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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軒在重力之下,踉嗆著后退了幾步,險險摔倒,還是陸文濤手快把他扶住。 陸老夫人險些暈了過去,指著蔣勸夫哆嗦了一下嘴,啞然說不出話來,鬧事的又來了,又來了。 被一排排的花圈包圍著,宴會的眾人也吃不下菜去,實際上這一次婚宴他們也并沒有吃上一口菜,可賓客的心情卻還是不錯,主要是看戲看得實在過癮。 而且眼見這戲文有越鬧越大的趨勢,眾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等在那里,神情振奮的不行。 來人一把推開陸文濤,揪住陸文軒的衣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怒罵道,“陸文軒,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年云夢是怎么待你的。我們家是怎樣把你當祖宗的,好了,你升了官,進了京,你出息了。呵呵,我妹死了有多久?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辦婚宴。你能耐啊你,你當我妹娘家沒人啊,你?!?/br> 原來來人是陸文軒的大舅子,眾人心想這嘴皮子功夫不比拳頭差。 在婚宴上送花圈真有他的,這招夠毒。 早先那些看著陸文軒時羨慕嫉妒的目光早就褪得一干二凈。 “你說我們家云夢年紀輕輕的怎么突地就死的,是不是你給害死的?!?/br> 蔣勁夫的話一石激起三層浪啊,轟地一聲,宴會現場又炸了起來。 眾人看著陸文軒的目光變得微妙起來。 菲兒在沒人注意下,明眸靈動,眉眼兒彎彎。大舅舅果非一般人物,蔣家比她料想的要好。 豈不知她的神色早就被一旁坐著的鄭元暢盡收眼底。 陸文軒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打了一拳,還被揪了衣領。 臉上早已色青青一片,賓客們異樣的目光讓他如芒在刺。 第47章 似是故人來 他顧不得擦嘴邊的血絲,說道,“大哥沒去彬州報喪,是我的錯。我是怕二老年紀大了,受不住這個打擊??赡阋膊荒軣o憑無據就這樣冤枉我啊。云夢確實是病故的,我們府上所有人都可以做證,還有給云夢醫治的郎中,他也可以做證。大哥,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叫人把你帶來?!?/br> “大哥,啊呸,誰是你大哥。我告訴你,陸文軒,你別給來這一套,你那套我也不信。呵呵,怕二老知曉,你倒是想瞞一輩子,做的一手美夢?!?/br> 蔣勁夫大聲譏笑道,“你也別跟我拿什么憑據,笑話了。我他媽的又不是神仙,我遠在彬州,又不是住你府上。冤不冤你,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知道我妹好好一個大活人,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你府上了,這個我肯定沒冤你?!?/br> 無賴啊,這整個無無賴啊,跟他講什么道理,他就是來攪事的。 陸文軒腦殼抽痛,被噎的無話可說,人是在陸府死的,讓他說什么,該說的他都說了,這個無賴不信啊。 不光是他,廳中那么多人看著他的目光赤裸裸的,分明就是懷疑他害了蔣云夢,陸文軒郁結于心,肺都要氣炸了。 “蔣家大哥別動怒,有話好好說?!币慌缘年懳臐∈Y勁夫的手,似幫腔又警告道,“這可是長公主的婚宴啊。親家大哥,這可不比咱們在彬州,大哥可別忘記了當時你殺了人,鬧事人命案來,可是我哥幫你脫的案子?!?/br> 現場傳來驚呼,眾人看著蔣勁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殺人啊,這蔣家大舅果非凡人。 蔣勁夫對這些亂七八糟的眼神,渾不在意,他今天就是來鬧事,為云夢和她外甥女撐腰來的,他在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 “怎么著,想拿這事要挾嚇唬老子,老子不怕,老子是殺了人,既然老子被判無罪,那就是那人該死,老子殺該死之人何錯之有?!彼f道,“今天我是來奔喪的,不是來跟你們廢話的?!?/br> 呵呵,想拿長公主壓他,他可不是吃素長大的,他敢來他就不怕。 說他殺了人,那也是那人該殺。要是陸文軒真的害了云夢,他照殺不誤。 蔣勁夫看他的眼中兇光畢露,看得陸文軒瞳孔一縮,渾身冰涼。 他一把推開他,問道,“我妹的牌位呢?放在哪了?還有我那外甥女在哪?” 人群中有一道清脆嬌嫩的聲音響起,有一翩翩少女站起身走上前,道,“大舅,菲兒在這?!?/br> 見到一身白衣的少女,款款向他走來,蔣勁夫眼眶瞬間一紅,他對她招了招手,少女乖順地走到他的身旁。 “菲兒,舅舅來遲了,讓你受苦了?!彼嗣念^說道。 “舅舅?!狈苾航辛艘宦?,語帶哽咽。 前世在皇宮,雖有父皇和母妃還有哥哥的疼愛,不過母妃是個孤兒,因緣際會遇到景帝進了皇宮,外家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咋一見到蔣勁夫對她如此,菲兒心中暖意頓生。 “好了,沒事了?!笔Y勁夫拍拍她的肩道,“一切有舅舅在?!?/br> “恩”少女輕輕應了一聲,目光中滿是孺慕和信賴,看得蔣勁夫心中酸澀不已,可憐她小小年紀就沒了母親,蔣勁夫下定決心傾其全力也要顧全這個外甥女,保她一生安康。 甥舅相認,現場一瞬間變得暖意融融。 不過菲兒沒有忘記她站出來的目的,她轉向陸文濤朗聲道,“二叔,當年之事我記得是有個宵小言語輕辱我母親,我大舅舅這才出手懲治那人,至于殺人,更是無稽之談。是對方先對的手,我大舅舅也只是正當防衛罷了?!?/br> 她舅舅不道出實情,她可不能讓這屎盤子扣在他身上,也不能任由陸文濤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她大舅舅難堪。 此話一出,現場又一片嘩然。 在眾人不注意時,陸文軒的目光向宴會廳某個角落望去,今日的婚宴發展到現在,已經讓他忍無可忍。 如今的他已經不同往日,他不再是彬州城那個窮苦的少年,不需要仰仗在蔣家眾人的鼻子底下度日,他是新任鎮刑司指揮使,也是新晉的忠義侯,蔣勁夫怕是還沒有認清這個事實,今日他就讓他知曉一下,也好讓他認清這個事實。 在他的示意下,一個俊秀的少年從席中走了出來,站到了這對久別重逢的甥舅之間。 此人眉清目秀,鼻梁秀挺,皮膚白皙中帶著青光。 他一出現菲兒頓覺周身被一股冰冷的、陰郁的氣息包圍了起來,她抬頭,不經意對上了一雙陰郁深沉的眼睛。 她眨眨眼,再眨眨眼,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少年,只覺得眼前一片天眩地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 這個滿臉戾氣,滿頭銀絲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會是記憶中那個有著溫暖笑容陽光溫潤的殷哥哥,他怎地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她離世的這三個月,他到底經歷了什么,他為何會站在這里? 她有好多事想問他,也有好多話想對他說,可少年看著她的目光陌生而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