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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孫子的媽,我再不樂意,我還是得把你帶出去見人。你能不能給自己爭點氣,自學本科我估摸著就你那點腦子你也考不過,我都沒考慮。念個在職的MPA能有多大點難度,難的都在外面,可那些事我不用你管,你現在就只要安心本分念那么點書,你還跟我說不行?” 苗苑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胸口那翻涌的火氣壓下去,她僵著臉,盡可能和顏悅色的解釋:“媽,我……知道您也是為我好!可是你看吧,我現在做得好好的,每個月收入比陳默都多好幾倍呢,夠我們花的了,您就別給我們cao這份心了。而且店我自己盤下來了,也不能說不干就不干吧!” “盤下來了?”韋若祺一愣,倒也不在意:“那再盤出去不就行了,怕虧本是吧?小家子氣。放心,這事我給你辦,虧不了你?!?/br> “話不是這么說的好不好!”苗苑到底還是忍不住飚上了:“我喜歡做蛋糕,我做得挺好的,真的!前幾天報上還夸我呢??赡F在讓我去念研究生,那個什么MPA我念出來干嘛呢?然后我也去坐辦公室?我不會那個,我干不了,你看連我媽都不管我了,你干嘛非得硬拉著我呢?” 韋若祺沒料想苗苑還敢對她吼,登時冷笑:“你還好意思說你媽!就是因為你媽沒把你教好,才讓我現在這么麻煩?!?/br> “你怎么說話呢?憑什么說我媽?”苗苑火了。 “我以為我樂意跟你說話呢?要不是為了陳默,我才懶得跟你開口?!表f若祺寸步不讓。 苗苑氣結:“要不是為了陳默,你以為我樂意跟你說話呢……” 韋若祺勃然大怒,她萬萬沒想到那個素來乖順得幾乎有點惡心的小白兔居然還敢齜牙,怒火直沖頭頂,不過千分之一秒的反應,右手已經揮出去,結結實實的一個巴掌蓋在苗苑臉上,“啪”的一聲脆響,把兩人都驚得一愣。 苗苑一下跳起來,眼睛瞪得滾圓,韋若祺亦不甘示弱,站起身,傲然的俯視她。 在韋若祺的記憶中,至少十年,最少最少也有十年,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 有權利教訓她的人,她不會得罪;她會放肆的對象則沒那個膽量。韋若祺一直認定,這個世界上有一定的規則存在,包括人與人之間的地位,這樣,這個世界才不會亂套。她一直認定,苗苑與自己,地位已經被牢牢的固定了,一個是婆婆一個是媳婦,婆婆天然的擁有某種權利,而此時她根本還沒動用這種權利,她簡直像一個模范標準的好婆婆那樣盡心盡力的在為媳婦著想,而這個女孩子……未免太過不知好歹。 苗苑緊緊的捂住臉,手掌下熱辣辣的,左邊的眼睛里不自覺的涌出淚水,讓她的視野變得模糊不清。 “你打我?”她還沒能回神,幾乎覺得不可置信:“我爸都沒有打過我,你居然打我??” 韋若祺不置可否,吳姐怯怯的從房間里出來勸架,拉著韋若祺退開一步,韋若祺自知有點過,正想順階而下…… “你別走!”苗苑忽然吼起來:“你別走,你種再打我一下!” 苗苑氣得七竅生煙,腦子里燒成一鍋粥,她只恨自己怎么就反應那么慢,當時就應該要一巴掌找回去,居然還傻愣在那里,白白錯過最佳還手時機…… “怎么了?”韋若祺被她這么一吼,倒有點摸不著頭腦,一時間進退不得,勢態再一次僵持。 吳姐急得要命,不知道拉哪個好,這時候門鈴聲響起簡直就像救命,她連忙跑過去開門,口里念叨著,阿彌陀佛你們總算是回來了……陳默疑惑的扶著陳正平走進客廳,抬眼一掃,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了。 一種極度冰冷肅殺的煞氣瞬間壓過原本劍拔弩張的火爆,吳姐嚇得腳軟,哆哆索索的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陳默問。 “你媽打我!” 也不知怎么的,苗苑一看到陳默心里的火氣就沒了,只覺得委屈,眼淚大顆大顆的涌出來,她淚眼朦朧的看過去,見陳默嘴角抿起一聲不吭,頓時心灰意冷,涼得發透。 “算了,算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倆離婚算了……”苗苑胡亂的抹著眼淚,扭頭就走,陳默就站在門口,擦身而過時牢牢的扣住她的手。 “干嘛???”苗苑手腕吃痛,更是大怒:“連你也要打我是吧?” 陳默也不說話,扯住苗苑就往前走,韋若祺看見他過來,直覺反應嚇退了好幾步,轉瞬間又想起這混蛋是她親兒子,頓時氣極了喊道:“陳默,你想干嘛!” 陳默在韋若祺面前三步站定,低頭凝視了她幾秒,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韋若祺嚇了一大跳,手足無措。 “媽,我是你兒子?!标惸f:“您要打我,要罵我,我沒二話。但苗苑是我老婆,您不能動她。她有什么錯,有什么地方讓您不滿意了,您告訴我,該她的錯我會教訓她,但是您自己不能動那個手。我在她們家的時候,她家人對我非常好,她媽把人交給我,我就得保護她,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她,包括您在內!” 韋若祺張口欲辯,卻發現她根本不敢直視陳默的眼睛,眼前這個兒子簡直是陌生的,她這才發現原來這么多年他一直讓著她,原來她的兒子真的發怒了,是這樣的。原來這么多年來,他都沒有真正生她的氣,今天終于發火了,卻是為了一個外人。 “你給我滾!”韋若祺由然的絕望,心口冰涼徹骨 陳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帶上苗苑轉身就走。關門聲響過很久很久,陳正平才慢慢坐下來:“又怎么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韋若祺心酸之極,歇斯底里的大喊:“怪我??你怪我?我好心好意我有什么錯,我錯就錯在生出那個狼心狗肺的兒子,娶回個好媳婦,不干人事,不知好歹?。?!” “你還想怎么樣?”陳正平握著拐杖用力搗著地面:“你還嫌這個家里不夠冷清是不是?你這個人吶,一輩子就不知道你兒子要什么。你這輩子就不知道要給人留點余地!你以為你讓他滾了他會怕嗎?你聽他那個意思,人家小姑娘對他知冷知熱的,人家娘家對他多客氣,你鬧吧,再鬧,由著你那個破性子使勁的鬧,再鬧幾次,你兒子就是人家的了,人家爹媽可樂意接手呢!是哪,你兒子有人品的,不會真的不管我們,怎么管呢,生病落痛的過來看看,付付醫藥費。你在乎嗎?反正我不在乎,錢我有的是,人我請得起,可那不是我兒子??!” 韋若祺愣了,心口疼,腦子里也疼,好像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偏偏想哭還哭不出來,眼淚凝在眼眶里,憋得腦仁像要炸開來似的。她用一種幾乎是虛弱的聲音極度委屈的哭訴著,來龍去脈,她的打算,苗苑的不可理喻。 “我年齡就快到了,年底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