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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他的這個名字。“對了,當時你怎么不讓我跟王社說說話,我正好問問他關于信的事?!?/br>“他要是知道你在那里,我們今天怕是走不了了?!?/br>白陽覺得他說得也對,但他心里還是惦記著那封信。其實白陽也懷疑過,可能根本就沒有什么信。畢竟他們在屋子里找了那么久都沒找到。再說了,如果那事真的那么重要,“王社”當時就應該告訴他。興許真是那個“白陽”發病時隨手寫的,又在“王社”整理遺物的時候,不小心放進錢紙里了。眼下也沒有什么多余的線索,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蕭辛辛。根據新聞里的描述可以推測,她在遇到他們之前就打暈了她的小老弟,再跟他們約定之后,就從便利店直接到了鄭曄下榻的酒店。鄭曄昨天晚上十點多才下的飛機,是為了準備今天下午的電影見面會。知道他行程的人不多,除了相關的工作人員,就只有一些應援會的高層了。yazy站本就是鄭曄最大的應援網站,有他的行程表倒不足為奇。而監控顯示,蕭辛辛是在凌晨五點左右打暈的他,然后通過后門將他帶離了酒店。暫且不說她是否有力氣能夠搬動一個成年男人,她要帶他離開也必須有車運送。但她一個人初到這里,是怎么找到車,又怎么找人幫忙的呢?這一切都太蹊蹺了。而最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為什么蕭辛辛要帶走鄭曄。瘋狂粉絲想跟偶像單獨相處這個可以理解,更何況這個偶像還是去世多年的那種。但是這瘋狂到想要“綁架”的地步,未免太恐怖了一些。他們走在街上,白陽不太清楚這是要去哪兒。“我們是要去蕭辛辛藏身的地方?”“嗯?!痹狼嘀輵?。但周圍行人如流水,并不像是一個綁架犯會選擇藏匿的地方。白陽想再問問,這時,岳青州卻停了下來。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家外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周圍停了好幾輛警車,還不斷有電視臺的媒體在一旁做著報道。好幾個學生模樣的女生在旁邊聚成一堆,表情焦急。難道這是……岳青州招呼了他一聲,然后徑直朝酒店門口走去。白陽趕忙跟了過去,邊走還邊拉了拉自己的黑色口罩。“你不是說去找蕭辛辛嗎?”“她就在酒店里面?!?/br>“什么?”白陽一臉震驚,他還沒來得及再說話,他倆就被人攔了下來。說是警方正在調查案件,暫時不接受要入住的客人。岳青州禮貌地朝他笑了笑,然后從外套里掏出了一張證件來:“你好,我是陳警官邀請的顧問張晟,這是我的助手孫斐,我們來晚了?!?/br>第18章第18章白陽可以肯定,岳青州一定是他見過的人里面最神奇那個。他竟然能用一件衣服cos那么多的人。這才片刻功夫,那人就給他倆分別安了新的身份,還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兩張警局的顧問證。白陽在一旁看得嘆為觀止,岳青州卻演技純熟地讓人直接帶他們去了案發現場。他首先要求調取了完整的監控錄像。新聞里看到的視頻時長太短、畫面也不夠清晰,很多細節根本發現不了。監控拍攝到的畫面里,鄭曄是被一個黑衣人用木棍打暈的。地點是在酒店后門,那面鏡子也是掉落在那個地方。所以警方才會推測是有人在那里打暈鄭曄之后,再將他從后門帶走的。視頻里的黑衣人披散著頭發,帶著口罩,根本看不清容貌,說是女人都有點勉強。最多能看出那人身材瘦削,不太高大而已。白陽想起,之前報道里說是有人認出了監控里的人就是蕭辛。但是這個時空的蕭辛正躺在他們管理局的沙發上,現在在這里的是跟她性格迥異的蕭辛辛。而她們兩個人無論是走路姿態、精神面貌都有很大不同,爆料的人到底是從哪個地方認出,那個遮住了樣貌、看不清體型的人是蕭辛的呢?“你猜得或許沒錯?!痹狼嘀萃蝗徽f道。他站起身來,眼里的藍光漸漸褪去,最后瞳孔變成了一種尋常人般的深褐色。“我剛才回顧了一下她這段時間的運動軌跡,發現她自從四點五十來到酒店之后,就根本沒去過后門?!?/br>“那就是說,打暈鄭曄的另有其人?”岳青州點了點頭。這么說起來,那個蕭辛辛豈不是被栽贓嫁禍了?白陽琢磨了一下,卻又覺得不對:“但我那鏡子確實是落在便利店了,只有她最可能撿到?!?/br>“也不一定?!彼牧伺纳砩系膲m土,“也許我們走了之后,還有人找到了她。又或者,她走了以后,有人拿走了鏡子?!?/br>“但誰會稀罕一面鏡子?”岳青州搖了搖頭,說他也不知道。看來這事是越來越神奇了。他還想再看看現場,那人拉住他,讓他不要亂走。這難道還能走丟?白陽忍不住想吐槽,岳青州卻轉過身,說是再去鄭曄房間看看。于是他也只能跟著一起去了大廳電梯口。只是半路上,他又突然想起岳青州曾經說過,蕭辛辛參與了十三次置換的事。前三次發生在五年前,也就是說在后五年里,她一共經歷了十次置換。而出現異常的置換也集中在那十次里面,而且次數達到了極不合理的八次。而五年前正是鄭曄去世的那一年。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但如果這是有意為之,那她又是怎么知道觸發異常的方法的?不過……“真的會有自主促成置換的條件和留下來的方法嗎?”那人搖了搖頭,“我從來沒聽說那種方法?!?/br>正說著,他們已經到了鄭曄的套房門前。他的房間在二十五樓,是個超大size的總統套房,大概三百來平,占了快有半層樓的面積。這層并不是酒店的頂樓,往上還有一層,都是相同布置的大套房。岳青州說去其他房間看看,而白陽則留在了臥室。臥室雖大,但并不太亂。因為鄭曄沒有在里面呆得太久,他大概小睡一會后就出了門。所以,除了床單有些凌亂,其他地方都沒有動過的跡象。其實之前白陽看到新聞的時候就有個事情,怎么也想不通。那就是,鄭曄為什么會去酒店后門。而且還是凌晨五點,天都沒亮的時候。白陽一邊想著,一邊翻著鄭曄帶來的行李。他似乎有些失眠,行李箱里放著一些助眠的藥物,還有一些白陽沒法確認的白色藥片。但它們都被好好放在行李箱里,昨晚他似乎并沒有服用過。除此之外,就是些衣物和日常用品,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了。白陽再去看了下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