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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了一下畫面,太羞恥,何書墨覺得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誰能告訴她,男神禁欲而挺括的衣服底下,到底是什么風景…… *** 摩托車在校園里,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動靜。 更何況,是剛剛經歷完大場面告白的本校?;?,她就這樣旁若無人、滿臉嬌羞地坐上了另一個帥哥的摩托車后座,駛過剛才告白的那輛黑轎車時,她還被學校門口圍聚不散的幾個商學院男生追著罵,更是一路被吹流氓哨。 不過何書墨完全沒感受到那些或好奇或惡毒的眼光,嗖嗖地跟刀子一樣往自己背后飄,她全程感受顧凜的氣息,簡直要被迷死了。 不過五分鐘,她就到了宿舍樓底下。 小心翼翼地下車,把頭盔摘下來還給顧凜,她滿臉通紅。 顧凜取下車鑰匙,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你快點兒?!?/br> 因為知道他趕時間,何書墨二話不說,拔開長腿就朝著26舍的門洞跑,一步兩級臺階,呼哧呼哧地跑上三樓。 樓道里好多妹子對這只奔跑的?;娂妭饶?。 終于跑到了宿舍門口,何書墨剛剛打開宿舍門那一瞬間,整個0316就炸鍋了。 三個女生迅速地圍上來,然后何書墨就跟她們手拉著手,一邊高喊一邊轉圈,跟跳鍋莊舞似的…… “??!剛剛曼琳去陽臺看見你,我們都跑去看啦!” “是呀,他居然送你回來,還是摩托車!” “好帥好帥教官好帥??!我的少女心!明明不是我談戀愛??!” “我摸到他的腰了,我抱住了我抱住了我抱住了!” …… 一通亂叫,大敞開的宿舍門外,路過的路人都被嚇得捂耳朵。 激動了十幾秒,何書墨渾身都是熱汗,這才站定,氣喘吁吁地說:“還有啊,我真的蠢死了,去還衣服結果沒帶衣服,真是醉了,我的那個袋子呢?” 秦曉雨一把拿起桌上的包裝袋,塞過來:“在這兒呢,其實你前腳剛走,白月就看見了,然后我們商量了一下,還是沒給你送去,想說你倆可能會來個校園漫步什么的,沒想到更激情??!” “對呀,書墨,你趕緊趁此機會,表白表白表白,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們都會支持你的!你得爭口氣??!” “可是,他說他趕時間,不然也不可能騎摩托車帶著我啊……我總不能拉著他再磨掉他十幾分鐘時間?!焙螘е?,咬了咬唇:“而且我說啥呀?!?/br> 喜歡你?我愛你?不能沒有你? 雞皮疙瘩掉一地,她覺得說不出口…… 曼琳一把抓住何書墨的胳膊,激動得指甲都要陷進她的rou里:“他趕時間正好啊,你跑過去就說,說完你轉頭就跑,他管你說什么,要是同意了他自然會來找你的!” “誒?好主意,可是我說什么呀?”何書墨抓耳撓腮。 “依我之見,他長得這么帥,肯定不缺人追,咱們不能說的太普通,不然他也記不住,你來個震撼點兒的……”白月沖何書墨點了點頭。 “你就這樣,你每次見到他,第一眼,你最想說的話是什么,你就沖他喊出來,絕對讓他激動!” 最想說的……何書墨瞪著眼,鼓著腮,跟條魚似的。 一手摸著下巴,她最想說什么呢? “好啦好啦,你自己想,這是你追人,你自己決定,我們就只看熱鬧……”白月激動地把何書墨往宿舍外邊推。 “唉?真的???我自己想???”何書墨緊扒著門框,把腦袋探進來,水汪汪的眼睛熱淚盈眶:“曼琳啊,萬一我說的很土很奇怪……” “哎呀,沒事沒事,關門了??!”曼琳按著何書墨的腦袋把她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她們三個把門關上了。 望著宿舍緊閉的門,何書墨拎著一個袋子,陷入了精神崩潰狀態,她最討厭的就是寫作文了,寫一篇作文的時間她都能刷三頁吉米多維奇了。 她抿了抿唇,好吧,老娘豁出去了。 熊熊燃燒著的東北熱血沸騰起來,何書墨的太爺爺還是個俄羅斯人,所以她八分之一的戰斗種族血統也開始嗨了。 不就是告白嗎,臉皮薄有用嗎,沒有用還有啥好怕的,她都支支吾吾,旁敲側擊這么多次了,顧凜難道還不明白她的狼子野心? 何書墨深呼一口氣,然后奔了出去,蹭蹭蹭地下到一樓,期間差點撞到一個拎著水壺路過的妹子,留給人家一個浮光掠影的矯健身姿,被罵了句“神經病”,她就像是長了□□毛腿一樣,沖出了宿舍樓的大門。 跑得有點快,她的出現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顧凜也聽見動靜,緩緩回頭,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 他筆直站在那兒,身邊安靜地停著一輛黑色摩托車,手臂依然是抱著那個白色頭盔,全身黑色衣服,在女生宿舍樓下,簡直太耀眼。 何書墨跑過來的時候,只能看見他的側臉,他正垂著頭看手機,輪廓精致英氣,盡管只是一個側面,也足夠讓人驚鴻一瞥,被帥得血槽清空。 他再這么微微側過臉,露出全貌,何書墨頓時覺得不能呼吸了。 對,就是這個感覺! 她每次見到顧凜,心里都會冒出來的這句話,此時“?!钡囊宦?,從心底彈出來。 想起剛才她抱著他的腰,想起他唇邊有過的那個淡淡的冷笑,想起他一身黑衣的模樣…… 她只有這句話想說。 何書墨微張著唇,大喘氣,停在他面前,低著頭,從脖子一路燒紅到耳尖。 好緊張,低著頭看他的腳,那雙黑色綁帶靴子,視線往上,是一雙大長腿,再往上…… 她起頭看著顧凜的臉,他比她高出一大截,站得又直,那雙瞳色沉黑的眸子正在微狹著,寫滿疑惑地凝視著自己。 就是現在,何書墨咽了口唾沫,然后動作飛快地把裝著他大衣的袋子塞給他,然后清了清嗓子。 好死不死,反正得死,就現在吧! “你……我……”何書墨抬起一雙濕漉漉的鹿眼,鬢邊的一層薄汗沾濕了亂發。 他沒說話,好整以暇地垂眸看著她的動靜,似乎很有耐心。 何書墨心下一狠,仰起臉對著他,聲音很大地喊道:“顧凜,都是因為你,我要嫁不出去了!” 啊啊啊,瘋了。 她說完這句話,趕緊跺了跺腳,然后捂住臉,轉身就往后跑,比剛才的速度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