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任何負擔。 他們不會像其他的誰纏著對方不放,也不需要為了誰的行為負責,在她的意識中,他們是最不可能成為情侶的人。 沈寒山卻沒有看穿吳思思的內心。 他因為那一句“你要么”,腦子都已經快要整個爆炸開來。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陣,猛地將吳思思撲倒在地上,將嘴唇輕輕貼在她的額頭上。 吳思思顯然有些意外,雖然之前做好了思想準備,此時難免有些拘謹,抓住胸前沈寒山半塊襯衫的衣角,小聲地問:“沈寒山,你這是同意了嗎?” 沈寒山這會兒像是回歸了以前的不講道理,直接低頭封住了她的嘴唇,輕輕啃咬一陣,直到吳思思那頭已經發出了小聲的嗚咽,他才將人松開,喘著一點點的氣,低沉地喊:“快說你要我…” 吳思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這樣席天蓋地的夜色之中。 起初有些疼,讓她感到了一點無奈與后悔,但等沈寒山撫摸著她的身體,緩慢地抽動起來,她也能漸漸從中感到了一絲快意。 特別是當他看見沈寒山隱忍而著迷的表情,感覺到體內那炙熱的東西,她甚至有一種他們是正常情侶的錯覺。 只是那快意依然被疼痛覆蓋,加之兩人不明不白的關系,夏日的晚風一吹,到底有一些苦中作樂的味道。 沈寒山第一次是釋放在外面的,低著腦袋顯得有些不滿意,靠在吳思思的肩頭,皺著眉頭小聲抱怨:“這次不算?!?/br> 吳思思這時身上還有些無力,很是慵懶地問:“什么不算?” 沈寒山一臉不服氣地回她:“第一次時間太短,不算。我平時不這樣的?!?/br>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噗嗤”一聲笑出來,歪著腦袋問:“哦,原來你這樣的時間算短呀?我都不知道,果然沒有比較就沒有結論?!?/br> 沈寒山“嘖”了一聲,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滿臉鐵青地回答:“你還想跟誰比較!靠,起來,咱們上酒店,老子不信弄不趴你!” 吳思思原本以為這不過男人事后的一句賭氣話。 可等沈寒山真的帶著她到賓館,抓著她一路鬧到了下半夜,她才意識到——男人床上的話也不是全不能信的。 第二天天色剛蒙蒙亮。 沈寒山因為生物鐘晃晃然醒來,看著旁邊躺著的吳思思,小聲嘟囔一句“今兒你咋這時候還在?!?/br> 說完,伸著胳膊把人一撈,大喊一聲:“臥槽,活的?!?/br> 吳思思被他喊的醒來,揉了揉眼睛輕聲問:“你好像很遺憾我還沒有死?!?/br> 沈寒山抓了一把頭發,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摸著她的腦袋回答:“我剛…做夢呢。你再睡會兒,我洗個澡去?!?/br> 吳思思“唔”了一聲,或許是昨天的確鬧得太狠了,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又睡了過去。 沈寒山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 撿起地上用過的安全套,嘴里自言自語著:“一、二、三…五個,cao,沈寒山你他媽真禽獸啊?!?/br> 說完,拿出手機,飛快地百度起女生初夜之后的注意事項來。 吳思思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是早上十一點。 沈寒山把買來的東西全都放在桌上,跟皇帝用膳似的:“起來啦,先…先吃點唄?!?/br> 吳思思看了那上面的東西一眼,有些尷尬地問:“我這只是初夜,不是懷孕,你不用…這樣吧?!?/br> 沈寒山聽了她的話立馬不樂意了,義正言辭道:“誰說的,作/愛也是耗費體力和精神的,你一個小姑娘懂什么!” 吳思思抿嘴輕笑,點著腦袋回:“是是是,沈大仙說的都對。那我這樣是誰造成的啊?!?/br> 沈寒山這會兒又蔫了,趴在那里小聲回答:“是我?!?/br> 吳思思只覺得這時趴在那頭的沈寒山跟只大型犬似的,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小聲安慰:“好了,我就是有些累,沒有怎么樣的?!?/br> 沈寒山這會兒又臭不要臉上了,皺著鼻子道:“這我知道,向來只有累壞的牛,哪里有被耕壞的地啊?!?/br>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忍不住又搖起了頭,伸手在他腦袋上輕輕一捶,笑罵一句:“流氓?!?/br> 那個國慶假,沈寒山也就前兩天露了個面。 后面幾天,一直到袁晟重新回部隊,他們那群狐朋狗友都壓根沒見過這人。 老秦岳秋幾個人輪番發短信過去慰問,問他還喘著氣沒,需不需要收尸。 沈寒山都懶得搭理他們。 他這會兒過得基本上是神仙日子。 吳思思原本定好三號要回臺灣,可因為她們系里十月份的一個活動排練不得不留了下來。 正巧沈寒山在外頭租了個公寓,兩人葷都開過了,再拿捏也只剩下矯情。 所以趁著放假搬到了一塊兒。 沈寒山因為吳思思那一手鹵牛rou,差點沒跪倒在地喊她祖宗。 吳思思看見他的樣子也覺得挺有意思,吃飯的時候,故作委屈的抱怨:“沈大仙墜入凡塵,不但嘗遍七情六欲,還得讓人伺候一日三餐?!?/br> 沈寒山聽見這話,立馬輕咳一聲表示:“三餐都是其次,你伺候我一日就行了?!?/br> 吳思思自從和沈寒山住在一塊,已經越發看清了這人的真面目。 此時聽見他的話,忍不住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轉身走到客廳看新聞。 沈寒山乖乖地進廚房洗碗,出來看見那里一本正經的吳思思,心里的邪火又起。 湊過去把人抱起來往臥室一甩,直接又開始亂來。 兩人之后的日子挺和諧的。 就算吳思思從不提起愛情這東西,但他們床上的契合性實在太高。 沈寒山一早就對吳思思那嘴軟糯的腔調喜歡得不行,等把人拐上床,更是越發不要臉了,按著捏著要人家發出點動靜。 吳思思一開始還有些害羞,可后來習慣了沈寒山那大東西竟然也能漸漸感覺出舒服了,等兩人再磨合了一陣,連她自己都有些癡迷。 有時候沈寒山抱著她,也會埋頭在她的胸口輕聲說:“我喜歡你?!?/br> 吳思思聽了就只是笑。 人的欲望就是這樣,越是熱烈越虛妄。 它擋住你的內心,當身體貼近,反而聽不見心里的聲音。 她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欲望征服了禽獸。 只是禽獸有它的悲哀,因為禽獸心里有朵白蓮花,不開不敗,不笑不哭。 輕嗅薔薇的猛虎其實也有它的無奈,因為沒有了那一朵薔薇,他們或許終歸還是要回歸到現實的世界里。 沈寒山把吳思思的手握在掌心里,偏頭親吻她的臉頰。 吳思思這種時候也總是會順從地往他懷里縮。 她笑,沈寒山也跟著她笑,只是他們心里各有彼此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