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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掃過他的臉,鄭大公子渾身一顫。 身體里的壓抑了一個多月的火苗蹭一下就躥了上來,“嘉寧?!彼麊局拿?。 一個個雨絲般的吻在她的額頭,眼瞼,秀氣的鼻子,下顎,到它雪白的頸項。 沒有她在身邊時,他羞澀地做過這樣的美夢,而到天亮,對著空空的床榻,才發現這只不過是空夢一場,現在她就在他的懷里,他要好好地吻她,補齊這一個多月的相思之苦,讓她知道他有多想她。 鄭大公子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貪婪的吸吮著,菲兒全身軟的沒有丁點的力氣,突地他隔著衣物在她起伏的山巒上一咬,菲兒啊的一聲,戰栗的感覺從腳底直沖往頭頂,他輕輕一碰那里就敏感的不行。 鄭大公子的手輕輕捏著它,隔著小衣在上面一舔,“它好敏感?!彼洁斓卣f道,“我好喜歡?!?/br> 說著,又揉捏了起來。 它軟軟的,又香又白,帶著桅子花的香味,好聞極了,他愛死了它。 天知道,他忍了有多久,他不想忍,他想好好愛它,他也要菲兒喜愛上這樣歡樂的感覺。 菲兒抓住了他的手,身上燙的不行,陌生的情緒快要將她淹沒,她想叫他住手,卻又希望他這樣對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臉燒紅的不行,到最后菲兒只聽到自己嚶嚀的聲音,那只握住他的手,伸到了他的臉上,摸到他同樣guntang的臉頰。 她也想碰碰他,這樣的陌生而又渴求的情緒主導了她。 菲兒拉下他的頭,踮起腳步試探著吻他,拙劣毫無章法的吻吱瞬間點燃了鄭大公子的火苗。 他抵著她,伸手捧住她的臉,加深這個吻,狂風暴雨的吻讓菲兒像一般搖晃的小舟只能緊緊攀著身前強壯的男人。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雙眼帶著渴求的亮光,聲音軟軟如稚兒,“嘉寧,我也要?!?/br> 在她目光之下,他解開了衣領處的盤扣,松了松了衣領,像是熱的不行的樣子。 這個男人俊美而又邪氣,現在他的就像一匹餓狼。 他邪肆地看著她,握著她的手,伸入的衣襟,小小的果實在她的安慰之下變成了一顆小紅豆,她聽到他的驚呼聲,這讓她很有成就感,她感覺得出,她這樣做讓他覺得很是歡喜。 于是,她又在它上面輕輕一刷,它就又變成了堅硬的果實,她手一撩,聽到鄭大公子壓抑不住的抽氣聲,他的表情既是痛苦又是愉悅,這讓菲兒覺得有趣極了,她低頭像他一樣,隔著小衣對他報復性的咬了一口。 鄭大公子臉上泛著春意,像是極度隱忍著,頭上沁出一層細汗,滿臉漲得通紅。 他不知道她的小僅既然學得這樣的好,他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越來越受不住她這樣對他,他錯了,不該這樣的。 她還在動,他全身的血液直往一處沖去,既痛苦又歡快,鄭大公子快被折磨瘋了。 他的手緊緊地抱住她,恨不得把她吞進身體里去。 菲兒感覺有yingying的東西抵著它,她頭腦一熱,對著果實又吸了一口,鄭大公子像是受不了她這樣對她,又像是極度歡喜那般,他喊了出來,聲音嘶啞的不行,“嘉寧?!?/br> 第382章 這樣調皮 汗滴從他的額頭滴下,劃過修長的脖頸,沒入衣襟深處。 菲兒一時怔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會這樣。 可他這樣歡喜,讓她忍不住想要那樣對他,她羞恥地發現自己也喜歡這樣對他。 她無師自通,湊近了另一端,小小的朱,萸像一朵風中的小花在它唇瓣下顫抖的厲害。 她覺得好玩極了,她完全沒察覺出來,此時的鄭大公子被她整的已經渾身僵硬的不行。 “嘉寧?!彼兴?,臉紅極了,聲音嘶啞的更加厲害,“不行,不準,不要?!?/br> 可說出來的話軟軟的一點分量也沒有,看著埋頭的她,他覺得她未必就聽他的話。 她簡直玩上癮了,陰奉陽違。 輕輕“恩?!绷艘宦?,算是應了他,卻又在他的目光之下,又含住了一粒小果實,輕輕一嚙, 又用手挑撥了一下,它立時做出了回應。 麻麻的感覺直躥了上來,鄭大公子簡直要跳起來。 怎么這樣調皮。 他玩火自焚了。 他覺得身體的某一處快要爆炸,他不該讓她那么做的,他輕輕按住她的小腦袋,理智讓他推開她。她這樣下去是要出事的。 可架不住那洶涌而來的又酥又麻又如洪水般快要決堤的快感。 鄭大公子緊緊地掐住了邊上的桌角,他就要忍不住。 又愛死了她這樣對他。 他調轉身,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軟軟的唇瓣帶來難以言喻的感覺。 “嘉寧,嘉寧?!彼宦暵暤亟兴?。 聲音糜糜的,懶懶的,顫顫的,攝人心魂。 看著俯在他身上的嘉寧,鄭大公子媚眼如絲。 她怎么能學的這么快,這么好。 她是想要報復他剛才那樣對他嗎? 她低著頭,沒空理她,像是找到了有趣的東西,小手在他胸膛游走。 他啊的一聲,驀地推開了她,動作大到她詫異地抬頭看他。 她的眼睛里還淌著春水,一雙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懵懵懂懂的眼神對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誘惑。 被他莫名打斷,他甚至還看到她眼中殘存的一絲嬌羞的懊惱。 鄭大公子心口狠狠一抽,用力掐了一記自己的手心。 “你太調皮了,不能再玩了?!彼f道,他握住了她那雙調皮的雙手。 該死的,其實他現在想要做的是狠狠地壓倒她,愛死她。 可他不能這樣,等回到京都后,一定要把親事給定了,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 他又重重地擰了一記自己的大腿,刺痛感傳來,腦子才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氣,又手忙腳亂地替她挽上黑發。 才發現他的手有些抖的不像話。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了。 鄭大公子用手拍了捭頭,拉著她出了小黑屋,又動作迅速地把她推進了雅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一連串動作下來,沒有一絲的停頓和猶豫,簡直就像在扔燙手的番薯,只有天知道他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沒有讓自己在小黑屋中失態。 做完這一切,鄭大公子深呼吸了好幾次,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物,和散亂的頭發,確定一切妥當了,才踏下了樓梯。 被推在門內的菲兒倚在門背上怔了好一會,還回不過神來。 砰砰砰一顆心撲騰的厲害,臉上像火在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眼睛定然是亮的驚人。 她怎么被推出來了? 不是他叫她那樣做的嗎?難道是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