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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收獲?!痹荷翰恢捞阵藓椭芟屈c事,只當老友久別重逢,她很高興。 陶筠咧嘴:“好巧?!?/br> “我跟人談點事?!敝芟餮b革履,有模有樣?!皟晌幻琅?,聚一起不容易,聊一聊?” “好啊好啊,我從日本回來還沒見過幾個人呢!” 陶筠只好奉陪。 酒店外臨街劈了間咖啡店,格調不錯,三人挑了臨街的位子,邊談邊欣賞街景。 找對了人,就不怕話不投機。曾珊珊事無巨細話及東洋留學生涯,哀嘆等她拿到文憑可能頭發都掉光了。 陶筠寬慰道,放寬心,掉了還能植。 周宵沒太提自己的事,隨口聊些當下輿論熱點。曾珊珊問起他才說有兒子了,惹得對方驚呼太速度了,還讓替陳婷問好。 周宵笑著應下,不太自然地看向陶筠,陶筠微笑著舀冰淇淋,神色如常。 聊了許久,陶筠提議不如散了吧,給聚餐那些人出來看見不好。 其他兩人無異議。 陶筠為了面子特地穿了雙高跟鞋,可惜功夫沒練在平時,下臺階時出了洋相。她步子邁得快,最后一級臺階沒顧上看腳下,在巖上絆了下,身子一歪就要往下摔。 周宵一把攙住她:“慢著點?!狈鲋镜降厣?。 陶筠雙腳站穩,剛想說謝謝,旋風一般伸來一雙手將她拉了過去。 ☆、風波不斷 夜半,空氣仍是悶的,城市像只大籠屜。廣場上的大爺大媽跟著音樂揮汗如雨,堪稱生命的舞者。 陶筠走了好長一段路累了,歇腳,站邊上觀看。心想,應該停一輛救護車,以防有人熱暈。這么一想,額間又淌下一串汗珠,她意識到自己也快熱暈了,衣服汗涔涔貼在身上,難受死了。 “別走了,熱不熱?”冉靖追上來,捏著紙巾擦她臉上的汗。她扯著身要躲,沒躲開。 站得近了,冉靖借著光瞧見她眉心輕輕皺著,雙唇緊抿。想必方才崴那一下不輕,又走了這么長久,回去一定有的受了。想到這兒,他恨生氣,卻不知氣她還是氣自己。 她在柳芳喬那里不肯回來,他去了幾次都被轟出來。柳芳喬出于同情,將陶筠今晚的行蹤告知,慫恿他來守株待兔。 “她根本不想去,待不了多久就會出來了,你好好表現表現?!?/br> 結果,她是沒多久就出來了,可是出來的不只她一個人。 他沒往下想,再想下去,就該后悔方才沒把周宵揍一頓了。 陶筠臉扭向一邊,故意不看冉靖。 冉靖沒再多話,直接動手,把人抱到了車上。 沒給她商量的余地,直接把人帶回了家,抱著進了電梯。 反正大晚上沒人看見,陶筠也懶得走路,便沒折騰。 一關上門,冉靖就推她去浴室,順手開了空調。 洗完澡出來,冉靖已經把打包回來的餐點擺上茶幾。 陶筠下意識摸了摸肚子,還真餓了。和那群同學話不投機,菜也沒吃幾口。陪著曾珊珊和周宵也只顧著喝咖啡飲料,這會兒是真餓了。聞見rou香,她顧不上矜持,坐下來大快朵頤。 待她吃完,冉靖又從冰箱端出蛋糕和果汁。 她來者不拒。 吃飽喝足,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后靠著沙發。 她一張臉和一雙唇都紅紅的,冉靖心里一動,挪到她身邊,撫著她肩膀:“吃人嘴短,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該給我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了吧?” 陶筠抬臀坐得離他遠些?!罢f吧,我沒聾?!?/br> 冉靖搬來軟凳,和她面對面坐著,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 “對不起,我不該陰奉陽違。一開始就該跟你說清楚,我不想參加那個培訓班,不想去什么老年文化中心。換句話說說,我現在不想離開公司?!?/br> 如果陶筠抓住“現在”兩個字,也許會是另一番景象。也許不會。因為一個人一旦被拋入一場游戲,不到局終定勝負,他是沒資格喊停的。 陶筠轉過身,認認真真打量眼前變得有些陌生的男朋友。 不知不覺中,冉靖和社會的脫節程度漸趨縮小,性格、氣質也一天比一天沉穩,如果把他套進名牌西服扔在大班椅后,大概誰都會想當然認為他是名校培養出來的頂級精英,而根本不會聯想到混混、司機這種字眼。陶筠肩膀抖了抖,她開始懷念初識時,那個憤世嫉俗看不慣她“欺詐”小學生的“怪胎”。 冉靖被她的眼神盯得心里發毛,捏捏她的腕子:“怎么了,說話啊?!?/br> “你為什么不想去,瞧不上那種工作?舍不得你現在看似風光體面的銷售經理的位子?” 冉靖身體往前移了移,將她的手全包在掌心:“我……” 陶筠甩開他,冷著臉說:“我不需要你多風光多體面,更不需要你呼風喚雨、吆五喝六,別人怎么想我管不了,在我眼里本本分分的工作比什么都強,靠自己的雙手不會低人一等?!?/br> “是不會低人一等,可是解決不了我們最需要的東西?!比骄钢赜治兆∷氖?,看著她的眼睛,“錢,才是我們最需要的?!?/br> 陶筠耷拉下腦袋,不說話了。 冉靖起身坐到她身邊,手繞過她脊背搭在另一側肩上?!澳憧梢圆辉诤?,我也可以不在乎,可是奶奶在乎啊?!?/br> 陶筠嘆息,徹底繳械,腦袋一歪,落在他肩上。 冉靖掀開粘在她頰邊的頭發,揉著燈光下她瑩潤的耳垂?!澳惚M管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其他的,交給我?!?/br> 當夜,落了一場瓢潑雨。冉靖清晨鍛煉注意到草葉上還沾著水珠,空氣濕漉漉的,格外涼爽。 買完早餐回到家,陶筠還在睡。他笑著捏捏她耳朵:“早餐在桌上,記得吃?!?/br> 陶筠翻個神,不耐:“知道了知道了,別吵?!?/br> 冉靖俯身吻了吻她。 剛鉆進車里,手機就接到了一條短信,是阿杜發來的。他瞇著眼望望街邊濕翠欲滴的綠葉,心說,天氣不錯。 馬成龍癱在司機室的大沙發,意外接到了大BOSS林滔的電話。林滔在公司出沒頻率都是隨機的,要見他必須要預約,大早上就出現在公司的情形,真不多見。 “老板,您叫我?”馬成龍探頭探腦進來,瞧見林滔指了下沙發,便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林滔從大班椅后繞出來,坐他對面?!叭骄缸罱鼪]找你麻煩吧?” 馬成龍甩甩腦袋,傻兮兮道:“有老板在,借他個膽子也不敢?!?/br> “那就好。他最近在干什么?” “也沒干什么,噢,寧家那個妞經常找他,說是商量項目,我估摸兩人八成有一腿?!?/br> 林滔靠著沙發,翹著二郎腿。聽到這些沒什么反應,心想寧稚榮果然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