錮著她,熱,很熱…… 虛軟的身體,每一處都燥熱,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胸口像是塞了一團棉花,想要扯開。 柳依依死命咬著下唇,憑著記憶中自己的房間位置,終于撲倒在門前的羊毛地毯上,手拼命地想要去夠到門把。 “那有動靜,在那邊!“ 柳依依臉上充滿了絕望,但她雙眸含水,竟都是春意。 “救、救命……“破碎的聲線也充滿著媚意。 斷線的淚水滑落。 柳依依絕望地閉上雙眸,整個世界都歸于無盡黑暗,仿佛要把她拆碎了吞沒…… 但意料之中的粗辱凌虐并沒有落下,而是一個清冽如冰川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讓開?!?/br> 眸中含淚,春意無限的柳依依,輕擰了眉頭,像是認出了這個許久未聽到的聲音,睫毛顫抖,微微抬起了異常紅潤的俏臉。 那倚靠在門框邊,雙手環胸的冷峻男人,像是從未改變。 “韓、韓總……” 聲音媚若無骨,黏膩得讓男人瞬間皺了眉。 第542章 一棵大檀木 男人站在門口,只覺得入耳的婉轉柔軟聲音,像是那種緩緩爬過青苔的蜿蜒白蛇,幾乎是勾人魂魄的。 柳依依無疑是清純女神級別的,而此刻她濕漉漉泛著水光的雙眸,里面原始的女性媚態幾乎要化為實質,那一眼向他望過來,是尤物級別的。 “媽的,她房間在十層,是不是上去了?” “不可能,我看見她剛到這層樓了!一定在這里!” 清晰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 柳依依的身體下意識地顫抖起來,像是要墮入無窮的黑暗,讓人萬劫不復的陰冷氣息包圍著她。 直到她被一雙冰冷的手抓住裸露在外的細膩臂膀,輕輕地提起,似乎一個呼吸間,她的雙腳就落在了柔和的澳大利亞長毛軟墊上。 外面那些令她靈魂都覺得不安害怕的聲音,瞬間消失。 好像整個世界都安全了。 但是,卻更熱了…… 她渾身都熱,感覺像是被人扔到了一個guntang的鍋里,她簡直懷疑自己渾身都被燙紅了。 像是幼年時候,她曾經迷失在無邊的沙漠中,腳下每一顆砂礫都燙得扎人,吹到面上的每一絲風都像是火烤之后的熱海。 她不由難受地呻吟,雙腿一軟,沒了支撐就直直跪倒了下去。 而剛才快速把她弄進屋子,此刻卻有點后悔的男人,正打算把她仍在客廳,自己走進里面的套間繼續休息,或者按照剛才的計劃出門抽煙,但他卻怎么都沒想到她會這樣突然癱軟下來…… 整個人都撲在了他下半身上…… 不算猛烈的撞擊,卻讓他痛苦地悶哼一聲。 男人宛若利劍般的雙眸,此刻更是危險地染上了濃郁到要爆裂開的煞氣,像看一個死人般地看向這身下的女人。 然而入目的,卻是那一頭烏黑透著光澤的散落長發,像是海妖身上纏繞著的千年海藻,散亂地幾乎遮住了她整個瘦弱的身體。而因為摔倒而有些慌張的柳依依,還在那腿軟的一瞬間想要抓住支撐位置,細嫩軟白的雙手攀住了他褲腰上的灰黑色皮帶。 “唔……” 柳依依發出一個難受的音節,但此時此刻此景此境之下,呼痛的聲音也仿佛是帶有某種極端情。色的味道。 這被任何一個男人聽見,都很難不被誤解。 而此刻還被她‘重創’的男人,幾乎是從喉頭溢出一聲低咒,臉色就黑了。 他粗辱地后退一步,無情地揮開她的手,就從她面前大步跨了過去。 柳依依覺得自己有點難受,不,是非常難受。 她在guntang的沙漠上,扭來扭去,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緩解這種折磨人心的難受。 但是,剛剛一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