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意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殿上舞女何其美貌,臣求不得,作為賓客看上兩眼,怎么陛下還不許了?”夫殷道:“你愛看便看?!?/br>泰恒湊近了些,呼吸撲打在夫殷耳側,“陛下若不喜歡,臣以后不看了?!?/br>夫殷側眼看他,便見泰恒眼中含笑,如蕩蕩春水,這人溫柔了一副嗓音,輕聲道,“陛下這副羞澀模樣,可比那好看上了千百倍?!?/br>難得被哄的天帝心動了。他拉著人滾到了床上,唇齒交纏,泰恒像是真的開始回應他了,主動的伸出手,將他的腰封解了,衣裳脫了,最后一只手捧著他的臉,另一只手去摘了他的發冠,手指順著他垂落的發緩緩滑下,托住了他的后頸。泰恒親著他的唇,問:“陛下舒服么?”夫殷睜開眼,眼底浸了水似的,濕的一塌糊涂,“嗯?!?/br>泰恒笑,“陛下以往可不是臣這樣溫柔,粗魯得很?!?/br>夫殷臉上霎時紅起一片,“你……”泰恒將手探入了夫殷身下,夫殷眼神一變,立時掙扎起來,泰恒唇角一翹,在夫殷耳邊吹了口氣,又輕而慢的舔了一舔,這人的動作就軟了。“今日讓臣來教教陛下,如何才叫舒服?!?/br>夫殷內心掙扎了幾秒,嘴硬道:“我知曉……”泰恒順著身下人細長白皙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一只手按著夫殷肩側,制住了他殘留的幾分抵抗。他在夫殷胸口那點凸起處重重吸吮挑弄了一陣,再往下時,動作忽然一頓。那起伏胸膛上,右側一點殷紅再往下兩寸處,有一顆小痣。夫殷手足無措的去抓泰恒垂落的頭發,見他動作停了,便奇怪的睜眼看他,“你看什么?”泰恒視線落處讓他有些害臊。聽他詢問,泰恒抬眼沖他一笑,“無事?!?/br>夜間,夫殷睡熟時,泰恒輕手輕腳從他懷里脫出來,下了床。白日他被木兮在殿前逮到,無法入這寢殿一探究竟,這時伺候在殿里的人早早被夫殷打發走了,日出前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二人。泰恒信步繞著殿里走了走,夜里靜得只有窗外風聲與夫殷輕淺的呼吸聲,連帶著他原本還不安跳動的心臟都慢慢安靜了下來。他走到書架前,手指從排得極整齊的書上緩緩拂過,然后隨手選了幾本,翻了開來。夫殷有閱書批注的習慣,他字極工整,縱然字寫得小,也能看出形中筋骨,泰恒一頁頁翻過去,在一處邊角上見著了不同的字跡。那字張狂寫意,與夫殷不同,寫得肆意風流,興致盡處,還直直覆蓋在了原本的文字之上。泰恒的拇指在上面慢慢撫了撫。是盈冉的字。雙胞同居同起,而盈冉死后,這大殿里也沒了他生活過的氣息,唯有這一未被婢仆發現的書角上,找到了他曾經存在的證據。泰恒將書放回書架,重新擺好,又眼尖看到里面藏了副畫卷,心中一動,便小心翼翼的將畫卷從里面抽了出來。他把畫卷放在桌上,徐徐展開來,紙上為一副水墨山水畫,畫的是雪落千山,泰恒看了一陣,總覺眼熟,再往旁處一看,夫殷題了三行字。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泰恒靜默許久,無奈一笑。他與盈冉相識在魔界,那時盈冉隱藏了身份容貌,他不知盈冉是天帝膝下第二子。后來仙魔大戰中盈冉墮仙為魔,屠殺三萬仙魔,傳聞震驚三界,他聽人說起時,還只當飯后閑談。再往后,盈冉被囚天罡池畔,他恰巧為尋迷途的踏云山貓,誤入了天罡池邊,還沒有認出這就是自己在魔界曾互表鐘情的人。他要走時,盈冉拖著腳上的鎖鏈,跟著他走了一段路,忽然說:“你明日記得再來?!?/br>泰恒心中奇怪這人為何待自己如此熟稔,便問他:“我為何要來見你?”盈冉似笑非笑看他,“你沒有認出我?”泰恒搖搖頭,十分誠實,“我不記得?!?/br>盈冉便往他手上塞了一張紙,挑眉看他,“我與你打一個賭,你回去看了這張紙,明日必然愿意來見我?!?/br>泰恒失笑,“我若不愿來見你,不就是我贏了,即使如此,我不見你,也撈不著好處,若我為此而來見你,豈不是我輸了?!?/br>盈冉想過一想,“若是我輸,你不必來見我,三天之后,我必托人將賭注送入你宮中?!?/br>泰恒好奇,“你是死囚,哪有這樣大的權力?!?/br>盈冉驕傲一笑,“你以為,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處?我想見的人,我自有辦法見到?!?/br>踏云山貓在泰恒懷中不滿的叫了一聲。泰恒心中覺得有趣,便應了盈冉的賭約,他回到三霞宮,打開盈冉那張紙,只一眼,便愣住了。紙上有句詩,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在魔界時,盈冉向泰恒表白心意,便是寫了這句詩,塞到錦囊中,掛在了泰恒腰間。一模一樣的詩,一模一樣的字體,讓泰恒立刻明白了盈冉的身份。“我與夫殷喜好相同,卻從未起過爭執?!?/br>喜好相同,連表明心意的詩,這對兄弟都喜歡用同一句。第7章第二日,夫殷醒來,木兮與君兮正巧捧著水盆與衣裳進了門,泰恒伏在夫殷臂上睡得正熟,夫殷垂眼看了他一眼,唇角抿了抿,眼中透出薄薄笑意。木兮咳了一聲,“陛下還不起身?”夫殷道,“再等等?!?/br>木兮提高了些聲音,“再等?”她看了眼君兮,君兮立刻接過話茬,道,“陛下,眼下已巳時了,再睡不得了?!?/br>夫殷一驚,“巳時?”他下意識想起身,動過一動,驚到了還在睡的泰恒,泰恒閉著眼抓了把他的手腕,他立刻定了動作,小聲對兩個侍女問,“怎么這么晚了?”木兮皮笑rou不笑,“芙蓉帳暖,可不是快樂得忘了時辰么?”夫殷輕聲斥道:“胡言亂語!”又問:“兄長可來尋過我?”君兮答:“仙尊早已來過了?!?/br>木兮補了一句,“還進了殿?!?/br>兩人對視一眼,均搖頭,異口同聲道,“仙尊道他還有事,白日間沒時間與陛下仙君二人同游,便走了?!?/br>夫殷瞬間臉色爆紅,幾乎想哀嚎出聲。木兮接著補刀,“仙尊還說,戌時三刻時,請陛下去一趟豐源殿?!?/br>夫殷已重新睡回了床上,還側過身去,抱住泰恒,整個人背對著兩個侍女,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他動作時,露出了還赤裸著的脊背,木兮眼尖看到,訝道,“陛下,怎么背后這么多痕跡?”夫殷一震,撥了撥錦被掩住背后,手朝木兮與君兮兩人揮了揮,色厲內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