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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愿意允我?!?/br> 主持人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勁爆的事情了,雙眼都發亮了:“那后來呢?” “后來?”他輕笑了起來,眉梢微微一抬:“這個回答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反正不管她愿不愿意,我已經這么追了兩年多了?!?/br> “這是革命還沒成功的意思嗎?” “如果成功了,我現在提起她,應該會說,我追我太太追了兩年多?!彼中?,眼神清亮,那細碎的光影浮動著,讓他的表情都變得有些虛空起來。 “那這樣沒結果的追求還會繼續嗎?陸導,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呢?能不能跟我們詳細說說?” “關于她的話題,我想能說到節目結束為止,但她并不是圈內人?!痹捖?,他便轉而回答第一個問題:“不會追求了,打算下了節目就綁她去領證?!?/br> 他句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說完,又很是認真地補充了一段:“她的顧慮是我們的生活圈子不同,只是她始終不明白,我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生活,參與她的一切,僅此而已。并非要一個在我方方面面都能幫上忙的賢內助,我想娶她,更多的是想愛護她,保護她,我來替她遮風擋雨?!?/br> 陸熠方剛下節目,就接到了杜依然的電話。 她似乎是有些緊張,聲音也有些不自然,開口便問道:“你剛才在節目里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節目效果?是不是對過臺本?是不是為了塑造你深情癡心的好男人形象博取粉絲的……” “不是?!彼χ驍嗨骸肮澞渴侵辈?,我昨天還在美國,并且在美國待了一個星期。上飛機前還給你打過電話,忘記了?這個節目原本是想請沈默哲的,但因為他臨時有事,這才拉我救場,我沒有作案時間,親愛的法醫小姐?!?/br> “那你下來?!倍乓廊灰Я艘Т?,最后的那點猶豫掙扎都沒有了:“我帶了戶口本,錢也準備好了,去領證吧。離民政局關門還有兩個小時,過去一定來得及的?!?/br> 陸熠方倒抽一口冷氣……差點沒緩過來。 短暫的沉默后,先是他確認的聲音:“你在樓下?在停車場還是電視臺樓下,安全嗎?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我好像出現幻聽了?!?/br> “不安全……”杜依然手撐在方向盤上,手指抵著額頭笑:“心跳過速了?!?/br> 一句心跳過速讓陸煜方徹底找不到北了,當然,這樣的神轉折是坐觀上臂的兩人一貓都始料未及的。 這馬拉松長跑的戰線還沒拉開……就這么……結束了…… 后記: 看過那次訪談的人都聽到了陸熠方的“豪言壯語”,比如什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啊,我已經追了兩年多了。再然后什么,不打算追了啊,下了節目就綁人去領證。 于是,網上開始出現了各種聲音的戰隊,其中以“還要繼續長跑,陸導一定搞不定陸嫂”的呼聲最高。 陸熠方那段時間正忙著新婚燕爾,哪有功夫看網上的這些。等他知道時,正是一個多月后所有戰隊白熱化的時候。 傲嬌的陸熠方導演曬出了自己的結婚證,尤其是給日期來了個大特寫,并十分簡潔有力地留下一句: 已成功逮捕陸太太,并合法圈禁,執行無期徒刑。 第91章 番外之懷孕風波: 番外之懷孕風波: 這是安然和溫景梵結婚后的第三年。 冬日的清晨,和往常的并沒有什么不一樣,凝著冰霜,冷得呼出的白氣下一秒就會凝結一般。 隨安然有些倦懶地縮在被窩里,意識還未清醒,就連記憶似乎都還停留在昨天那場熱鬧的婚宴上。 昨天是陸熠方和杜依然的婚禮,兩個人時經兩年,就在大家都以為這兩個人還要長跑幾年的時候,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領了結婚證,然后更是用兩個月辦完了婚宴。 婚宴上還有人打趣,照著這個速度,再過個半年,就該參加陸導孩子的滿月酒了。 陸熠方笑得得意,太過得意忘形……喝得有些醉了之后就來挑釁溫景梵。 “你看你,追個女人花了六年,生個孩子要三年……還沒我快?!?/br> 隨安然已經有些不敢回想溫景梵當時的臉色了,說是冷若寒冰……那還都是輕的。 這么想著,她轉頭看了眼身側還睡著的溫景梵。他昨晚喝得有些多了,睡得也格外沉些,平常這個點他已經起床做完早飯回來叫她了。 梵希大概是也察覺到了近身侍衛的心情不好,難得的一大早沒來敲門,老老實實地在房間外面蹲著,是以,這個一個平常的冬日早晨,格外安寧靜謐。 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剛轉過身,就被他抬手按住。 溫景梵睜開眼看了看她,微低下頭來,在她頸邊蹭了蹭:“醒得這么早?” “不早了……”要不是她今天不上班,這會已經可以準備出門了。 “陪我再躺一會?!彼站o手臂,把她攬進懷里。他的體溫比她要更高一些,被他抱著的感覺就像是抱了一個恒溫的暖爐……簡直冬日宜家宜室必備。 她安靜地陪著他又躺了一會,直到最后那點睡意也消磨光,她這才抬手輕戳了一下他的胸口:“景梵?!?/br> “嗯?”他微揚了尾音,聲音慵懶,聲線清朗。 “昨晚是生氣了?”她試探著問道。 “生氣?”溫景梵努力地想了想,低頭看她:“我什么時候生氣了?” 隨安然被他問得發愣,這個她要怎么說啊……難道說陸導嘲笑你生孩子生了三年的那件事么…… 她沉默,溫景梵這才了然,手指搭在她的后腰上輕輕摩挲了一下:“那蠢貨懂什么?我們結婚才多久,為什么要生個搗蛋鬼破壞二人世界?” 隨安然還是沉默。 溫景梵微挑了挑眉,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夫人質疑我的能力?” 這個罪名太大了……隨安然趕緊搖頭。 這幾年兩個人都有在做措施,她又不是不知道。 唯一一次“疑似懷孕”已經在兩年前了,那是剛結婚的第一個春節,因為太過記憶深刻,即使現在回想起來,感覺也清晰得像是沒發生多久。 去醫院檢查的結果對于一心有些期盼的隨安然而言,是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