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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把耳機塞耳朵里,等了兩秒,沒有聲音,可能是正在切歌吧她想,準備戳他的時候手指纏住了他的耳機線,直端端的把人耳機給扯掉了,幸好剛剛機智的把耳機堵到自己耳朵里哈哈哈哈…… 等她回過神來感覺已經等了一個世紀那么久,耳機還是沒有聲音。 陳澄:“?”耳機線被扯壞了? 梁翀:“……”默默地把耳機線扯回來,收拾好放口袋里。 大寫的尷尬。 這時候校服發下來了,陳澄已經不記得后面發生的事了,一心只想著把人的東西弄壞了這可怎么辦。 一個下午,陳澄在梁翀旁邊安靜如狗,一句話都沒說,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期間她在網上查了下那個水果牌手機的耳機線多少錢,以及算了一下還好今天背的零用錢沒怎么用全存著不吃晚飯的話能買得起。 稍微呼出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翀,他也全程不說話,安靜的做自己的習題,上課做筆記,下課的時候有男生來找他,他笑著應一聲,仿佛陳澄是個根本不存在的人一樣。 從放學到晚自習的短暫休息加吃飯的時間陳澄百米沖刺往校外跑去,出了校門上了出租車直奔手機店,終于趕在晚自習之前回了學校,跑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她還沒緩過來,在門邊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隨著晚自習的鈴聲從容(?)的往教室里走去。 今晚是每周一次的學歌時間,黎莎紗準備了一首歌教給大家,周末的黑板字寫得好,此時周末正在寫字。 是一首英文歌。 陳澄看了一眼,她會。在黎莎紗給大家放歌的時候從包里掏出全新的耳機線。 “下午把你的耳機扯壞了我不是故意的,諾,賠你一個?!?/br> 梁翀只是看了眼耳機,并沒有接。 “你別擺個臭臉我知道我不經過你同意隨意扯壞了你的東西這樣不對,可我沒吃晚飯就是去給你買這個回來賠罪你是不是至少理我一下?!?/br> 梁翀終于正眼看了她:“你把別人的東西弄壞了就是這個態度?” “……”深吸一口氣,重新說,“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小心弄壞了你的東西,這是賠給你的?!?/br> “然后呢?!?/br> “嗯?”陳澄一臉懵逼,什么然后,還想有什么然后,東西都賠給你了你還要什么然后,售后保修么? “這根耳機線非常重要不是普通的一根耳機線就能代替的?!?/br> 喔,你的耳機線是金的還是鉆石的,一根普通的耳機線已經不能代替了,但是她并沒有說出來,只是擺了個被碰瓷的表情扯了下嘴角,“你繼續說?!?/br> “前女友送的?!?/br> “……………………………………………………” 這就有點難辦了。 總不能叫他前女友去給他買一根先不說他前女友會不會買首先她去找他前女友這個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你說怎么辦?!?/br> “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标惓文樕€有疾跑過后的潮紅,“你這樣想,反正都分手了,你留著前女友的東西干嘛,丟了丟了?!彼f完這句感覺心里不怎么舒服,但也只是皺皺眉,“幸虧我給你弄壞了,你說你一直沉浸在過去的世界無法自拔要怎么進步啊少年?!蹦贸鲂碌亩鷻C線,放到他的手上,“拿著,去過新的生活!” 梁翀楞了得有兩秒,接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我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前女友?!?/br> 陳澄:黑人問號臉.jpg “我也沒有面癱,不需要給我介紹醫院,還有你早上已經說過我帥所以不用再說了?!比缓蟀讯鷻C放回陳澄的面前,“最后,我耳機沒壞,不過還是謝了?!?/br> 于是陳澄反應過來自己晚飯都沒來得及吃甚至是把晚飯錢用來打車的情況下買的那副賠罪用的耳機其實是被耍了,好氣啊,連微笑都不能保持了。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她大喝一聲:“梁翀!” 此時歌曲正好放完,黎莎紗關了音樂正準備開始第一句歌的教學,全班正處在一個‘安靜到掉根針都能聽到’的靜謐環境中,陳澄那一聲大喝嚇得大家全都停下了手頭的事回頭望著她。 陳澄:“……” ☆、part16 然而梁翀只是非常平靜的盯著黑板,發出了一聲“嗯?” 這個嗯小聲到連他們倆前面坐的同學都聽不到,但陳澄聽到了。她只能非常無奈的翻個白眼,同學們見陳澄和梁翀并沒有互動,疑惑地回頭,班長這是怎么了? 黎莎紗一直在講臺上,所以她看到了一些,比如陳澄跟梁翀說話,梁翀回答,最后陳澄拉他的手以及他笑著把手放到陳澄的桌子上,重點是笑著。但她并沒有聲張,而是繼續一個文藝委員的修養:教歌。 當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歌曲上的時候,陳澄斜著眼盯著梁翀:“告訴你,明天早上沒有鮮榨豆漿了!” “……” 并沒有去看梁翀微微皺起來的眉頭,陳澄沉浸在自己真的好容易被騙還是太單純了好難過啊的感情世界里。 晚自習里連手上的汗毛都沒超過兩張桌子拼起來的中間那條所謂的三八線。 直到第一節課下課,陳澄走出去透氣。 有一個女生站在教室門邊期期艾艾地往里望,然后她拉住了陳澄:“同學,麻煩問一下,梁翀在嗎?” 陳澄聽到梁翀兩個字臉上表情都管不住了,是那種‘誰再提他就不要怪我翻臉無情’的表情。女同學被嚇了一大跳,沒等陳澄回話她轉身就問了一個準備進班級的女生。 女生只是看了她一眼,她說:“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給他?!?/br> 陳澄&同班女生:“……”情書! 終于在開校一個多月后目擊梁翀收到情書了,陳澄談不上失落也談不上開心,就如之前聽到梁翀說前女友送耳機線那樣,心里不舒服,但怎么個不舒服法又說不上來。 她最終只是瞥了一下那個送信的女生和她手上的那封粉色的信,什么也沒說,越過兩人往走廊另一邊走去,那邊是樓梯,樓梯下面是草坪,草坪后面有墻擋著,沒有燈,簡而言之——殺人越貨好去處。 陳澄只是路過,誰知道碰到了躲在那里抽煙的梁翀,雖然他只是把煙拿在手上并沒有點燃。 陳澄稍稍走近,墻下面還有幾個,猩紅的煙頭在黑暗里很顯眼。 唷嚯,組團抽煙來著,膽子不小啊。 梁翀早就看到了陳澄,他本來靠著樓梯的扶梯,一只手拿著煙一只手揣褲兜里,一扭頭就能看到整個走廊。 “張望!”陳澄無視了梁翀的視線,“秦蘇來了?!?/br> 蹲在墻邊的其中一個人連頭都沒來得及抬就直接把煙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