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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淚。“又哭什麼?”秦川看到白欽文不但不停反而更急的淚水心一陣焦躁,舍不得再勉強他,卻又因為不怎麼會安慰人而沉了一張臉。他使勁皺著眉,別扭的把全身赤裸的白欽文圈到懷,伸手慢慢的順著懷人因哭泣而聳動的背部,一邊低下頭去親吻白欽文的耳朵?!霸觞N?”白欽文費力的團著身子把臉埋進秦川胸前,一邊抽著鼻子一邊用帶著nongnong鼻音的聲音道:“疼,身子疼……”絲毫不覺自己像撒嬌一般的行為有何不妥。倒是秦川因為他緩慢的磨蹭而僵直了身子。白欽文察覺到秦川一瞬間的僵硬,頓時撇著嘴更委屈了,他羞恥的任眼淚默默流著,更加用力的咬住嘴唇,也不敢再往秦川懷綈。自己這模樣真是不像個男人。剛剛沒有發現,可是現在想想那明明就是女人在上床之後才會說出來的撒嬌的話,更別說昨晚和今天自己都是大張著雙腿被當做女人似的玩弄。自己竟然還產生了快感,而那種快感和自己用手或者被人用嘴是完全比不上的。正常的男人真的會這樣嗎?答案一定是否定。被當成女人還樂在其中的估計除了自己也不會有別人了,真是個變態。秦川不知道白欽文心想著些什麼,但是他看著白欽文霎時頓住不敢動,小心翼翼保持著距離不敢再碰觸自己的動作心就一陣不是滋味。剛剛還被自己做的那麼舒服,結果一完事立馬翻臉不認人嗎?連讓自己抱著溫存的時間都沒有,就能感覺到小小的空間飄散的尷尬。兩個人還都是沒有遮蔽完全坦誠相處,白欽文就已經開始和自己消除存在感。這感覺真是……該死的讓人難受。秦川的視線凝聚在努力把自己當做鴕鳥的男人的身上,這個角度只看得到後背。他不爽的抿起嘴唇,自己這麼多年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結果完全感覺不到對方對自己的感情,雖然兩個人已經做過了那種事,但是誰知道白欽文是不是因為自己床上的技術比較高端才愿意和自己來往的?這二十多年都只被人追求而從未討好過別人的秦川,第一次這麼煩惱如果他真的只是喜歡自己的床上技巧怎麼辦?“嘖!”秦川惱怒的扯過大衣摸出一根煙點燃,撇過眼不去看讓他糟心的人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雖說自己打定主意利用白欽文抵抗不住快感這一點,但是如果將來有一天——只是如果,有比自己更能滿足他的人出現,那麼自己豈不是很悲慘?完全忽略一晚上都是自己在索取白欽文身子的事實。他吐出白色的煙圈,神色嚴肅的看著緩緩散開的白霧,他是不是該想想怎樣才能讓白欽文喜歡上他?不是只喜歡他的身體?可是應該做點什麼?秦川默默地思考以前的情人追求自己的手段,送花,請吃飯,上下班守點,請他看電影之類。卻覺察到半鎖在懷的白欽文不安分的開始挪動身子:“要做什麼?”白欽文想要逃脫的行為被發現,他瞬間僵在原地,悶了一會兒才囁嚅道:“身上……很不舒服……”不止身上,身下被疼愛了一夜的部位最為難受,黏膩的液體充滿xue內,甚至還能感受得到它們緩緩的在往外滑落,白欽文擔心秦川看到而不自覺的收縮菊xue,卻不料這個動作讓秦川看得一陣熱血沸騰。但是秦川好歹知道白欽文剛被折騰了一夜不好再做點什麼出格的事,只好艱難的挪開視線,動了動喉結:“我……我帶你去清理?!庇懞冒讱J文的第一步,幫他做清潔,應該也算吧。秦川迅速翻身下床,在門後找到兩雙明顯大小不一的拖鞋,看到那雙擱在藍色拖鞋旁的粉色拖鞋,秦川的臉色迅速黑了下來,他可還沒忘記第一次見著白欽文的時候那人是為了去挽留即將成婚的女朋友,這麼說他還是該感謝那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秦川一腳將粉色拖鞋踢到看不到的地方,赤著腳走到床邊一把將已經忍著全身難受坐起來的白欽文抱進懷:“找不到拖鞋,我抱你去浴室?!比会釤o視白欽文微弱的抗議帶人去浴室。放好熱水準備把白欽文放進浴缸,秦川的手頓了頓,瓷質的浴缸看著就很硬。他瞇著眼睛思考了會兒才先把自己沉進去,然後將白欽文調整好姿勢。於是白欽文整個趴伏在秦川的身上,臉正埋在秦川的脖子。白欽文動了動便安心的閉上眼,縱使他再反對秦川也不會理,還不如省點力氣。而且秦川在他後背上揉捏的手實在是讓他舒服得很,剛剛還麻痹的後腰處立馬一陣舒暢。白欽文舒服的瞇了眼,雙手環住秦川的脖頸,也懶得再計較自己這模樣像不像個男人,臉蹭了蹭找了個合適的位子,甚至還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呻吟。秦川聽到耳邊傳來的那聲綿長的呻吟手下一滯,咬著牙忍住把人拖回床上再做他三百回合的想法,慢慢把手接近那個受了熱水刺激一陣一陣收縮的地方,這才是最艱難的啊。秦川是個雙的,他自然是知道男人在承受之後是要清理那的,但是以前的床伴都是做完了就完事,他沒有那個閑心去幫他們做什麼清潔,可是白欽文不行,他至少要在這男人心留下一個合格的床伴的印象吧。這麼想著手指就自動探進還松軟的xiaoxue,立馬就被緊緊地裹住。秦川咬住牙,下身瞬間就有了反應,趴在他身上的白欽文自然是第一個發現的,他的身子立馬就僵了。秦川粗喘著用手指在xiaoxue抈扡攪動,不時還用指尖摳挖著,雖然沒幫人清理過但是步驟還是懂的。但是一邊清理一邊腦海就不由自主浮現出下身被那緊緊纏繞的感覺,白欽文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的模樣也被回想出來。本來就挺立的地方更是變本加厲的變得熱燙。但是秦川不想讓白欽文覺得自己是個精蟲上腦的男人,所以他只是一只手緊緊摟著白欽文的後背,另只手依舊不緊不慢的把留在白欽文身子的液體導了出來。反倒是白欽文緊繃著小腹,嘗試過被完全填滿的部位不滿足於一根手指,在被清理干凈之後還是吸吮著,秦川也舍不得抽出來的用食指在那打著轉,擁著白欽文的手臂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沉。白欽文僵了一會兒慢慢動了動身子:“好、好了嗎?”“嗯?!笨v使再舍不得秦川也只能裝作沉穩的點頭,慢慢將手指抽出來,看著白欽文紅著臉頰從他身上爬起來。白欽文的某個地方也是一柱擎天,秦川早就發覺了他的變化,但卻不想戳破。白欽文的腰背雖然好受許多但還是遲鈍,他扶著腰跨出浴缸,赤腳站在地上,下一瞬就聽身後“嘩啦”一聲,秦川不顧白欽文反應便再次把他橫抱起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