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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出去吃飯被拍,世紀龍騰和俱樂部商業合作,駱俊宇被帶節奏,俱樂部想要辭退他,駱俊宇被黑……這張照片似乎是后續一系列事情的開端。——是他嗎?唐近和他不歡而散那一天說的話忽然在腦海中響起。徐百川忙回了一條信息:【你是誰?】對面回的很快:【恒湖帝苑xxxx】徐百川來H市不久,也知道這是個有名的高檔酒店的名字,許多來這邊商演的明星都會下榻在這里。他已經有所察覺,仍是進一步確認:【什么意思?】第二條信息就這樣石沉大海。徐百川心中已經確定這人就是唐近,長久以來,心中對唐近的懷念與愧疚頭一次被憤怒壓過。城門失火,殃及池魚?,F在來看,駱俊宇很有可能是那條倒霉的魚。就在前兩天,駱俊宇和他一起坐在拉面館里說自己的悲慘過往,一步步走到現在,好不容易到時來運轉了,卻因為無聊的遷怒,被唐近動動手指就摧毀了。如此隨便的毀掉別人,這種強勢的姿態讓徐百川回想起他最初和唐近一起出柜時,被唐近的父母以睥睨之姿俯視的感覺。他們的眼神像是看到一個扒在唐近腿上不肯走的臭蟲,毫不掩飾的輕蔑與嫌棄。因為他足夠弱小可以任意撥弄,所以他們紆尊降貴允許他照顧唐近。真是搞笑。這大概就是風水輪流轉,當初是他用威脅的手段把唐近綁在身邊,現在唐近大概是為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他身邊的人威脅他乖乖就范。他討厭被人了解,被人了解,就是授人以柄。比如現在。徐百川習慣了粉飾太平。很多人傷害別人的時候,被傷害的人如果沒有表現出痛苦,傷害者的快感會減半甚至蕩然無存。這個方法既能騙過別人,有時也能開解自己,幾乎成為了他的被動觸發技能。但這一切的前提是被傷害的人是他自己。徐百川不想麻煩別人。他一向認為,一個人在不傷害其他人的前提下,做什么都行。抽煙喝酒甚至吸毒都無所謂,只要不怕死,只要沒連累別人,想怎么作怎么作。誰都是從頭到尾活一次,自己的命沒有任何理由讓別人分擔時間幫忙悠著,有人問一句是情分,沒人問是本分。大家都要悠著點自己的命,都很忙的。所以即使他和唐近住到一起,從來沒有要求對方為自己做任何事,因為唐近沒有這個義務。同樣,駱俊宇沒有義務為徐百川的事情買單。徐百川嘆了一口氣,走到窗邊打開窗子,把手伸到外面,感受了一下溫度,比他下班時冷多了。他回身將大衣脫下來扔在沙發上,想了想,點開微信想給駱俊宇發消息。否極泰來,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總有轉機,大難不死必有后?!鞣N安慰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遭,通通摒棄,最后只輕描淡寫地發了一句:【放心,一切都會好的?!?/br>然后走進浴室。熱水淋在身上時,徐百川開始想事到如今唐近還有什么聯系他的必要,結果一發而不可收拾。第一種可能是像宋翊羽說的那樣,他好歹在唐近身邊鞍前馬后地伺候了七年,他是因為投入了感情一心只為唐近好,這點肯定和其他花錢雇得保姆不一樣??赡芩o的起點太高了,后面來的人很難做到他這樣全心全意,再加上剛上崗對唐近的習慣抓得不夠細工作不熟悉,導致唐近一時間不太習慣。第二種則是無論唐近的父母,唐近還是唐近的朋友,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瞧得起他。他合該隨叫隨到,合該面面俱到,只要唐近沒有開口,他是沒有資格先說不的。也許是徐百川竟然未經允許主動離開,傷了這位大少爺的自尊心,所以唐近非要折磨他一番才肯放手。第三種有些不切實際,那就是唐近不舍得他走。發散的思維撞到第三種可能的高墻上,活活撞死了。徐百川最傾向第二種推測,至于第三種,他只有六個字送給自己:扯淡。妄想。做夢。唐近憑什么舍不得他走?難不成是喜歡他?可別逗了,唐近當初可是冒著被打死的危險為了宋翊羽出柜,這才叫喜歡吧。徐百川慢吞吞地洗了快半個小時,將身上的水擦干,套上衣服順便緩慢地吹頭發,短暫停下來撥弄頭發的時候聽到外面一串敲門的聲音。難道是駱俊宇?他放下吹風筒,走到門邊,通過貓眼向外面一看,見到了一個三個多月未見的人。居然是程旭。第26章只要你徐百川猶豫了一下,把門打開。程旭原本微微低著頭,聽到門響當即抬頭,看到徐百川的那一刻,室內的光透出來,將他漆黑的眼眸映得發亮。徐百川皺眉問:“你來干什么?”沒有像往常在飯局酒會之間穿梭那樣不怕凍死地穿著薄卻顯款的衣服,更像是走得匆忙來不及收拾隨手拎了一件黑色的半身羽絨服套在身上,無論衣袖還是肩膀都蓬蓬的,絲毫不能顯出他的身材,將他韓劇里男主人公的氣質削減了不少。程旭看起來有些疲憊,將門推開進屋,隨手在徐百川額頭彈了一下,不要臉道:“有朋自遠方來,樂一樂啊小徐同志?!?/br>徐百川木著臉:“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的手掰斷?”有朋自遠方來?朋在哪里?程旭選擇性地失聰,進屋之后往沙發上一摔,舒適地嘆了一句:“好暖和!”然后將羽絨服的拉鏈拉開,顯然沒有待待就走的意思。徐百川發現他露在外面的手指和耳朵都微微發紅,像是在外面待了很久,不禁納悶,程旭不是回B市了嗎?“你怎么在H市?”程旭從沙發上翻坐起來,看了徐百川的頭發一眼,問:“你剛洗完澡?”然后俯身在茶幾下翻了翻,又起來在客廳轉了一圈,然后往浴室走。徐百川沒太看懂他這波cao作,問:“你找什么?”程旭溜達進浴室,把吹風筒拎出來,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拉了插線板過來,道:“過來,幫你吹頭發?!?/br>徐百川沒動,又問:“唐近讓你來接我?”話音落下,進門起就掛在臉上的笑緩緩消失,程旭重新將徐百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舉著吹風筒的手收緊,骨節發白。表情由嬉笑轉為沉靜,而后,嘴角忽然牽起,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你要出去?”幽深的視線鎖在徐百川身上,玩味道:“不對,我更應該問,你和他——和好了?”徐百川見驚訝:“不是唐近讓你來的?”程旭執拗道:“你先回答我?!?/br>徐百川見慣了他這幅樣子,心說這是又犯病了,不耐煩道:“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