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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將只穿著上半身衣服的虛弱的人轉移到浴室。方宇將林默言放在浴缸中,脫下他的睡衣,讓他全身赤裸著,接著打開熱水器的閥門,令溫熱的水流淌進浴缸。方才的一番折騰讓林默言又一次虛軟下來,全身無力的躺靠在浴缸上,他現在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不是還有方宇這個危險人物在這,他恐怕早就放松自己睡過去了。方宇看著似乎睡過去的林默言,一種矛盾的情緒侵襲著他,冷漠的林默言讓他憤怒,乖順的林默言讓他愉悅,而不經意流露出脆弱的林默言卻讓他有一絲幾不可見的心疼。方宇用力的按著眉心,當務之急還是要把林默言的病完全照顧好,剩下的事,以後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解決,反正林默言已經是他手心里的螞蟻了,逃是逃不過了。方宇撩起溫熱的水,將林默言未能浸入水中的肩膀打濕,又拿過一條毛巾浸濕,擦拭著林默言帶著污漬的臉,方宇細致的照顧著水里的人,而林默言也因為虛弱而難以抗拒方宇的種種行為。當林默言的全身都被洗凈之後,方宇一把將他從水中撈起來,一手扶住林默言的腰,讓林默言倚靠著他站立著,另一只手在墻壁的柜子里翻找著浴巾,然後用浴巾將林默言包裹住,稍微擦干他濕漉漉的身體,接著連人帶浴巾的抱起來放到客房的床上,又扯過被子幫他蓋上,然後退出房間,順便帶上客房的門。林默言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身體的虛弱讓他不得不依靠這個人,但是精神上又在不停地抗拒,只有閉著眼睛才能把對方想象成無關緊要的人,這樣才能給他的心里帶來一絲安慰。林默言的腦子一陣眩暈,幸而他人已經躺在床上了,也不必堅持什麼,就任身體和精神一同放松下去,片刻的功夫又沈沈的睡去。剛才離去的方宇又折返回來,頭發濕著,身上又換了一身衣服,顯然是清洗了一番。他來到林默言身邊,對方平穩的呼吸讓他了解到床上的人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他張開手心,那一管消炎藥膏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上,他輕坐在床側,掀開被子,將林默言的下半身露出來,輕慢著動作將他的雙腿分開,撥開縮成一團的性器,把藥膏往仍有著濕意的花xue擠上一些,然後伸出手指緩慢的揉著,讓藥滲進里面。同時,他小心的觀察著林默言的表情,一旦林默言的眉頭輕皺起來,或者嘴角不安的向下撇著,他就停下動作,待對方的表情恢復平靜再繼續手下的動作。就這樣時不時的停上半刻,再小心翼翼的按揉幾下,林默言整個花xue終於都被涂上了消炎藥膏。方宇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煩惱起後xue上的腫脹,林默言此時平躺的動作正好將整個後xue藏的嚴嚴實實,方宇試著將手指從臀縫中往前探,換來的卻是林默言將臀部更加往下壓的動作,或許是睡夢中察覺到了危險,林默言才下意識的做了這個動作。方宇的手指被尷尬的壓在林默言的臀下,但他本人卻是絲毫沒覺得有任何不妥,臀瓣間還有著微濕的觸感,濕熱的緊致感讓方宇不禁有種他的手指正插在林默言後xue的錯覺,他情不自禁的又將手指往前送了半分,接著微往上抬起,正好觸碰到林默言微腫的後xue,指尖像尋到了好東西似的,自主的向緊閉的xue口探去,方宇再也顧不上林默言的表情變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指尖,試圖將xue口撐開,進去探索一番。此時林默言的一個動作及時的制止了方宇指尖的行動,林默言的一條腿輕微的屈起,方宇快速的將手從林默言腿中間撤出,林默言順勢翻了個身,將整個臀部暴露在方宇的眼前,同時被暴露出來的還有紅腫著向外翻起的後xue,方宇這才想起來他的本意,於是合上眼壓下將指尖捅進炙熱後xue的欲望,再睜開眼時,眼底的欲望雖并未完全消退,但也小了不少。林默言現在的姿勢,正好方便方宇為他上藥,方宇繼續剛才的行為,將藥膏擠出一些到指尖上,然後涂抹在紅腫的後xue上。處理完林默言下體的傷,方宇扯過被子輕覆在林默言的身上,接著轉身出了房間。作家的話:兩更一共3500字~~~我要癱了...卡文卡死我了,~~o(>_<)o~~感謝aprilone0821的禮物,駕考的確很順利的過了~~~mua~~~~感謝寂靜的弦的禮物,太好用了有木有,真過了~~~mua~~~感謝鉛筆夜,說秋的禮物,mua~~~今天樁考過了,我考試的地點正好是學車的那個駕校,車窗開著,駕校教練在外面各種指揮,和平時練車時找的定點根本就不一樣...但是最終的結果是好的,過了!於是教練放水神馬的真的很美好,有木有!嗯,你們的票票也很美好,於是今天用票票砸死我吧~~~~ps又只能進作者後臺了,留言等鮮網不抽了再回復~~~群抱個~~~☆、第二十八章事實的真相林默言醒過來的時候,正午剛過,暖洋洋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灑在被子上,再講這份溫暖傳遞給他,整個屋子里面靜悄悄的,讓剛醒過來的林默言產生了一種安逸的錯覺,如果不是熟悉的房間提醒了他現在的處境,他恐怕還會再閉上眼睛睡上一覺,放松自己享受這午後的悠閑。林默言是被一陣尿意憋醒的,但是渾身赤裸的他一時之間無法決定是否要這樣光著身子,穿過客廳,到衛生間解決問題。林默言等了一段時間,發現屋子里極為安靜,似乎只有他一個人,這才動了動被子下的手腳,準備起來。身體上的疼痛讓他起身的動作略顯艱難,幸而剛才睡的那一覺令他疲累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下體的不適感相對於早些時候來說,減輕了很多,雖然走起路來仍舊不正常,但是疼痛感卻消減了不少。他一步步的,連走帶蹭的來到衛生間,解決掉令他的膀胱不斷抗議的尿液。解決完三急之後的林默言,慢慢的往回蹭,回到客房的床上躺下,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可是這兩天發生的一切并不是靠睡覺就能抹殺掉的,尤其是精神已經恢復一些的現在,林默言的眼睛雖然閉合著,但腦子卻沒有辦法一起關閉,那一幅幅被侵犯的畫面,那一聲聲被逼出來的求饒,就像餓狼一般緊追著他不放。林默言想逃,卻逃不掉,最重要的把柄被人握在手里,還有什麼可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