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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將我們兄妹二人關在一處吧!黃泉路上,也好作伴!” “你!” 趙杰不料她敬酒不吃吃罰酒,氣得瞪大了眼,正欲揮手令侍衛將她拖下去。 倒是“噗嗤”一聲清脆的笑,打破這一觸即發的局。 韓貴人拍了拍趙杰的手安撫他,溫聲道:“七王妃都不怕死于巨熊之下,怎還會怕皇上威脅?臣妾相信這般忠肝義膽的女子,不會作出紅杏出墻的舉動。其中必定有所曲折。妾身雖不曾上過朝堂,亦聽平日里宮人提起林羨云大人時,無一不贊其為官清廉,剛正不阿,為民請命。林大人兢兢業業,斷案公正,使百姓許多錯案得以沉冤昭雪,若是最后自己死于冤屈,那可真讓人痛心疾首!” 韓貴人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使人信服,而更重要的是,說這番話的人是韓貴人,趙杰的心尖rou。是以他皺了眉頭想半天,在手足與愛人之間,在皇室面子與黎民百姓之間,偏向了后者,微微頷首道:“既然連愛妃都為你兄長求情,你便如實說來吧。為何與林羨云進入獵場后,消失了一夜?這一夜,你們去了哪里?”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因此她一五一十地將獵場遇到刺客,林羨云中毒,山洞躲避追殺,以及林羨云進宮彈劾趙璞的事告知趙杰。 待她說完,只覺得口干舌燥。韓貴人向左右示意,后者端上一杯清茶,遞給葉夢笙。 她接過后道了一聲謝,但卻不喝。韓貴人看出她的猶疑,溫柔一笑,“倘若要害你,便不會為你說話。這是藩國進貢的圣茶,止渴生津,平心靜氣?!?/br> 葉夢笙道:“多謝娘娘?!闭f完后便喝了一口,但覺齒頰生香,脾胃舒暢。 趙杰終于開了口,“七弟收受賄賂,買賣官職一事,朕早有耳聞……” 葉夢笙慶幸自己早已將茶水喝干,不然此刻便會噴到皇帝臉上。 但聽他續道:“吏部、禮部、戶部三部同時彈劾七王爺趙璞,但掌管司法的刑部尚書卻無任何舉動。林羨云裝聾作啞是為了什么,朕很清楚?!?/br> “即使這樣,你也要揭發枕邊人的面目嗎?” 葉夢笙緩緩叩首,“葉家世代忠良,這聲譽不能葬送在我手上?!?/br> 趙杰道:“既然如此,朕便給你一夜時間,回去安排后事?!?/br> 她怕趙璞聞風而逃,便問:“皇上,趙璞此刻所在何處?” 韓貴人又是噗嗤一笑,“你進宮來的路上,皇上已經派遣官兵去府上捉拿他歸案了?!?/br> 葉夢笙:厲害了,我的皇上! 她回王府之前,得到皇帝恩準,帶了圣旨率先去刑部大牢釋放林羨云。 大牢并不似她想象中那般漆黑怖人,相反意外地整潔敞亮。每間牢房擺放一方書桌,一架書柜,一張冷床。書桌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書柜上陳列各式書籍,通俗如小人書,高雅如儒學典籍,應有盡有。 待來到最后一間燈火通明的牢房,便見到玉樹般的身影。 林羨云背對著她閱覽書籍。 “原來你沒騙我。刑部大牢的條件的確不錯?!?/br> 一道清脆含笑的聲音傳來。 林羨云緩緩轉了身,便見牢房外,俏生生地立著一抹颯然紅影。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瘋王爺(8) 獄卒打開牢門,躬身喚了一句,“林大人辛苦?!?/br> 林羨云重獲自由,面上卻無絲毫喜悅之情。他用那雙深邃似海的眼眸注視葉夢笙,良久,道:“你進宮面圣了?!?/br> 他的語氣壓抑而又澀然,似是含有無限的傷心與難以訴說的情感。 葉夢笙笑了笑,“皇上還算通情達理,給了我一晚時間交代后事?!?/br> 現在她已曉得,趙杰不是昏君,林羨云被關入刑部大牢的理由也不是私通王妃,而是隱瞞不報,疏忽職守。 林羨云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王孫貴胄收受賄賂,買賣官職,需關押十年。其妻刑罰減半,關押五年?!?/br> “知道啦??磥砻魅盏闹星镂覠o法回家過了,你替我向爹爹問好吧?!彼纹さ赝铝送律囝^,既沒有不滿,也沒有害怕。 葉夢笙自然地扯了他的衣袖往外走,笑道:“好了好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死了老婆呢。小鄧子告訴我今夜城里頭已經提前慶賀中秋啦。咱們去逛逛吧!” 林羨云愣了一愣,便被她抓著踉踉蹌蹌地出了刑部大牢。 大街上熙熙攘攘,摩肩接踵,人流不息。煙火星燈照耀不滅,鼓樂紛飛,通宵達旦。 當真是應了那一句,火樹銀花不夜天。 夜晚繽紛如晝,燈亮,人的眼睛更亮。 西街角處坐著一個年輕人,生得是唇紅齒白,人模人樣。他手里拉著一把二胡,嘴中吟唱:“南方有佳人,紅衣颯爽,衣袂飄香??烧l知她纖纖玉指不作羹湯,偏把那二尺長刀扛。南方有俊郎,白衣翩翩,冷傲無雙??烧l知他木魚腦袋不開竅,偏把那心思懷里藏?!?/br> “唱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真難聽!”過路人白了他一眼,罵道。 年輕人依舊無拘無束地拉奏二胡,肆無忌憚地唱,“佳人啊佳人,喚一聲佳人,你可回頭望一望?郎君啊郎君,喚一聲郎君,你可從夢中醒一醒?” 葉夢笙丟了兩枚銅板在他面前,笑吟吟道:“小哥,過年過節的,放過大家的耳朵吧!” 年輕人收起二胡,彎腰拾起銅板塞入懷里,莞爾一笑,“今日澄河邊有畫舫斗艷會,姑娘公子不去瞧上一瞧么?” “斗艷會?那是什么?”她還欲再問,年輕人卻腳底抹了油,一溜煙地跑不見人影了。 林羨云道:“玉滿樓的賞艷大會?!?/br> 皇都建在南陽,而南陽出了名的便是澄河旁的玉滿樓。 葉夢笙眼波一轉,打趣道:“啊呦,林小哥好像很懂的嘛?!?/br> 林羨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選擇閉嘴沉默。 兩人繼續往前走,葉夢笙在每個小攤前都停留片刻,摸摸這個面具,捏捏那個泥人,笑道:“咱們很久沒一起逛過鬧市了吧?” 林羨云道:“五年?!弊运蔀槠咄蹂?,便不再與他同游。他側首看她笑靨如花,看她雙頰融融似朝霞,向來冷硬的內心忽然柔軟下來。他想起年少之時,兩人并肩走街串巷,也曾不負韶華,打馬輕狂。 直到手上被塞入一盞花燈,他才從回憶中清醒。林羨云低頭一看,一盞盈盈兔子花燈,呆呆地注視他。 葉夢笙笑吟吟道:“送給你啦!” 他們穿過西街口,再轉東長街,便來到澄河。 素月分輝,澄河共影,一江燈火通明。 澄河畔停泊大大小小的精致畫舫,濃妝艷抹的歌姬穿著霓裳羽衣,坐在船頭,或彈琵琶,或吹簫,或鼓瑟。她們以南陽嬌軟的方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