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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催情的毒藥,兩個人早已沉淪在欲海當中,迫不急待融為一體。 陸文軒放下了紅色的紗縵。 三兩下就脫了外衣,又脫了長公主。 望著長樂長公主如凝脂般雪白的玉體,陸文軒眼中熾熱的光快把整間新房都燒了起來。 外表看著儒雅斯文的陸文軒,在房事上卻是猛如獅子,長樂長公主就喜歡他這烈勁,一時間天雷勾動地 兩人你上我下,你下我下,各種姿勢都輪番著來了一遍。 這也是另一個另類的戰場,在這戰場之上,兩人旗鼓相當,不分輸贏。 喜桌上的酒菜早已涼成一片,床上的兩人卻是毫不在意。 大景朝最尊貴的長公主被他制服了,白天的壓抑,郁悶,憤懣在這一刻得到滿足。 此時只是亥時,還末入夜。 二人興致一起,久久未歇。 就在兩人進入下一輪抵死纏綿之際。 突地門外傳來急促地腳步聲,然后又是一陣吵嚷聲。接著,陸文軒聽到陸老夫人跟著的大丫環翡翠的聲音在外面傳了過來,“大爺,老夫人心悸病犯了。暈倒了?!?/br> 陸文軒一聽這話,當下一軟,忙抽離了身子。 真是敗興。 長樂長公主面上一寒,陸文軒看著面色潮紅,意猶未盡地長公主,道,“長樂,母親病了,我去去就回?!?/br> 長樂長公主眉心一蹙,明顯很不高興,她懶洋洋地道,“既是母親病了,那你去吧,記得速去速回?!?/br> 陸文軒忙披了袍子,又哄哄長樂長公主幾句,就急匆匆地下了榻。 等陸文軒出了房,長樂長公主臉色冷的不要再冷。 真是掃興,今日進陸府大門處處不順,這大半夜老太婆還要過來搗事。 “來人,本宮要淋浴?!彼龑χ萃夂鹊?。 這邊陸文軒隨著翡翠急匆匆地趕到福壽堂,只見福壽堂內陸老夫人躺在榻上呼吸急促,臉色漲紅。 秦氏和陸文濤夫婦早在房中伺候著。 秦氏請了郎中,正在為陸老夫人把脈,見他進來,對他福了福。 “大哥,你來了?!标懳臐裁退蛄寺曊泻?。 陸文軒抬了抬手,奔到榻邊,郎中把完脈,說是陸老夫并沒有大礙,只是驚嚇或者刺激過度,這心悸的老毛病才會又犯了,喝個藥,休息幾天就好。 陸文軒謝過郎中,付了銀兩,翡翠拿了藥方領著郎中出了門。 第55章 懷疑 他才轉頭問秦氏,“怎么回事?在婚宴上母親不是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心悸的老毛病又犯了?!?/br> “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領著母親回了房,伺候她用了飯。然后,下人過來稟報,菲兒帶了一個小丫頭回了府?!?/br> “這么說又是菲兒這個丫頭惹的事,她人呢?!标懳能幒鹊?。 陸老夫人農婦出身,年輕時干活下地,做的事不少。雖有些小毛小病,身子骨也還算硬朗。早年喪夫時,得了心悸的毛病。當時沒錢醫治,這病也就拖到了現在。想再根治已是萬難,心悸這病最怕刺激,這病一氣就上來。 陸文軒理所當然把陸老夫人犯病的事按在了陸菲兒身上。 “父親大人,怎么能說我惹的事呢?!鼻辶恋穆曇粼诟厶脙榷溉豁懫?,陸文軒眼睛一瞇,順著聲音看到站在角落里的盈盈而立的少女。 那個在她面前畏畏縮縮,對他敬愛有加的少女不見了,眼前的少女神情倨傲,看著她的目光輕屑而又譏誚。 這個少女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她真的變了。 從桃花村回來她就變了,變得傲慢,變得目中無人,在她眼中仿佛所有人在她面前都低上了一等,這些人中也包括了他。 在桃花村里她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這不可能會是她的女兒。 菲兒看著上扣不搭下扣,眼中春意蕩漾的父親大人,盈盈一笑,玩味道,“父親大人,我送了大舅舅到客棧住下,回來本想給父親大人和長公主請個安。不過門口的官女說你們已經歇下了,我記得父親大人從來沒有這么早休憩的。今日定是累壞了,所以沒敢打攪父親大人。這才帶了身邊的丫頭過來給祖母請安。我這剛來,哪里會知道祖母這心悸病又犯了。父親大人,真真冤枉我了?!?/br> 此話一出,陸文濤的一個沒忍住,輕笑出聲。被陸文軒狠狠瞪了一眼, 看到他哥暗沉的臉,陸文濤唔了唔嘴,他這個大侄女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什么累壞了,這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該說的話,這分明意有所指。 這該死的混帳東西,陸文軒在心中咒話,在秦氏和陸文濤面前陸文軒一張俊臉有點掛不住。 他看向秦氏,顯然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秦氏點了點頭,說道,“菲兒進來,母親就心悸犯了?!?/br> 秦氏這話有二層意思,一層意思是陸老夫人確實是見菲兒才心悸病犯的,這第二層意思就是菲兒真的什么事也沒有做。 到底怎么著就讓陸文軒自個人去意會罷了,該回答她也回答了,秦氏這人明顯不笨。 秦氏這么說了,陸文軒不好再計較。 他看了眼菲兒身旁的夏末,臉色明顯不悅,冷冷道,“你怎么把她帶來了?!?/br> 夏末對著陸文軒行了禮,俏皮一笑道,“夏末拜見大爺,問大爺好?!?/br> 好個屁啊,他哪里好了。 菲兒笑笑道,“大舅舅一人出門不方便,本來是帶著夏末在一旁伺候的。見我身邊沒個丫環伺候,不方便。大舅舅就把夏末給了我,夏末也不是陌生人,我就接受了舅舅的好意?!?/br> “我們陸府缺奴婢嗎?還要你大舅舅把身邊伺候的人給你。菲兒,我看你是越大越不懂事了,你大舅舅本就對為父有所誤解,你這樣做讓你大舅舅怎么想,還以為我們闔府上下都在欺凌你,連個丫環也不給你使喚。你呀,真是傷為父的心?!?/br> 陸文軒說的戚戚哀哀的,她在心中冷冷嗤笑。 夏菲眨巴下眼睛像是第一次見陸文軒那般,大眼睛帶著訝然和疑惑。 在彬州時大爺待大小姐可不是這樣的。 “父親很傷心,可我不是故意的呀?!蹦腔鞄|西眨著眼睛,看著他道,“我身邊確實沒有人可以使喚。本來我是想問問父親的,一個月前女兒失憶了,林mama和秋雨出了莊子回府報信,她們人呢?” 隨著菲兒話落,不要說秦氏就是躺在塌上的陸老夫人也是心中疑惑。蔣氏說沒就沒了,她身邊的仆從都是陸文軒一手發賣,這事兒陸老夫人和秦氏都是局外人。 陸文軒說是蔣氏得的是傳染病,大夫也說是傳染病,最好把伺候左右的人都打發的遠遠的,陸老夫人惜命,陸文軒是他兒子,大夫也這么說,這套說詞她信了。 左右秦氏的奴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