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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看著就讓人想上手捏一捏。 咧嘴一笑,忍不住走上去,一臉正經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吳思思一臉莫名其妙地抬頭看著他。 沈寒山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深吸兩口氣。 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一臉悲壯地閉上眼睛,彎下腰,“哐當”一聲,把自己的額頭使勁撞向了吳思思的大腦門兒,然后忍著劇痛,一臉深情地問:“思思,你感受到了嗎?” 吳思思感受不到,她只想讓眼前這人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岳清并沒有你們想的那么壞,額,另外,她只是龍套。 第16章 沈寒山沒有得到吳思思的回應,一時不禁有些失落。 吳思思捂住自己的腦門芯,眼淚水都要出來,咬著嘴唇低聲喊:“沈寒山,你有病嗎?!?/br> 沈寒山看見吳思思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噗嗤”一聲,又樂了。 他這會兒倒也不去想為什么吳思思感受不到自己內心真摯的感情了。 他現在基本上已經自我確診了有病,一種看見吳思思就想笑的病,而且一發現就是晚期,壓根沒的治,能活下去,靠的完全是他沈大仙頑強的革命意志。 吳思思看不透他肚子里的花花腸子。 往他腳上使勁一踩,臉上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哼”上一聲,留下一個高風亮節的背影轉身往樓上走去。 沈寒山站在原地也不覺得痛。 他現在基本上算是半個陷入愛情的廢人,低頭扭了扭自己風情萬種的腳趾頭,心情亦是妖嬈嫵媚得很。 幾個在旁邊偷偷圍觀的人民群眾此時腦中高速運轉一圈,臉上紛紛露出了然的神情。 于是第二天,有關吳思思的新聞又一次出現了。 不過這次的新聞不再是她向沈大仙告白,而是她和沈大仙一起遁入空門,兩人在宿舍樓下通過腦電波彼此交流了一陣,對人類單性繁殖的難題提出了彼此珍貴的意見,可謂有著跨時代的意義。 姚珊躺在床上,看著論壇里的留言都差點沒被笑暈過去,捂著肚子喊:“思思,你現在可跟沈大仙是一樣的人物了?!?/br> 吳思思捂著腦袋一臉苦惱:“為什么他們就看不出來那個壞蛋是在輕薄我喔!” 姚珊一臉嚴肅地回答:“因為沈大仙的輕薄不叫輕薄,那叫吸取人間煙火,雨露勻沾,你不知道坊間傳聞,吃了沈大仙的rou能長生不老嗎?!?/br> 吳思思氣急:“那是唐僧!而且,沒有感情基礎的戲弄就是輕??!” 姚珊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胡子,老神在在地答:“能和沈大仙這種人在一起,誰還在乎有沒有感情啊。小吳同志,人生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簡單地?!?/br> 吳思思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大嘆一聲“膚淺!” 看著窗臺上奄奄一息的百合,突然坐起來,一臉沉痛地自言自語道:“不行,我還是要告白,我不能連自己心里的想法都不說出來就這樣輸了!” 姚珊聽見她的話立馬來了興趣,笑嘻嘻地問:“怎么的,聽你這口氣,是終于準備跟你那慎知哥哥攤牌了?” 吳思思點著腦袋收拾東西,一邊找著裙子一邊輕聲回答:“嗯,不論怎么樣,我還是希望慎知哥哥能明白我的心意。他選不選擇我,這是我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但至少,我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br> 姚珊聽見這話,心里不禁對吳思思升起一股子敬佩,往她的背上一拍,大喊到:“姐們兒支持你!我等下也去給你加油打氣!” 于是,兩個小時后,吳思思終于穿著自己最喜歡的鵝黃色束腰連衣裙,一臉堅定地出現在了楊慎知的辦公室樓下。 姚珊在后面的樹下站著,就差沒拿個小紅旗揮手吶喊了。 沈寒山今天其實也打扮了一番,手里拿著損友陳四準備好的玫瑰花、大喇叭準備正式跟吳思思告白呢。 只是沒想到了華音的女生寢室一問,那丫頭竟然去師范了。 沈寒山前些日子通過旁人要到姚珊的電話,這會兒坐著車過去,根據這位“線人”提供的信息準確找著了楊慎知的辦公室大樓。 咧嘴一笑,剛準備上前開口,那頭就聽見一個沉穩的男音傳來——“思思,對不起,我對你,沒有那樣的意思。我一直…我一直是把你當成meimei的呀?!?/br> 沈寒山和陳四的腳步一瞬間就那樣僵在了原地。 吳思思低著腦袋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吸了吸鼻子,輕聲問了一句:“慎知哥哥你喜歡岳清是嗎?!?/br> 楊慎知沉默一瞬,點點頭回答:“是。但是思思,我希望你知道,我不接受你,并不是你不夠好,而是,而是我真的從小把你當成meimei,在我心里,我和阿修是一樣的,我們都是你的哥哥?!?/br> 他的話說完,樓上突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喊聲——“楊老師開會了?!?/br> 楊慎知回頭應了一聲,有些猶豫地抬起手,躊躇一陣還是拍了拍吳思思的肩膀,輕嘆一聲,留下一句“回去吧,好好學習”,轉身往樓里走去。 沈寒山看著吳思思站在原地,微微聳動著的肩膀,知道她應該是哭了。 這妮子臉皮薄,一向受不得委屈。 周圍有幾個學生此時從她身邊走過,看見她的模樣,臉上紛紛露出一絲或同情或嘲笑的神情。 沈寒山覺得不怎么好受,邁步就往前走。 陳四忽的拉住他的胳膊,輕聲喊:“你現在過去做什么,人家剛剛告白失敗了知道嗎?!?/br> 沈寒山回頭把玫瑰花一把甩在他懷里,抹了一把臉,眼神冷淡地回答:“你沒看那些傻逼在笑話她嗎?!?/br> 陳四被他一句話嗆的說不出話來。 沈寒山脖子上還掛著之前的喇叭,是他原本準備在吳思思宿舍樓下喊她名字用的,走上去,一臉嚴肅地站在她面前,身體豎得筆直,抬起手,輕輕放在她的頭頂。 吳思思感到頭上的大手,微微地抬起臉來,臉上還帶著透明的眼淚。 沈寒山看得又是心疼又是蕩漾,輕咳一聲,扯出嘴角的半點笑意,故作輕松地開口:“傻了吧,沒聽過那句話啊,青梅竹馬大多成不了事兒,因為男人都是臭流氓,對自己當成meimei的人一向使不了壞?!?/br> 吳思思看著沈寒山的臉,只覺他這時的眼睛格外明亮,嘴角帶著的痞氣也沒有了之前的輕薄,反而更像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低著頭,小聲問:“你…怎么在這里?!?/br> 沈寒山扯著嘴角,沒心沒肺地伸手捏了捏她臉上的rou,笑著回答:“碰巧路過唄,看見你跟只被人欺負的奶貓似的就過來看看,別哭了,你笑起來才好看?!?/br> 說完,又歪著腦袋,對著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女人咧嘴一笑,眼神冷冷地開口:“喂,你們,對,就你們幾個??匆娕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