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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mama,我叫小兔兒爺,嫌麻煩就叫我小爺好啦…… 你那么有錢就叫你錢錢好啦…… 水槍送你,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酒窖怎么這么黑?你躲在這干嘛…… 錢錢我不想走,我要和你一起玩…… 流水聲、鳥叫聲、孩子們笑得咯咯咯咯的聲音…… …… 尚暇溪瞪大了眼睛癱坐在地上,二十年啦!很多年前的眼淚似乎要從眼里重新流出來,記憶真是件奇妙的東西,她不知道怎樣忘記了一切,卻又在不經意間把一起記起。 她淚眼婆娑地撫摸著墻壁上幼稚至極的涂鴉畫,頓時明白為什么自己總覺得夏承墨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為什么跟他靠在一起會很有安全感,只是呆在一起就覺得理所當然為什么第一次來這里她沒有迷路,為什么…… 為什么會順理成章的喜歡夏承墨…… 原來最開始在孤兒院最黑暗的那兩年是跟夏承墨一起度過的!她被打被罵被逼出來死倔的脾氣,卻偏偏在逃跑的時候遇上愛笑的夏承墨。就算是躲在他家壞了燈的酒窖里,有他在也不覺得害怕。 她一邊哭一邊笑著擦眼淚,覺得就算自己再悲催再慘也沒關系,最幸運的一件事還是讓她碰上了——她就是很早之前就和夏承墨親密無間,孤苦無依的時候互相陪伴著長了大。 “好想見你錢錢,”尚暇溪嘿嘿笑了笑,用袖子胡亂擦了擦止不住的眼淚,全然沒有小時候倔強傲嬌的樣子,“我想馬上見到你啊錢錢??!” “小溪?小溪你在外面嗎……” 在她旁邊門里突然傳來夏承墨虛弱的聲音:“小溪……” “夏承墨??!”尚暇溪猛地站起來,她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任她怎么深呼吸也沒有用。 “夏承墨你在里面嗎?”酒窖木門似乎被鎖了,可是沒有鑰匙??!夏承墨的聲音微弱,該不會昏倒了吧??! “夏承墨你聽得到嗎?夏承墨??!” “小溪……” 尚暇溪遲遲沒聽到他回復,急的站起來拍了拍門,似乎也沒有很結實啊,尚暇溪想了想,后退一步一個后旋踢,酒窖門應聲倒地。 “夏承墨??!” 尚暇溪沖進去,發現夏承墨昏在門口不遠處。只是這次她扶起他往外走的時候,內心沒有對黑暗不見五指的酒窖有半點恐懼,因為她記得,第一次見到白凈溫軟得像個女孩子的夏承墨,就在這個酒窖里。 似乎感覺到有人托起自己,夏承墨微微睜眼,虛弱地問她:“為什么拼命想闖進來?” “我不進來你掛掉了怎么辦!”尚暇溪邊說邊吃力地攙起他。 “對啊,你不進來,我會死掉的……”夏承墨微微一笑,指了指自己心臟位置:“有扇門……你不進來會死掉……” 小心扶他躺到床上,尚暇溪給他到處翻藥。他重度心理疾病患者要是有過大壓力或是有心事的話,一定會出現間歇性的神志不清。尚暇溪頓時覺得他昏倒在酒窖里是一件好事,畢竟沒有再往路上跑,車禍可不是鬧著玩的。 尚暇溪給他注射完藥物,靠著床頭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錢錢……” 夏承墨睫毛抖了抖,緩緩轉醒,一眼就看到尚暇溪睡著的樣子,他忍不住笑了笑,臉上滿是滿足。他知道高鄭說得對,再和她這個半吊子心理醫生在一起,會失去很多潛在的合作伙伴,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啊,尚暇溪就應該呆在這里,他有強迫癥,所有的東西都要呆在自己原來所屬的位置上,所以她就應該待在他夏承墨身邊。 他想了想忍不住湊上去要吻她,忽然想起來尚暇溪跟自己說過吻她要征求她意見,不由得有點猶豫。 “我是病人沒有特權嗎?” “可是她埋怨我怎么辦?” “算了算了不管了,”夏承墨自言自語道,笑了笑就輕輕握住她手腕湊了上去。 “嗯?”尚暇溪突然被手機鈴聲驚醒,夏承墨猛地趴倒在枕頭上裝死。 “喂?”居然是簡空!他讓自己去拿證件,說還有事情告訴自己。 “好,我知道了?!睆娙讨闹械呐瓪?,她沒好氣地掛了電話。 看了看夏承墨還沒醒,她趴在他后背上給了他大大一個擁抱:“最喜歡你啦~~好好休息吧……” 好好休息吧,錢錢,下次就要告訴你我們小時候的故事了,你忘了我會扁你哦!尚暇溪笑了笑,小心帶上門離開。 “哎呀怎么偷偷表明心跡啊……” 夏承墨聽到她離開,猛地坐了起來,臉上笑意掩飾不住,他像個小孩子似的在床上興奮地滾來滾去,摸著怦怦躍動的心臟:“哎呀我的小溪,我也最喜歡你啦??!哎呀我們小溪太可愛了,哎呀哎呀……” ☆、chapter37 冬天難得的好天氣,陽光和煦微風和暢??蛇@么好的天氣,自己卻要去見簡空那副丑惡的嘴臉,真是對不起蒼天大地! 前兩天去找他拿自己醫師資格證,簡空說夏承墨把合同拿下了,雖然他沒告訴自己用了什么條件,可是尚暇溪知道肯定其中不會有什么大利潤。工程的資料圖紙都還沒整理好,尚暇溪決定利用這兩天調休,自己偷偷代替夏承墨去幫簡空整理,不然換做是夏承墨被簡空呼來喝去,他非氣瘋不可。 尚暇溪看了看眼前辦公室的門,心想自己一定要全程用腳開門,用腳踢凳子,以及他說話的時候自己要蹲下系鞋帶,看鞋底也不看他,以此來表示內心對他的鄙視。 點了點頭,尚暇溪一腳蹬開了簡空辦公室的門,還沒說什么,卻聽到簡空一聲冷言呵斥。 “我問你話呢??!” 簡空逆著光靠在辦公桌上,目光桀驁狠厲,倒三角的體型穿什么西裝都很有雜志封面的模樣。他對面坐著個戴了眼鏡的小胖,一副宅男模樣,看起來是個中年光棍一樣,被簡空嚇得腿一直抖,鼻尖冷汗也不斷冒出來。 “老、老板,我不會說出去……” “我說的是手機,手機!”簡空拿自己的手機反復敲著桌面,刺耳反復的音調讓對面人更焦躁不安??諝馑坪醵寄郎?。 劍拔弩張。墻邊上站著一個高個工裝女人,她低著頭連大氣也不敢喘。尚暇溪認出來這是那天叫她“義士”的小姑娘,看了看她胸牌,原來她叫華冬啊,是營銷部職員。 “哎,義、義士……”華冬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又畏懼簡空的怒氣,壓低聲音打招呼。 “別義士不義士了,這什么情況?”尚暇溪看到那個宅男憋得臉都紅了,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 “這是我們要離職的徐主任……” 原來這個徐主任之前一直跟著簡空畫建筑圖紙,本來干得好好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