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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吳思思被他弄得沒了脾氣,只能一邊“咯咯”的笑一邊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您不是鬼,您是大仙兒?!?/br> 她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告訴沈寒山,自己剛才做夢夢到幫著夏五養豬,然后睜眼一瞧,他就出現了。 夏五這會兒靠在臥室外面,聽見兩人的動靜,臉都紅了。 看著旁邊的林晨小聲問:“他們…他們不會在里面…” “不會?!?/br> 林晨像是知道夏五要問什么,直截了當地打斷了她的話。 夏五有些訝異地問:“你…你怎么知道???” 林晨冷笑一聲,看著她答:“因為,雖然在你們女人意識里,我們男人是一碰就硬,一硬就上的生物,但事實上,我們并沒有那么牛逼?!?/br> 吳思思在被子里掙扎好一會兒,好不容易露了個腦袋出來。 見沈寒山湊過來想親自己,立馬捂著嘴巴喊:“我還沒洗臉刷牙呢!” 沈寒山直接一把拉開她的手,上去就是一口咬,然后舔了舔她的唇角,一臉壞笑地回答:“都是一個戰壕里出來的同志,誰兜里還沒一兩個清新的屁啊,吳主任你談個戀愛這么小資情調可不行啊?!?/br>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趕緊滾下床,捂著臉往旁邊的洗手間躥,見那廝又跟上來,只能一點擠著牙膏一邊唉聲嘆氣:“你…你就不能出去等我啊,我化妝還有一會兒呢?!?/br> 沈寒山“嘖”了一聲,站在她身后,伸手摟著她的腰,一邊在她肚子的皮膚上滑來滑去,一邊看著鏡子里的人,捏著她臉上的rou,小聲念叨:“化什么妝,你不化妝好看多了,老子就喜歡看你眼睛下邊兒這顆淚痣?!?/br> 說完,還特地低頭在她眼角的地方舔了一口,一臉感嘆到:“天天拿堆面粉在臉上刷來刷去,也不嫌熱乎?!?/br> 吳思思一臉尷尬地糾正:“那叫散粉不是面粉!你知道它倆多大差別嗎!” 沈寒山一臉嚴肅地回答:“當然知道,面粉還能吃呢?!?/br> 吳思思是真服了這人的腦袋。 眼看著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連忙一把抓住了他試圖使壞的手,快速洗了臉,涂上護膚品和隔離霜飛速出了房間。 夏五和林晨這會兒正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頭看著電視。 電視里的節目是,聲音渾厚,寓意深刻,正好放到了“春天來了,正是小動物們交/配”的那一集。 吳思思感覺到兩人之間有些尷尬而詭異的氣氛。 拉著沈寒山的手,忍不住小聲說了句:“咱們先把東西搬了吧?給小夏和林晨一點空間,我看他們,好像有點不對勁?!?/br> 沈寒山揉了揉她的頭發,小聲回答:“我早就喊了人,等會兒就把你的東西搬過去。你啊,就跟著我人過去就行?!?/br> 說完,直接指著桌上的半盒烤鴨喊了句:“林子,那我和你嫂子就先過去了啊,等會兒老虎幾個過來你就讓他們把屋里的幾個箱子搬過去就行,對了,桌上這烤鴨是才出來的,你和夏五趁熱吃,別打架啊,要打也出去打,別給你嫂子屋里添亂?!?/br> 說完,也不管人家答不答應,直接拉著吳思思的手出了門。 吳思思一路上想著夏五的事兒,心里有些悶悶不樂。 等到了沈寒山小區,看見周邊的環境,整個人忍不住一愣。 從車上下來,抱著個抱枕,搖頭晃腦地感嘆:“你這地方,我一年的工資估計還不夠買你一個廁所呢?!?/br> 沈寒山樂呵呵地關上車門,一邊拉著她往樓道走,一邊滿不在乎地回答:“你買個屁廁所,你買了老子,等于買了一百個廁所?!?/br> 說完,覺得有點兒不對,立馬“呸”了一聲。 吳思思“噗嗤”一聲笑出來,抿著嘴故意問:“那沈先生你多少錢啊,我算算我得貸款多少年才能買得起你?” 沈寒山直接把人往懷里一摟,低頭靠在她脖子邊上,咬著她的耳朵,臭不要臉地回答:“咱兩這關系還貸什么款啊,直接rou償吧,利息什么的我也不跟你算了,多喊幾句老公就行?!?/br> 吳思思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身體,見電梯打開,立馬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小聲道:“在外面呢?!?/br> 沈寒山壓根就不是在乎別人眼光的人。 他這種人,你往他身上投去關愛智障的目光,他還覺得是表揚,一準再接再厲,作出新高度! 可這會兒電梯里站著的人是葉琳,那事情就不一樣了。 葉琳是之前把沈寒山嚇得光腚跑進派出所的那位離婚彪悍女。 人比花嬌,錢比紙多,可惜三十離異,見著帥哥兒了還得坐地吸土。 起初見著沈寒山的時候,她特別篤定地覺得這人一準是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 畢竟一個男人長成這樣,不被包養那簡直都是對于服務行業的不尊敬。 于是,挑逗、勾引、威逼利誘,一樣都沒落下。 可沈寒山壓根就沒搭理她,永遠是一副不孕不育、斷子絕孫的表情。 最后葉琳發現這廝不但不是鴨子,還是個合資上市公司老總,爹有錢,媽有權。 一時悔不當初,只能提著個老母雞去敲門道歉,可樓未空、人已去,只剩下一個大褲衩在陽臺上迎風飄揚。 這會兒,沈寒山摟著吳思思咬耳朵,整個人都恨不得靠在她身上。 抬頭看見電梯里的葉琳,臉上也有些尷尬,扯著嘴角喊了聲:“葉小姐啊,好久不見了?!?/br> 葉琳看著吳思思的臉,覺得有些熟悉,又不記得在哪里見過。 笑著地說了句:“沈先生你好,這你女朋友???” 沈寒山咧嘴一笑,一臉炫耀地告訴她:“我媳婦兒,過段日子就準備扯證了?!?/br> 他的話說完,不光是葉琳,連吳思思都有些懵了。 直到被拉進電梯,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抬頭看著他問:“我我我什么時候答應你去扯證了啊?!?/br> 沈寒山這會兒又裝起了傷心,低著腦袋一臉委屈:“咋的,原來吳主任你是在玩弄我的感情,貸款買了老子還不跟我扯證啊?!?/br>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吳思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了賊船的。 進了屋就被沈寒山壓在沙發上親了十來分鐘。 等兩個人都進入狀態,勾著脖子正舔著起勁,那頭沈寒山的手機突然一下卻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老爺子打來的。 沈寒山嘆一口氣。 可憐兮兮地接通電話,一邊“嗯嗯啊啊”地應付電話里的老爺子,一邊有一茬沒一茬的用手指劃著吳思思的內褲。 吳思思被他弄得濕意綿綿,全身發軟還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只能伸手捂著自己的嘴巴,臉上一片紅暈。 等沈寒山掛上電話,那頭吳思思早就虛脫了下來。 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