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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那啥,陽子,你別生氣啊……其實剛才江新桐跟我說……”“說!”“咳,”徐峰望天,“他說,讓我轉告你,你不和他補課,白雪就頂替你的位置了?!?,臥槽,別跑!陽子,你去就輸了!”安靜的圖書館,熟悉的老位置,和久別重逢的窗。麥陽春怒氣沖沖地蹲在窗外,從窗簾縫里悄悄瞄進去——倆人正在一教一學,江新桐神色淡淡,白雪溫婉淺笑。他盯著看了一會兒,是沒發現什么眉目傳情、卿卿我我,但內心的怒氣還是沒有降溫,他頂著大太陽,暈乎乎地在心里大罵江新桐。不講義氣!背叛兄弟!背地里捅刀子!卑鄙小人!罵得正起勁兒,突然感受到那道熟諳的涼薄視線一掃而過,他反應極快地縮回腦袋。不知是有意無意,江新桐的目光在他剛才所在的位置滯留片刻,又似笑非笑地移開了。“學長,怎么了?”江新桐淡淡地道:“沒什么,窗外好像有只小老鼠?!^續?!?/br>麥陽春聽不見他們說話,只能勉強看見倆人的神色與口型。江新桐好像又恢復了初識的模樣,波瀾不驚、從容不迫、溫和卻又疏離,這明明是他最常示人的面目,可見過對方難過、調笑、不著調、笨拙地哄人、壓抑著生氣和冰冷嚴厲的樣子,麥陽春就感覺眼前這人格外陌生。他晃了晃神,居然懷疑起哪個才是真正的江新桐。太陽不算毒辣,但足夠讓人頭暈目眩。蹲了半天的麥陽春小步往旁邊挪動,想要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站起來緩緩,結果酸麻的雙腿不聽話地打了個顫,噗通一聲,他一屁股跌在草地上。里面的白雪遲疑地往外看了一眼,“……又是什么聲音?”江新桐直接掀起窗簾一角,對上那人慌亂僵硬的表情,笑意微微,“小老鼠落網了?!?/br>隔著一層玻璃,江新桐的聲音被完好地滯留在里面。麥陽春發現看不懂他說的話,卻能明顯看到對方勾起唇角勝券在握的樣子,就氣得扭過頭,“……靠,賊倒霉?!彼镏鴼?,用氣音罵了一句臟話,又泄憤似的故意甩了甩腿,卻不小心踢到旁邊的樹,下一秒,樹葉沙沙地震落而下,掉了他滿腦袋滿肩。空氣仿佛凍結了兩秒。麥陽春氣得想跳起來,恨不得踢斷這棵樹。太氣人了!太煩人了!一遇到江新桐就沒好事!掃把星!煞神!江新桐含笑往外看的時間太久,白雪也好奇地走近,掀起窗簾另一個角,“什么老鼠讓學長這么喜歡,我——“她余下的話梗在喉嚨里,試探地輕輕叫了一聲,”陽陽?”麥陽春對上白雪驚訝的目光,一瞬間大腦當機,完了!在心上人面前丟臉了!他手腳并用地爬起來,兩眼一黑地掉頭就跑——“陽陽!”白雪的驚呼來不及穿透玻璃,麥陽春就一頭撞到路燈桿上。江新桐看不真切,就猛地把窗簾全部拉開,陽光倏然撲進來,帶著炫目的白芒,麥陽春蹲在太陽底下路燈桿前,摸著額頭,眼淚汪汪——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刺眼的。“腫了?!毙at涂上藥水,又瞥了一眼旁邊神色冷凝的人,“別這么緊張嘛,小傷而已?!?/br>江新桐不置可否。他捧起麥陽春的臉,強迫對方抬起頭來,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是有些紅腫而已,就冷聲說:“笨蛋?!?/br>“狗籃子,你敢罵我?”麥陽春窩火憋氣地拍掉對方的手。校醫察覺到不對勁兒,貼心地問道:“那什么,看你們這陣勢,要聊心事是吧?!彼挚戳艘谎墼谝贿厺M臉擔憂的白雪,“行,我拉上簾子,給你們點兒空間?!?/br>她出去的時候果真把床簾拉上了。……感覺氣氛更加微妙了。麥陽春縮著脖子,心虛地亂掃眼神。最后,還是白雪打破了沉默。她關切地柔聲問道:“陽陽,很痛嗎?”麥陽春覺得他的心比這個小包痛一萬倍,但看到對方毫不掩飾的擔憂,心里一喜,飛速抬眼掃了她一下,又垂下眼睛,故作可憐,“痛死了?!彼赓獾匦÷暫吆?,恨不得撲到白雪懷里撒嬌。白雪失笑,“怎么還像個小孩兒?!?/br>“我……”麥陽春還要繼續耍賴,就被江新桐漠然地打斷:“白雪,今天補課暫停,你先回去吧,我和麥陽春有事情商量?!?/br>“不要!”麥陽春急得大喊,如果白雪真走了,接下來迎接他的就是噩夢,“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他吸了吸鼻子,哀怨地看著她。“不是還有我陪著你么?!苯峦┡瓨O反笑,“白雪,回去,午休時間要到了?!?/br>白雪哪里見過學長這么強勢的樣子,心里尋思著應該是有要事商量,還是麥陽春鬧脾氣想要逃避的要事,自己留在這兒也算是插兩腳拖后腿,太不是人,就應了一聲,安撫地看了一眼幾乎要哭出來的麥陽春,點點頭離開了。麥陽春支起耳朵,確定人真的離開了,仿佛被戳破的皮球,絕望地癱倒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江新桐,顯然的抗拒交談,不愿多說。江新桐冷冷道:“轉過來?!?/br>麥陽春拉起被子,捂住頭不聽。“這段時間躲我躲得挺開心的,嗯?”江新桐冷笑一聲,雙手微微使勁兒,毫無壓力地把被子一點一點地扯開,“兩個多月,六十三次,嗯?”……這個人居然還數了,真變態。“不愿意補課?”江新桐嗤道,“呵,我有的是辦法讓白——”話音未落,麥陽春突然小聲呼痛:“嗚,疼!”江新桐瞬間忘記自己要說什么,緊張地一掀被子,抱起人看,“哪里疼?”“額頭,你碰到我的額頭了!”麥陽春使了吃奶的勁兒要推開人,卻發現一點兒用沒有,只好控訴,“你故意的,你知道我額頭腫了還故意碰它!”“我不是?!苯峦┺q解了一句,看見對方的生理性鹽水在眼眶里盈動,就軟了脾氣,柔聲地哄道,“我的錯,別跟我一般見識?!?/br>麥陽春憋著一汪眼淚,瞪他。江新桐嘆了口氣,覺得這兩個月來積存的怒氣和報復回去的決心一瞬間被打得消散。他抱好懷里不斷掙扎的人,又用單只手捏住對方的下巴,麥陽春心下一咯噔,感覺形勢嚴峻,就要往后退,下一秒,對方的吻輕輕落在額頭沒有受傷的地方,“不氣了好不好?”我靠!我靠!江新桐這個變態!麥陽春要使勁兒掙脫,卻發現自己渾身的力氣抵不過對方一只手,悲涼地閉上眼睛,眼前一片黑的時候,一股熱風又輕柔地拂過腫痛的地方,“還疼不疼?”江新桐在對著他的傷口吹氣。麥陽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