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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的抽打在賤狗的脊背上。賤狗連吃了五六鞭,獸欲在主人的威嚴下退縮了,他連聲道著歉,一邊向后蹭,可他越躲,鞭子打的就越狠,賤狗退到角落無路可退,便努力蜷縮起魁梧的身體,抱住了頭??杉幢闶沁@樣,他還是配合著每一鞭的節奏,高喊著打得好,賤狗該打之類的話。主人無意就此原諒對方的過失,揪著唐一明的頭發扣上了一個粗大的狗項圈,接著又踹上兩腳,把賤狗趕進籠子里?;\子的柵欄是鐵的,外面罩著一層皮質外套,里頭可謂是密不透風,是幽閉恐懼癥患者的天敵。可那賤狗除了陽痿就沒別的毛病了,關禁閉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他煩躁的在籠子里動彈,隱隱還能聽到汪汪的犬吠。張先生悠然的抽出一根煙。目睹了剛才瘋狂的一幕,粱時的屁股底下像是多了根針,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就想走,卻被張先生溫和的攔住了。“現在走人,不遺憾嗎?!睆埾壬f過一根煙,給粱時點上。粱時猛吸了兩大口鎮定情緒,忽然也露出的一絲笑意,坦然道:“你說的對,走人是我的損失?!?/br>兩人抽完煙,籠中狗也老實了不少,張先生這才打開牢籠,讓賤狗爬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唐一明緊貼在十字刑架上,雙手雙腳都鎖的很穩,他看到手執散鞭的人竟然是粱時,不禁有些惱火,連忙道:“請主人打賤狗吧,賤狗不想要別人?!?/br>粱時一聽就怒了,揚手就是一下,正中唐一明的臉,喝道:“你個下賤玩意還敢挑三揀四???”強烈的屈辱感令唐一明又憤怒又興奮,但他說不出話,連續的鞭笞堵住了那張狗嘴,隱隱有一種久違的快感襲上心頭。可鞭打卻停止了。粱時也很震驚,剛才他怒火攻心,施虐欲望讓他忘了下手輕重,同樣他也因為缺乏經驗,鞭子實在有失精準,沒頭沒腦的摔在對方身上,能讓他停手的原因只有一個。唐一明硬了。勃起的狗rou果然尺寸驚人,直直沖出陰毛高昂著,唐一明的guitou很大憋得發紫,晶瑩的體液正緩緩從馬眼里滲出來。粱時拿鞭子頭碰碰唐一明那話,嘲笑道:“你不是只認一個主么怎么隨便什么人給你幾下子你都能硬了?”唐一明簡直無地自容,可嘴巴卻很老實:“繼續、繼續打我……我好爽……”當再一次把他解放,唐一明這回徹底老實了,只是偶爾祈求的看向主人,但屁股又挨了兩腳就再也不敢抬頭了。粱時和張先生重新坐回沙發抽煙聊天,這回張先生寬宏大量讓賤狗舔腳,賤狗舔了一會,忽然感到后腰力度加重,原來是粱時的腿擱了上來。唐一明停頓了一下,忍了,反正他就是個腳凳,腳凳沒有資格挑剔什么。張先生忽然說:“這回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要這條狗了吧?!?/br>“為什么?!?/br>“他太囂張了,”張回答,“為了滿足自己的yin欲反而牽著主人的鼻子走?!?/br>唐一明連忙抬頭想了想沒說話繼續趴好一動不動的當腳凳張先生又說:“我調教了他這么多年,他都毫無悔改,可能緣盡如此吧?!眧“你調教了幾年?”“十年?!睆埾壬Φ?。|粱時聽了大驚:“他上大學時……你倆就認識了么?!”張先生點點頭。粱時踩了踩唐一明的腦袋說:“調教了你十年都沒學好,你可真夠烈的了,賤狗?!?/br>“這十年他也不是沒學到好的,”張先生命令道,“賤狗,讓客人舒服舒服?!?/br>賤狗很聽話,爬到粱時褲襠前聞了聞,嘴咬住拉鏈熟練的拉了下來。他用嘴一點一點褪下褲子,隔著內褲舔來舔去,這狗口水極其旺盛,把內褲都給舔濕了,這才低聲道:“請讓我繼續舔?!?/br>粱時剛想把東西掏出來卻被張先生攔住了,意思是讓賤狗自己處理。只見那賤狗性急的咬住內褲,拼命往下撕扯,粱時伸手就給了唐一明一耳光喝道:“你他媽狗牙不好用怎么的,拽個屁啊拽?!?/br>唐一明連忙磕頭謝罪,下身的玩意更加硬了,隨著身體的伏趴甚至有yin液落在地上。粱時不耐煩道:“行了,趕緊做你的活?!?/br>唐一明這回學乖了,輕輕咬著內褲,一邊聞一邊舔,慢慢的拉開褲頭,光是用嘴脫褲子他就用了五分鐘,但終于成功將對方的陽具露了出來,他激動的渾身冒汗,死死盯著對方的粗大什物,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淌。粱時想起唐一明以前給自己koujiao的時候,也是類似的反應,但下身并沒有完全硬起來,帶著這個疑問,粱時猛地踩在唐一明的狗rou試試腳感。唐一明低聲哀嚎著,雙手撐住地面,不敢亂動,直到粱時踩夠了,這才低聲詢問是否要繼續。粱時帶著怒氣問他,不當狗是否就真的硬不起來。唐一明仔細思考了一陣,這才點了點頭,承認自己只有變成狗,才有欲望【太賤了連我都寫不下去了】粱時無言以對,見唐一明垂著頭沒有反應,又給了一腳以作提醒,唐一明這才如夢方醒,抬起頭一口含住粱時的rou,賣力的吮吸了起來。合著口水和guitou上分泌的咸液,唐一明舔的極其快活,若不是客人踩住自己的狗rou,他真想taonong一下……唐一明舔了一陣,又爬過去給主人koujiao,一時間忙的不亦樂乎,為了方便他伺候,兩人站起身靠在一起,兩根硬邦邦的玩意同時對準了唐一明的臉,唐一明興奮的不能自已,真想把這兩根好吃的jiba同時塞進自己的嘴里,品味兩種不同的美味。張先生問粱時感覺如何。粱時緩了口氣才道:“從沒這么爽過?!?/br>張先生笑道:“你不是最爽的,他才是最大的得益者?!?/br>粱時很奇怪,隨著主人的目光往下看,不禁大吃一驚。不知何時起,唐一明已經射了。從guitou往前看,地上布滿了淋漓不凈的白色濁液,那根打狗rou半硬不軟的垂著,隱隱竟有重新抬頭的趨勢。粱時無奈又鄙視,他揪著唐一明的頭感慨道:“你真是賤到家了?!?/br>也就在這時,主人被賤狗伺候的爽了出來,毫不客氣的噴了唐一明一臉。唐一明臉上掛著腥臭的jingye,偶爾有白色漿液溜到嘴角,便馬上伸舌頭舔進嘴里,露出一副變態模樣,唐一明不住的yin笑,回答道:“是的,我賤到家了,我是一只狗,一只賤狗……賤狗……”粱時雙腳無力,也不知是太爽還是被唐一明的無恥震驚了,他仰面倒回沙發,而賤狗已經完成了伺候主人的任務,便拿出全部精力討好粱時的欲望。他整根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