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白月光要和我結婚[娛樂圈]、藏心、重生之逆襲成女王、魔門圣父、當白月光穿成反派后(快穿)、超會演戲的我現在重生了、我是替身,莫得感情、他似昔人,不是昔人、二倍失控(H)、樓下鄰居是當紅明星
春迷迷糊糊地把頭埋進他溫暖的懷抱里,就要沉入夢鄉。突然耳邊響起清冽磁性的聲音:“麥陽春?”他唔嗯一聲。“麥哭包?”哪只蒼蠅一直在耳邊嗡嗡嗡……麥陽春不耐煩地要翻身,卻感覺被什么困住而動彈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伸出手揮了一下。被輕輕拍到肩膀的江新桐笑了一聲,低聲道:“麥奶貓?!?/br>什么貓不貓的。麥陽春要煩死了,不高興地皺著臉拱了拱腦袋,卻感覺貼近臉頰的地方傳來低沉的振鳴,他掙扎地撞了一下,才感覺那個地方平息許多。江新桐感覺到懷里不安分的腦袋,心滿意足地停止了sao擾,親了親對方的額頭:“晚安,寶貝兒?!?/br>麥陽春似乎感應到了,含糊地敷衍說:“安、安……”江新桐覺得心都要化成一灘軟泥,遇到對方給予的歡喜,便能在泥濘中憑空生出一枝花來。那種癢意密密麻麻似乎帶著電流一路攀升,宛若柔軟的貓爪不經意地撥弄了一下花葉。顫,麻。愿望……現在許能夠實現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不過分吧?作者有話要說:我到底是對新年有什么執念。算了,提前給你們拜年了朋友們(x)第37章認真聽好第一次模擬考結束,江新桐果不其然重新奪冠。麥陽春站在公告欄前,滿意地點點頭。至于為什么江新桐不跟著他——這個人因為開考前公然在監考老師眼皮底下睡覺被登記了,現在應該站在教務處里挨訓。他剛要離開,旁邊就站定一個男生。不同于江新桐清冽磁性的嗓音,那人的聲音是冰川一樣的冷:“來看姓江的?”麥陽春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旁邊再也沒有其他人,才猶豫地指著自己:“哥們兒,你在跟我說話嗎?”那個男生比他矮了些許,轉過身來抬起臉,麥陽春這才認出他是誰——依舊是洗得發白的校服,冷冰冰的臉似乎常年籠罩著陰霾,厚重的鏡框下,一雙丹鳳眼譏誚又陰涼:“除了你還有誰?”“哇,是你!”麥陽春可忘不了這個眼睛近視程度和瞎子有得一拼的人,畢竟對方曾經稱呼江新桐為“老好人”,這著實讓他記憶猶新,便同情心作祟地問,“你叫什么啊,看得不方便吧,我幫你找找?”連續三個問題甩過來,那男生有些尷尬地收回目光,不自覺地把自身的低溫調高幾度,“……你倒是好心?!?/br>麥陽春哼哼兩聲,露出小小的酒窩,“那是,名副其實十佳青年。我叫麥陽春,說吧,你叫啥?”男生沒說話,把食指點上公告欄的玻璃上,一名一名地下滑,最后止住。第四名,胡礿。麥陽春沉默了一下:“……不好意思,這個字念啥?”“和月亮的月同音?!焙j看了他一眼,倒是緩和了幾分語氣。麥陽春恍然大悟地豎起大拇指:“可以啊,這名字高深!不愧是第四??!”本來聽到前一句還消散了部分敵意,后一句落在胡礿耳里就跟嘲諷似的,怎么聽怎么不舒坦,他就恢復了攻擊的形態:“江新桐得過第二十六、四十三、三十七名,名字也取得挺好吧?”……我靠,這人記這么清楚?麥陽春立刻恍然大悟:這人是以為自己幫著江新桐來對付他啊。冤枉??!他憋了憋,咳了一聲以過來人的身份苦口婆心地說:“哥們兒,你跟江新桐這種變態比???你看看,我跟他呆一塊兒這么久都還沒被氣死,這是為啥?因為我只看自己的進步,只關注自己知道吧?這種時候相信你自己就好了,管別人干啥?再說,他壓根兒不把別人放眼里,跟這種自大狂較勁兒,你氣著自己虧不虧???”最后一句話是實話,江新桐確確實實看不起別人,他以前就領略過了自己氣得吐血升天對方還處之泰然的功力,怎么想都太不值當了。胡礿譏諷的唇角逐漸下壓,似乎真的在思考他說的話。空氣陷入寂靜。剛詆毀完自己對象的麥陽春覺得有些心虛和窘迫,只好又大聲咳了一下,故作灑脫:“那啥,胡礿是吧,你好好想一下我說的是不是特有道理,我先回去睡覺了啊?!?/br>胡礿被他從沉吟中拉回來,目光慢慢褪下陰冷和狐疑,居然平和地點點頭:“我知道了?!?/br>麥陽春本來還覺得這個被嫉妒心蒙蔽雙眼的人有些可憐,但還是太害怕應付這種疑心重的冰山了,立刻揮手說拜拜,腳一提就想溜走——后面那人突然揚聲肯定地說:“謝謝你,我覺得江新桐不配擁有你這種朋友!”他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在草地上。后來零零總總遇見了胡礿好幾次,麥陽春覺得不熟倒不是很想打招呼,但對方的視線總會有意無意地落在他的臉上,他只好跟眼皮抽筋似的使眼色——大哥,別了吧,江新桐發現了要完蛋的!他不想成為江新桐變態神功的受害者??!果然,等到了倆人獨處補習的時候,江新桐就冷沉著臉,不愿意說話了。麥陽春假裝不知道,專心寫自己的題,寫完了就推過去若無其事地問道:“寫對了沒?”江新桐的臉色更加風雨欲來,盯著草稿本幾秒后只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唄,又沒人求你說話。麥陽春哪里受過這種憋屈,就不想搭理他,于是拿過本子要繼續寫,右手突然被人強勢地按住——江新桐按捺下戾氣,還是主動開了口,盡量輕緩地道:“你和胡礿認識?”麥陽春無所謂地點點頭,“說過幾次話?!?/br>他掙了掙手想要抽回,江新桐便立馬不安地牢牢握住,沉聲問:“說得這么高興,連名字都知道了?”“……干啥,一般不都先自我介紹嘛?!丙滉柎簺]想到自己被套路這么快,縮了縮腦袋,不服氣地反駁。“你的名字我還是從白雪那兒知道的?!苯峦╇y得置氣一般翻舊賬,隨后撓了撓對方的手背,警告道:“不許和他來往了?!?/br>麥陽春最討厭對方用“不許”倆字,跟發號施令似的,從耳朵里落到心里,不舒服的感覺一路蔓延。他有些不高興地垂著眼睛,“我還不是怕你樹敵,想給人一個好印象嘛!居然兇我……”他還是先發制人地控訴起來,話音到最后都帶了倔強又可憐巴巴的顫音。江新桐心里又軟又脹,醋仿佛都灌進了腦子里,那種漫無邊際的酸意鮮明又深刻,又因為對方的軟語而稀釋些許。他緩了緩語氣:“我錯了寶貝兒,我不應該兇你。但是胡礿不是什么好人,你乖乖聽我話好不好?”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