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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br>宋衍輕笑,“是嗎?”他抬手,站在封毅城后面的那些禁軍和幾乎六成的將士全部倒戈相向。江余的目光驟然間一變,突然覺得身邊的男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能不聲不響的把封毅城玩在股掌之上。既然可以輕易從封毅城手里拿走兵符,那為什么一直沒有動靜?脖子被吹的發冷,江余費力找回思緒,朝也處在呆滯狀態的小權子使了個眼色,小權子麻利的從袖子里拿出一卷提前準備的圣旨,列舉了封毅城的所有罪狀,擅作威福,結黨營私,當最后自裁兩個字出現,似乎連寒風都變的更加鋒利起來。將士們一聽,有些都有了退縮的意思,士氣開始不穩。“放你娘的狗.屁!”惹急了的封毅城破口大罵,他的雙目暴突,腳尖點地,長.槍.刺向江余。幾乎是同時的,江余腦子里想的是后退,卻絆了一下,他的腳一歪,就要從臺階上栽下去,他本能的去抓宋衍的衣袖,掙扎間,整個人壓在對方身上。這么一來就成了江余用身體去護宋衍,不止宋衍愣了,江余也愣了。宋衍唇角彎出一個弧度,放在黑布上的手改為拍拍懷中人的后背,有幾分揶揄,“別怕?!?/br>江余低罵,大力揪.住宋衍的衣襟一拽,位置調換,直接把他暴露在近在眼前的長.槍下。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宋衍袖中射.出一支箭,將槍.頭打偏一分。封毅城手臂一麻,也就在他停頓的那一刻,禁軍和暗衛抽.出武器出動。廝殺持續到亥時三刻,沒有懸念,失去兵力的封毅城被擊垮,他突然吐了一大口血,把下巴都染紅了,跪在地上怎么也起不來。江余看出不對勁,封毅城只是受了一點皮rou傷,就聽宋衍淡淡的聲音,“毒已攻心?!?/br>“不是微臣?!彼窝苷f了幾個讓江余足夠震驚的字眼,“是先帝?!?/br>江余訝異的挑眉,先帝還真是深謀遠慮,到死還留了這么一手,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為了這副身體的主人,還是十七……“微臣只是做了點手段把他體內的毒牽引出來,讓其提前爆發?!彼f的輕描淡寫,其實做起來的確很簡單,封毅城一身武藝,卻簡單的很。江余瞥了眼身邊的“瞎子”,在濃郁的血腥味里想,干脆趁這個機會一起解決掉算了,正想著就聽耳邊的低笑聲,“陛下現在想殺微臣?”“誤會?!苯嘧炖镆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先帝既然算計了封毅城,那余下的三位托孤之臣呢?這位會不會也有份?宋衍黑布下的眼眸微動,準確無誤地抓住那只手按下來,嗓音里有些許調笑,“陛下,微臣見不得血,能不能找個人帶微臣離開這里?”“小權子?”江余四處尋找,沒找到小權子,連十七和十一的身影都沒發現,把他一個皇帝孤零零的晾著。掃視身邊僅陪著他的這位,江余扯著他的袖子朝寢殿方向走了一段路,“好了?!?/br>黑布拿開,一地的斷肢殘骸和血水涌入視野,宋衍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上立刻煞白,他用手背蓋住眼睛,呼吸略微急促了些。“是不是有點暈?”江余勾唇。宋衍側頭,江余也在那時扭頭,四片唇輕碰,又猛地錯開。濕.潤的觸.感在唇上覆蓋,宋衍來不及深思就暈了。江余舔.舔嘴唇,有點兒涼,他用力踢了一腳地上的人,又踩了一下。宋衍的暈倒不在他的那些下屬意料的范圍之內,他們群龍無首。封毅城一死,將士們就跟一盤散沙一樣,那兩個最后選擇封毅城的暗衛死在同門手里,黑翎軍傷亡不少,余下的有部分跟隨將軍自刎了,另外一部分給出了投名狀,表示忠心。兵符到了江余手里,他站在尸骸前,存活的所有將士放下武器跪伏著高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即日起,再無黑翎軍?!?/br>“是!”翌日一早,小權子又出現了,跪在地上哭著說陛下萬福,江余也沒質問對方去了哪兒,更沒有追究,他去了涔太后宮里。涔太后顯得很憔悴,顯然是被昨夜的一出驚嚇住了,她輕拍江余的手背,“曄兒,與虎謀皮切記莫要被虎爪傷到?!?/br>江余點頭,“母后,兒臣明白?!?/br>吃了半塊芙蓉糕,涔太后把心里的話給說了出來,“哀家思前想后,覺得如果你能說服他辭去一身官職入宮為妃,倒也是好事?!?/br>江余疑惑的嗯了聲,“誰?”涔太后鳳眸一瞪,投過去一個“別裝”的曖.昧眼神,江余滿臉黑線的回了她一個“我真不知道”的無辜眼神。母子倆用眼神交流了個來回,涔太后拿帕子在唇邊點點,清了清嗓子,“宋相?!?/br>江余面色頓時扭曲起來,要宋衍不做丞相,入宮做他的妃子?那畫面太瘋狂了,他都不敢想。而且真要有那么一天,宋衍一定是腦子有病才會答應。江余翻翻杯蓋,眼底劃過一絲算計,他本來只想要權,沒想要人,要不試試買一送一?見兒子不作聲,涔太后以為是喜,卻不知對方只有驚。“這事急不得,慢慢來?!?/br>那個人以后難不成真能給她生個孫子?涔太后邊走邊搓搓胳膊,真的有點受刺激。宋衍不上朝,十七和十一都失蹤了,江余不再演戲,大臣們個個都接受不了,一開始幾日告病的很多,后來就各自去找自己的主子。姬柏還在斷腿的打擊中沒緩過來,閉門謝客,宋衍那邊門檻倒是被踩破了,不過那些大臣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清除干凈參與叛亂的人員,朝堂的局面漸漸被江余掌控,他隱約有種是宋衍特意放任的錯覺。下雪了,宋衍病的下不了床,這兩件事不搭邊,趕在一起被江余知曉,多了股怪異,等他聽丞相府下人提到是賞雪染了風寒,一時無語。結果江余擺出身份問了幾句,那個下人就支支吾吾的把自家主子出賣了。原來是宋丞相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發呆,一坐就是一宿,全然不知下了大雪。江余聽完更無語了,他推開房門往里面看了眼,被一屋子藥味嗆的皺眉,還沒開口就見宋衍頎長的身影從屏風后出現。窗外大雪紛飛,屋內爐火騰起,君臣二人全都撕下那些虛偽的面具,赤.裸的面對面坐著。開場的第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