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是第一次,身體的反應再好,那也受不住這么多次的cao、弄。擦好后,卷起床單,重新又鋪了一個,然后把麟兒卷進被子,自己卻翻箱倒柜的開始找起剪刀來。終于找見了,找尋著床單上的幾點梅花印子,“喀嚓喀嚓……”的一陣兒響聲后,不很大的一小方布料出來了。天都快亮了,這個男人裸著身子,半蹲著竟然在剪床単,然后捧著這塊兒布放到平日里放重要文件的地方。很多年后易南風被女兒追問掛在爸爸辦公室墻上的東西是什么。易南風笑得很神秘,簡麟兒紅著臉瞪著這個沒皮沒臉的男人,頭頂都快冒煙了。放好后,看見客廳的窗戶上透出黎明的微曦來,身體興奮了一整夜,這個時候有種饜足的爆發感,有種汗水流盡的極致感,骨頭里都透著一股子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想著今天晚上的宴會,他強忍著立刻去會場看看的沖動,復又走回臥室。其實易南風不想睡覺,曾經受過專門針對睡眠的訓練,他對睡眠時間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是這會兒看著麟兒酣睡的臉,翻上床,把無知無覺的小身子抱到懷里,閉上眼,就如這么多年過來的一樣,麟兒是他的安眠藥,不大一會兒就睡過去了。這頭兒的簡謙澤,考慮了這么多天后,終于咬著牙偷偷的辦好了一切東西,只不過還是暗地里的和大哥簡謙海商量了一下,把麟兒放到北京軍區,恰好二叔在這個軍區,大哥也在,就算出個什么事兒,這邊離家近,也好照看著。那姑娘膽大包天,家里寵慣了,放到部隊上指不定還能出點兒啥事兒呢。眼看著都快十一點了,煙頭扔了一地,還不見麟兒出現,簡謙澤煩躁的不行,這小姑奶奶別這個時候出個什么幺蛾子吧??赊D念一想,這要是不出現才好呢,正好省了這件事兒。軍政大院兒馬路斜對面的吉普車上,簡謙澤開著車窗等著麟兒,他回來還沒回去過呢,可千萬別叫家里的老爺子逮住了。坐不住了,掏出電話撥了過去、“主人快接電話……”麟兒被這道聲音吵醒了,睜開酸澀的眼皮,才動了一下就哀嚎出聲,眼珠子動了動,只有這地兒不疼,其他哪哪兒都疼的厲害,電話還在鍥而不舍的響著。掙扎著探出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看顯示的是三哥,這才記起來還有一大事兒。接起電話,簡謙澤的聲音傳了過來。“麟兒,不去了是吧?”簡謙澤是真希望這姑娘是不去了,可惜麟兒回了個“去?!辈贿^聲音有些個不對。簡謙澤敏感的聽出麟兒的嗓音沙啞“感冒了?”“沒有,三哥你先等等,我洗個澡收拾一下馬上過去,你在哪兒?”“我在咱家馬路對面兒呢,你過來就能看見我?!?/br>說著電話,麟兒艱難的起身了,易南風不知道去哪兒了,被窩里冰涼涼的,顯然人不在好一會兒了。掛了電話,簡麟兒坐床上呆愣了一會兒,自己渾身酸疼,但是很清爽,顯然易南風擦洗過了。對昨晚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唯一記得的就是熱,就是出汗,還有粘膩的濕潤感,當然還有過電一般的麻酥感。最后自己好像是哭著暈過去的,雖說是自己想著要上了易南風的,可是真正沒有了象征著少女的那個東西后,簡麟兒又有些說不出來的不舒服,也許是醒來自己一個人,也許是被窩不夠暖和。抓著床沿起身,全身的肌rou都在叫囂著疼,咬著牙撐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熱水坐進去才感覺舒服了一些。大腦慢慢開始清醒,已經這樣了,這就是一個新的開始,要怎么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擦著被水汽模糊了的鏡子,對著里面的人傳遞了個堅定的眼神兒,簡麟兒覺得自此以后,自己的人身將要翻開新的一頁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事兒沒能敲上幾個字等文的親們久等了今個先更一章等會兒盡可能再寫點兒☆、第十四章看著玄關處的鏡子里顯示的那個人還算齊整有個人樣子,捏捏自己的臉頰,簡麟兒沒收拾屋子,就這么離開了,反正到部隊的話自己什么都用不到。下樓打車去找簡謙澤,老遠就看見掛著紅紅的“北”字開頭的吉普大頭車停在對面兒,簡麟兒讓師傅在路邊兒上停好車,付錢開車門下車,看見車底下的煙頭沒說話,徑自拉開車門坐進去了。“麟兒,我說咱不去了……你怎么了?”簡謙澤聽見車門響轉過頭,就看見麟兒精神萎靡的坐在自己旁邊。“沒事兒,就昨晚兒沒睡好?!?/br>“寶貝,咱不去了成不?”麟兒不說話,直直的看著簡謙澤,那眼神兒傳達著自己一定要去。簡謙澤與麟兒對視了半晌,轉過頭幽幽的嘆了口氣“三哥舍不得你去部隊受苦去?!?/br>麟兒主動挽上自己三哥的手臂“我知道的三哥哥,咱簡家的人幾時怕過吃苦啊?!?/br>簡謙澤苦笑,是不怕,可是你一個姑娘家沒必要去受那份兒苦。況且這事兒家里的幾位大佬是絕對不同意的,簡謙澤萌生了一股把麟兒送到易南風那里叫好好兒看著的念頭。“走吧三哥,我一定要去的?!笨粗娬笤簝旱拇箝T,簡麟兒希望能看見爺爺,可是又不希望看見,最后矛盾的心理使她煩躁不安。無意識的扣著座椅上的布套子,簡麟兒的眼神兒在發愣。“爺爺那里呢?”“不見了,我都跟爺爺說了我昨天就已經去旅游了,一個月以后就能見到爺爺了,這會兒不見了?!?/br>簡謙澤沉默的開車,車子啟動時,簡麟兒希望能再看易南風一眼,可是這個時候的易南風正在親自cao持著她的十八歲生日宴會。車外的風景一直在變化著,由車水馬龍漸漸的變為人跡罕至,車已經到郊外了。麟兒的思緒也在發生著變化,這一去,自己就要面臨一個新的環境了,沒有人在自己身邊護著自己了。倒不是依戀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粗糙的生活,自己還是能過的,心里明白,充斥了自己前十多年的人將要不再時時陪著自己,由著自己胡鬧了。可是不后悔,這就算是撇開了過去的身份吧,昨晚的一切也不后悔,自己將有個新的生活新的身份了,這一去,就算打破了她與易南風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