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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面打了開來。 吳思思下意識地捂住身體,抬頭往門口看去。 只見沈寒山身上的西裝外套已經不見,只穿著一件襯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 他看著吳思思身上的片片粉紅,還有臉上呆傻的表情,終于忍不住伸手一把將她摟在了懷里。 頭上的水落下來,打濕了他的襯衣,貼在身上,顯示出他的肌rou與渴望迸發的活力。 吳思思感覺到沈寒山的舌頭在自己的脖頸上一點點舔開,一瞬間就失去了力氣。 沈寒山一把撈住她的腰,將她穩穩地抱在懷里,一邊親吻她的唇角一邊沙啞著聲音開口:“對不起思思,我想我還是忍不了了?!?/br> 吳思思聽見他的聲音,就像是一只帶著粗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溫柔而又不容抗拒的撫過,帶起一點久違的漣漪。 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附耳低語:“那就不要忍了?!?/br> 沈寒山得到吳思思的回應,整個人都變得強硬起來。 一把扯開自己胸口襯衫的扣子,將她猛地壓在了背后深藍色的墻面上,看著她被瓷磚襯得越發白皙明艷的皮膚,只覺整個人都到了仙境。 吳思思的耳邊是水滴嘩啦的聲音,眼前一片漸漸升起的白霧中有一張五官精致而深刻的臉。 水珠從沈寒山挺直的鼻梁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吳思思的胸前,就像一次次觸摸,在她心口劃下灼熱而溫柔的痕跡。 沈寒山進入的時候,靠在吳思思的肩頭像是哭了,頭頂的水落在他的臉上,分不清是淚還是水。 低著腦袋,只一聲聲壓抑地喊著:“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br> 吳思思雙手緊緊抱住懷中的男人,在漸漸升起的歡愉中也哭了出來,雙手在他的背脊留下一道一道的指印,就像一次次無聲的吶喊。 如果吳思思能夠回到十九歲那年,那么她想,她或許是不會就那樣和沈寒山分開的。 十九歲的時光太繁華,小曲兒唱得比誰都瀟灑,只是錯過了之后才發現,歲月匆匆好些東西留不下,而昨日少年再也不會那樣的鮮衣怒馬。 當然,這樣的“如果”到底只是個假命題。 而這樣的假命題幾乎每個人都做過,也幾乎每一個人都知道它的毫無意義。 所以吳思思想了幾年,漸漸也就忘記了去想。 她開始分清矯情與文藝的差距,也開始明白,不是每一段時光,都能被人寫在紙上,大多數人的青春,其實只適合藏在心底。 再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 吳思思從床上動了動胳膊,覺得有些酸疼,看著將自己抱在懷里的人,歪著腦袋問:“你一直沒有睡?一直盯著我看?” 沈寒山這會兒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吊兒郎當,笑了笑說:“睡了一覺,醒來覺得挺想你的,就干脆看著你?!?/br> 吳思思臉上微微一紅,小聲念叨:“什么叫挺想我的呀,我不是在你身邊么?!?/br> 沈寒山低著腦袋,親了她的嘴角一口,語氣無奈地回答:“是啊,就是因為你在我身邊我才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想對你做好多事兒,想跟你說好多話?!?/br> 吳思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著他的鼻子,輕聲道:“好啊,那你現在跟我說吧?!?/br> 沈寒山這下又不樂意了:“不行不行,那些都是睡著時候的話,現在是不能說的?!?/br> 吳思思打了個哈欠,把頭往沈寒山的胳膊上靠了靠,看著他問:“那你不睡覺么?” 沈寒山咧嘴一笑,若有所指地答:“想啊,不過我想和你睡?!?/br> 吳思思皺著鼻子嘟囔:“你就不能有些內涵呀?!?/br> 沈寒山把臉埋在吳思思的脖子上一邊蹭一邊胡說八道:“我睡你就是內涵。朱自清同志不是說了嗎,好的女人深刻的就像一本書,看了一準讓人想睡?!?/br> 吳思思原本聽見第一句話還覺得挺受用,等聽見第二句又無奈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笑罵:“臭不要臉,朱老先生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br> 沈寒山一點兒也不著急,慢悠悠地解釋:“誰跟你說那個朱自清了。我說的是我二姑父的老子,人家姓朱,名字輕,鐵嶺有名的老中醫,人生夢想是穿個大馬褂,給人開解人生煩惱。真的,以后我老了滿足不了你,就上他那兒拿方子,一準不讓你空虛寂寞,把你喂得飽飽的?!?/br> 吳思思貓著腦袋微微一笑,“哐當”一腳終于把人踢下了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晚上做夢,夢到一群萌妹扛著40米大刀追著我喊:大大,我要給你送fafa,媽的凌晨四點被嚇醒了。 第24章 第二天吳思思腰酸背痛的醒來。 剛進浴室洗完了澡, 楊小蘇的電話就丁零當啷地打了過來,見吳思思開口,對著手機張嘴就是一句大喊:“思思, 你和沈大仙復合了呀!” 吳思思“嘶”了一聲, 把手機拉得離自己耳朵遠了一些。 從浴室里出來,一邊套著衣服,一邊嘆氣問:“魚兒和你說了?” 楊小蘇哼哧一聲,很是不高興地回答:“才不是呢,是夏五告訴我的!對了,你家沈大仙現在在微博上可出名了你知道嗎?!?/br> 吳思思扣上胸前的扣子,歪著腦袋問:“出名?為什么?他公司破產啦?” 楊小蘇“嘖”了一聲, 忍不住很是嚴肅地教育:“你就不能指望點好的!他不是在你微博下面發了一張自己的照片嗎,被粉絲給人rou出來啦, 說是以前五月的主唱,很多以前他的粉絲在那懷念青春呢?!?/br> 吳思思滿頭霧水地掛上電話,走到電腦面前打開自己的微博,只見沈寒山那張照片下面還真挺熱鬧, 回復都有一萬多條了,最上面那個是條特別火熱的話題——五月主唱香樟。 沈寒山從外頭跑了步回來, 一身的臭汗。 把豆漿油條放在餐桌上, 偏頭看見吳思思坐在電腦前愁眉苦臉的樣子, 忍不住湊過去問了句:“喲,吳主任這是又在為哪個街道辦cao心吶?” 吳思思伸手把他推開一點,指著屏幕里的評論, 一臉無奈地回答:“為你!你在日本隨便亂發照片,被粉絲認出來,都上熱搜了?!?/br> 沈寒山可不管吳思思喜不喜歡他這一身臭汗,畢竟在他的意識里,過了門的媳婦兒可沒有嫌棄自家爺們兒的道理。 直接坐過去,一把把人抱起來放在大腿上,摟在懷里跟抱了個孩子似的,鼠標一邊往下拉,一邊冷笑著表示憤慨:“媽的有病,老子都還沒死呢,個個在那兒懷念青春,懷念他妹的大姨夫啊,吃飽了沒事兒撐的?!?/br> 吳思思皺著鼻子也有些不高興,等了一會兒突然握住鼠標停下,“哼”了一聲,指著屏幕里的評論沒好氣地念:“我看你是很享受吧,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