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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問問他想不想跟我談戀愛?”何書墨眼睛里彈出問號。 “涼辦,咱們冷著他?!甭蛰p輕拍了拍了何書墨的肩膀:“欲擒故縱之計,任重而道遠??!” 于是,何書墨的手機被沒收了……理由是,上趕著的永遠不如夠不著的,在碗里冰涼冰涼的永遠比不上鍋里還在咕嘟咕嘟燉著的。 當然,沒收手機只是全計劃的一部分。 自從三個師兄知道自家師妹正在追人,也主動要幫忙,于是何書墨把三個師兄和三個閨蜜外加一只鐵漢柔情小綿羊拉進了一個微信群,七個助攻都湊齊了,大有召喚神龍的架勢。 賀蘭說,畢竟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哥們兒周六會來訓練館,到時候一定要集中火力猛攻,剩下的一個星期就要好好備戰。 *** 一晃,就是好多天過去。 周四這天正好是何書墨生日,而且趕上下午沒課。 何書墨跟曼琳她們約好,下午出去買衣服、化妝品,順道兒再做個發型,晚上曼琳男朋友請吃飯,四個姑娘一起去。 其實她沒什么興致。 傻呆呆地跟在她們身后逛商場,買了她生平第一件裙子和高跟鞋,也就在刷何律新的卡的時候暗爽了一下,何書墨此時頂著一腦袋剛做過造型的柔順如瀑的黑長直,坐在飯店的卡座里咬吸管。 然后腦袋“咚”的一聲耷拉下去,磕在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下巴有點疼,疼得淚水都差點涌出來。 真的好難捱??! 都四天過去了,這已經第五天了,她都這么久沒見著顧凜了,雖然知道他的脾氣,一周五天不開機,但是星期天一整天他也沒聯系自己??! 手機早就還給她了,曼琳實在不忍心看見何書墨抓耳撓腮,每隔五分鐘眨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自己一次“他聯系我了嗎?”,于是星期天一過,就把手機給她了,結果更慘,她當場就連發了三條短信,要不是三個女孩拉著,她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何書墨這幾天整個人簡直瘦了一圈。 就是旁觀的人都覺得心疼,這要是何律新出差回來了,看見她這副死樣子,絕對提著菜刀要砍人了。 菜開始上了,曼琳跟她的帥氣男朋友坐在對面,整個飯店的打光似乎也有意虐狗,頭頂上的碎花布藝小吊燈明亮的光全照在一對金童玉女身上,他倆還偏偏又是咬耳朵,又是摸小手的…… 何書墨和白月、秦曉雨坐著的地方一片黑漆漆的,舉起勺子都快把菜塞進鼻孔了。 曼琳的男朋友很帥,鼻梁上架著眼鏡,一副業界精英的模樣,但是何書墨看著就是不是自己的款型,不對胃口。 然后腦海里,又暗戳戳地想起顧凜,想起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冷笑的時候,安靜的時候…… 她抱著他的時候…… 一想起來,胸口就疼。 何書墨一面聽著曼琳她們閑聊,一面往嘴里塞了滿滿一勺糖醋蝦球,使勁嚼。 顧凜現在在哪里呢? 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吃了飯了,是在出差還是在訓練…… “是不是菜不對胃口???”切好蛋糕,曼琳男朋友看著坐在角落里的何書墨,整個人像是被一層悲傷的迷霧籠罩著的當日壽星,怕她吃得不好,于是很有禮貌地問了句。 “???哦,沒有啊,就是有點辣……”何書墨抬起頭,喝了口奶昔。 “書墨,哪里辣了,你吃的是糖醋的……”秦曉雨滿臉黑線,拉了拉她的袖口。 “誒?”何書墨看了眼挺干凈的盤子,完全不記得自己吃的什么。 …… 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夜幕籠罩,滿眼霓虹。 何書墨拎著大包小包的紙袋子,等曼琳男朋友的黑色奔馳開過來,他很紳士地停車,下來,走到車后打開后備箱,幫女孩子們把東西放進去。 夜風有點涼,何書墨穿著今天新買的裙子,有點不自在。 就連當年幼兒園的晚會表演,她也因為個子高,被老師安排穿男生的衣服反串男孩兒,所以這還是平生第一次穿裙子,某法國牌子的秋季新款連身裙,衣料很硬,也很寬松,純白的底印著淡綠色的小花,穿上后滿身小清新的味道。 她剛做完的頭發被風掃起發梢,有很好聞的馥郁的香氣。 何書墨冷得跺了跺腳,正要把紙袋子遞給曼琳的男朋友—— 微微一抬頭,馬路對面,似乎有一個角落,黑得全不見光。 她的視線一個沉頓,接著呼吸驟停。 街面并不是很寬,是個三岔口,地方偏僻了些,來往的車很少,偶爾路過的轎車速度都很快,嗖嗖的從她的視野里迅疾地掠過去,響起刺耳的笛聲。 對面,停著一輛軍綠色的卡車。 大大的車身,車后的燈亮著,映出了兩個男人的輪廓。 何書墨忽地被刺激到了,一下子愣在原地。 熟悉的身影,冷靜的側臉,隔著沉沉的夜色,倏忽地撞進她的眼底。 顧凜…… 他正站在一輛軍卡后面,跟身旁的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然后沉默下來,靜靜地轉了下頭,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似的,望向她。 馬路中間又飛速地過了幾輛車。 何書墨一瞬間被秒得差點暈厥! 果然,別人家的男朋友再怎么業界精英,她也不羨慕啊啊??! 自家“老公”簡直帥出血…… 心跳又開始亂七八糟了,何書墨將近五天的煎熬,這一秒灰飛煙滅,化作唇邊那一抹憋不住自己往外跳的笑意。 顧凜穿著一身挺括的軍綠色大衣,長褲黑靴,身材挺拔…… 何書墨看見顧凜也望見了馬路對面的自己,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但他只是淡淡地蹙著眉,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他靜靜地跟她對視了好久。 那雙她熟悉的眼睛形狀,在夜色里浮現,銳利而耀眼,瞳色里沉黑卻清冷的意味讓人窒息。 激動得想要跺腳,何書墨知道不能打擾他工作,也不敢有什么動作,更不敢過馬路,就這么一臉甜笑地站在原地。 然后她的血槽就毫無預兆地被收割了。 顧凜看見她激動的神色,慢慢地抬起右臂,緩緩把修長的手,抬到唇邊。 他安靜地豎起食指,放在薄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后收回手,鳳眸微斂,意味冷靜地朝著何書墨的反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不要過來,他在工作。 何書墨趕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