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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嫩的,看著就可愛的緊。拉好窗簾,快速的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還得緊著麟兒發現傷口沾水,洗完后抹好藥纏了紗布,悄悄關好臥室的門,進了廚房。易南風的頭發前兩天才剛剪過,很普通的發型,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側面修的尤其的短,配上這人深刻的五官,看著多了些土匪一樣的硬朗氣,煙灰色的V領毛衫都沒有減弱這個男人身上的刺刀味道,可是這么個男人此時在廚房細心的切著食材。氤氳的水汽里,眉眼都沾了些濕氣,遠山一樣的眉眼,遠遠的看過去,大抵是有天神沾了人間煙火的味道。快快的給自己收拾著吃了點,灶臺上的砂鍋里燉著章魚干豬腳湯,這是一道極為花功夫的菜,可是易南風習慣了花著心思給麟兒做這做那,所以此刻,這個男人一個涼切牛rou,一個rou絲豆角解決了自己的飯,兩樣兒都是不花時間不費心思的菜。世上女子,要修幾世才能遇上這樣的男人。飯罷,終于想起來要干點正事兒了,碗筷放好,去了書房。“老三,賓客那里你看著定?!睍簳r還沒有去公司露面,大小事務都由陸震東和邢輝看著辦,兩個人定不下來的事兒再交由易南風定奪,所以易南風才有了那么多時間和精力跟在麟兒屁股后面轉悠,打心底里,易南風感謝這兩位,加上自小在一起長大,家里有什么親戚門路房客門生的,大體情況還是了解的,讓陸震東去決定賓客易南風很放心。可視電話里陸震東點頭,陸陸續續的由說了很多事兒,兩個人才結束了電話??吭谝巫由舷肓税胩?,一想到馬上就能讓麟兒冠上自己的姓,易南風心里的熱潮一陣一陣的。趕緊的,趕緊的給娶回家去,大宴賓客,流水席大擺特擺,最好軍里的一幫子全來,他看有誰再敢派麟兒去鳥不拉屎的地兒去執行任務接受鍛煉。易南風實在是怕了叫麟兒再離了自己身邊,趁著軍里的各種事兒還沒下來之前,趕緊擺席,昭告天下,這是簡家的寶貝,這是易家的媳婦。腦子里一閃,這擺宴席之前,必須得扯證兒去,想到立馬就要實施了這才是易南風的行事風格。于是乎,幾個電話下去,這簡麟兒結婚報告都沒打,材料什么的已經有人給準備好了,易南風打給自己大舅子簡謙海,一會會后,就有電話來說可以去民政局了。可翻出家里的戶口本的時候,易南風有片刻的傻眼,他與麟兒用的是同一個戶口本,上面的關系赫然寫著易南風是簡麟兒的監護人。這監護人現在要變成丈夫,不知道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是怎么個看法?易南風剛領了簡麟兒回家的時候,跟簡政商量好了,戶口都遷過來了,這下好,這關系實在是詭異的很。不管了,人家再怎么奇怪,這不兩人還沒有血緣關系的嘛,這證兒肯定是能扯成的。進了臥室,也不叫醒麟兒了,找了衣服把人抱在懷里給穿衣服,麟兒叫弄醒了,渾身的疼痛加上沒睡飽,惱怒的不行,差點沒哭出來。“乖,胳膊伸出來,把衣服穿上?!?/br>死死的把頭埋在易南風懷里,眼睛不睜開,手一直擰著易南風腰上的小rou,恨不得撕下一塊子來,腿心更是疼的沒有知覺了,這姑娘哪里還肯聽話。“伸出來……”哄了半天眼睛照閉,手也照掐著。這情景看著可真是像極了多少年前易南風哄著還在上學的簡麟兒起床時候的樣子,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同樣的情景又重現了。最后還是易南風說自己肩背有傷,再折騰傷口該裂了簡麟兒這才忍著周身疼痛穿好衣服,咬牙切齒的咒罵了易南風一通,簡單梳洗了番,頭發還翹著就被拉出了門。樓下的司機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兩人一下來車門都打開了,簡麟兒一上車繼續睡覺,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被硬拉著出門是干什么。今個,民政局的工作人員迎來最詭異的一對兒新人,聽上面吩咐還是了不得的人,有幾個經常搞基金抄小股看財經版的大媽甚至認出了易南風,可是再看他懷里的新娘子,眼睛都不睜開,被抱在懷里倚著人還在睡覺,這情景著實不像個結婚的人的情景。“易先生,您確定您是來結婚的?”蓋章的大媽小心翼翼的問了句,易南風點頭。這時候急急下來個什么主任狠狠瞪了那大媽一眼,連忙領著易南風過去照相,這不問的是廢話嘛,人家逛街逛到民政局?!“麟兒,眼睛睜一下?!泵悦院谋犻_眼,“嗑喳”一聲,睡眼惺忪頭發亂翹的簡麟兒被定格在大紅本兒上了,蓋章大媽看見一個戶口本時心里已經驚了一把,看了主任一眼,沒敢吭聲,“啪啪”的兩聲后,新鮮結婚證出爐,簡麟兒聽見響亮的蓋章聲后眼睛稍微睜開了下,再一看大大的“結婚證”整個人瞬間清醒了。在大媽扭曲的笑容下和那個主任點頭哈腰的相送下,手里拿著結婚證兒,簡麟兒被擁出去了。“易南風??!”一眼紅本兒,一眼易南風,簡麟兒不知道現在該怎么辦,無知無覺間,自己竟然領證兒了??。?!尼瑪,這真的是中國速度??!易南風倒是笑得很高興,看了結婚證一眼,連同簡麟兒手里的都拿回來裝進上衣內袋里,“寶貝兒,我們結婚了,要是再困的話現在繼續睡?!?/br>簡麟兒氣瘋了,撲過去雙手就掐上了易南風的脖子,易南風趕在麟兒動作前又說了句“后兒個擺席?!睋渖先サ膭幼饕粶?,然后帶著更大的風撲過去,兩個人纏斗成一團。可惜,易南風這酒席終究又沒擺成。☆、第六十九章臉上留著幾個血道子,脖子上更是被抓的花花的,比力量,簡麟兒定是比不過易南風,比格斗技巧,雖說麟兒不弱,可是碰上的是易南風,這人也不和你斗,只是束著你的發力點,實在是氣急了,最后索性不和這男人真個的纏斗,爪子上去直接撓開了。一點都沒留情,手能落到哪里就在哪里使力,得虧是指甲短,要不然易南風門面上的傷哪是這個樣子?兩個人揣翻了后座,上好的真皮座椅上鞋印子看的司機真真肝顫,兩位祖宗喲,暫且不說那是多少錢的東西,就那鞋印子,我要怎么保養喲?喘著氣,底下火辣辣的疼,簡麟兒終于不動彈了,這車也到樓底下了,外面的雪一陣大過一陣。易南風看簡麟兒不動彈,抹了把脖子上的痕跡,手上都沾了些紅,苦笑了下,緊著看著自己的傷,方才怎么不管自己有傷了?又是上腳,又是上拳,最后還在臉上添了這么些個勛章,個白眼狼!易南風哪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