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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兩眉一斂, 臉上很是嚴肅,一副鄭重的模樣,沉聲道:“這是我姥姥以前教我的法子,說得了小病小痛的人就這么抱著罵兩句, 等把身上沾著的臟東西罵走,他的病就好了?!?/br> 吳思思都服了眼前這人, 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問:“沈大仙, 你作為一個醫科畢業生能不能相信相信科學???” 沈寒山看著自己媳婦兒因為感冒而微微紅起來的臉, 沒忍住湊過去嘬了一口。 完了還舔舔嘴唇,臭不要臉地回答:“這不沖突,大仙是科學的, 但人民群眾的智慧也妙不可言?!?/br> 吳思思被他說得直翻白眼,推著他小聲念叨:“走開啦,不怕感冒傳染你喔?!?/br> 沈寒山都多久沒聽見自家媳婦兒用臺灣腔撒嬌了。 直接低頭含住她的嘴巴,舌頭沒完沒了地掃蕩一陣,完了一臉嘚瑟地回答一句:“成啊,哥要和媳婦兒共進退,不能讓吳主任一個人受苦?!?/br> 吳思思被他說得“噗嗤”一聲笑出來。 干脆起床給自己煮了一碗姜湯,然后洗個熱水澡,重新窩進被子里。 她憑借自己以前的經驗,覺得今天的感冒躺床上捂出一身汗應該能好。 沈寒山見她重新睡下,于是也不急著上班了。 直接鉆進被子里死死抱著自個兒媳婦開始講各種老套的故事,什么小紅帽和匹諾曹啊,喜羊羊大戰法海啊那是張口就來。 吳思思被他弄得煩的不行,但還不能控制自己不去笑。 而且,這臭不要臉的身上格外熱和,跟個火爐似的,抱著他特別容易出汗。 沈寒山其實也不是個多么閑的人。 吳思思有時半夜起床也會看見他一個人戴著眼鏡在書房處理文件,或是趁著早上她還沒起床的時候輕聲和林晨談事情。 但這些事,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至少在吳思思這里他是不會承認的。 平時在吳思思面前,沈寒山永遠是“閑”的。 他就像擁有很多很多的時間,可以隨心所欲的和她做一些毫無意義的事,和她聊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甚至就只是靠著她坐著,偶爾看書的腦袋不小心靠在一起,咧嘴一笑,喊喊她的名字,捏捏她的小耳朵。 那個時候吳思思臉上總會有些苦惱的表情,可她從來沒有推開過身邊的人。 因為她不會告訴別人,她其實也是喜歡這種苦惱的,這苦惱讓她覺得踏實,讓她知道,這一輩子的時間都可以走得很慢。 十一點半的時候,吳思思睡了一覺醒來,身上濕噠噠的,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身上的病感果然已經差不多好了。 沈寒山一早就喊著酒店里的人送了餐食過來。 招呼著吳思思吃完飯,兩人打理好自己,這才終于出了門。 路上吳思思提了提自己準備學車的事兒,沈寒山聽完立即表示同意,正巧林晨之前跟他說,夏五也在準備學車。 他想著讓林晨這倆姐倆一起報個班,就算挨教練的罵,也能有個照應。 吳思思這人的性格挺能忍,有時也會吃些啞巴虧,可夏五就不一樣了,那神仙可是個不會輕易吃罵的人。 如果那教練真要起了脾氣,這神仙肯定要幫著嚎上兩聲。 于是,林晨得到沈寒山的話,當天就把兩個人的駕校給找好了。 是沈寒山他二堂哥沈耀辛丈母娘開的。 沈耀辛現在是區交通局里的半大領導,丈母娘早年從事業單位退休,覺得自己還能繼續給社會散發散發余熱,于是跟自己女兒琢磨一陣,立馬拍板決定開了個駕校。 駕校生意不錯,畢竟有點內部照顧,接待大廳裝修也挺講究,打眼一看跟個文藝青年酒店似的,很有點小資情調的意思。 沈寒山下班到電視臺把吳思思和夏五接去駕校。 林晨已經在駕校門口等著了,夏五瞧見他微微一愣,眼神有些逃避似的四處亂飄,就是不去看人。 吳思思第六感最是靈敏,忍不住扯扯自己男人的袖子,輕聲問:“小夏和林晨這是怎么了?” 沈寒山咧嘴一笑,很有些不懷好意的意思,湊到她耳邊回答:“林晨昨兒個獸性大發把夏獸醫給親了?!?/br> 吳思思嘴巴張得老大,不敢相信林晨會做出這樣的事,勾著腦袋問:“不…不會吧?林晨看起來不像那么不含蓄的人呀?!?/br> 沈寒山“嘿嘿”笑了兩聲,把她耳朵邊上掉下來的兩縷頭發撩上去,一臉高風亮節地說:“你當他是你男人這么正直的禽獸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吳主任,這幾天夏獸醫相親相得不亦樂乎,林子能看的下去么,人好歹也是二十七的老禽獸了,你不讓他夜夜笙歌,總不能扼殺人家正常思/春的權利嘛?!?/br> 吳思思聽他這么說,忍不住又看向了那邊埋頭填資料的夏五,臉上帶著些笑意。 夏五這會兒低著腦袋寫字,表情還挺認真的,就是那紅了一半的耳朵顯得不怎么嚴肅,有些露了怯。 林晨站在她旁邊,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一會兒指指那里,一會兒指指這里。 夏五被他弄得煩的不行。 最后干脆推過去,沒好氣地喊:“那你來寫??!” 林晨還真不客氣,直接拿起筆重新拿了張表格填寫起來。 夏五站在原地看的兩眼發愣。 畢竟,這廝知道自己的年齡、學歷也就算了,可他居然連自己的身份證號,過敏病史都他媽了解的一清二楚! 站在原地,一下子就跟全身被人扒干凈了似的,兩眼發黑地問:“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別不是偷偷查過我吧?” 林晨把表哥填完遞給旁邊負責錄入的工作人員。 看著旁邊夏五一雙圓滾滾的眼珠子,面無表情地回答:“我記東西一向很快,而且這些東西都是個人基本能信息,以后我們的結婚證編號我也會替你記得?!?/br> 夏五被他嚇得屁滾尿流。 這廝自打昨天放飛天性親了自己,一下子就跟自暴自棄了似的,見著她就說些不明所以的話。 夏五覺得他實在可怕,只能捂著屁股,扭頭就往吳思思身邊躥。 沈寒山站在旁邊,笑得眼角都要彎起來。 拍著林晨的肩膀,看著他很是感嘆:“林子你可以啊,沒看出來,你在不要臉這方面,原來也有這么得天獨厚的天賦?!?/br> 林晨覺得沈寒山這完全是五十步笑百步。 畢竟,這廝以前在瑞士拉著自己喝酒形象也沒見多好。 沒醉的時候倒還好,就是不讓提吳思思而已??珊茸砹酥竽强删筒坏昧?,三句話不離吳思思,還特別的臭不要臉。 有回兩人喝的醉醺醺地回家,半路上碰見一老太太遛狗,那狗的名字叫“siri”,老太太剛輕言細語地叫了一聲。 沈寒山聽見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