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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宮的時候,景安宮里已經挺齊人的了。 崔太后坐在上首左邊的位置,手里轉著一串菩提木的佛珠,臉上喜怒不行于色,但依然看得出來心情并不怎么佳。 宇文烺坐在上首的右邊,面上帶笑,卻并未達到眼底。 這對母子,一直都是“貌神和離”。 而宮妃們則在下首分坐兩邊,崔太后下首的是皇后、崔充儀等人,宇文烺下首的則是孟萱玉、徐昭容等人。 宮人通了稟,姜鈺邁著步子笑盈盈的走進去,然后宇文烺看向她,崔太后看向她,其余后妃眾人也齊刷刷的看向她。 姜鈺走到宇文烺和崔太后跟前站定,然后給他,崔太后和皇后行禮,道:“臣妾見過皇上、太后和皇后娘娘?!?/br> 皇后看著她“哼”的一聲撇開臉去,一副不屑的模樣。 然后其余宮妃則站起來給她行禮。 宇文烺含笑對她招了招手,問道:“怎么過來了,朕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前幾日的事怕是將你嚇壞了?!?/br> 姜鈺倒是沒有想到宇文烺會先提起這件事。 姜鈺笑吟吟的往他身邊走去,一邊道:“今日是給太后娘娘請安的日子,臣妾不來,倒是顯得臣妾太不懂事了。臣妾以前不懂事,但總不能仗著皇上和太后的縱容,一直不懂事下去?!?/br> 宇文烺“嗯”了一聲,伸手攬了已經站到他身邊的姜鈺,道:“確實懂事了?!庇值溃骸澳慵炔≈?,太后慈愛悌下,你便是不來請安也不會說你什么,但你既然來了,便是孝心可嘉?!?/br> 說著轉頭笑看太后,道:“太后,您該賞她?!?/br> 太后倒是沒有上次的疾言厲色,一副淡淡的語氣,道:“皇帝說賞誰就賞誰,這天下都是皇帝的,哀家這個老太婆也不過是在皇帝身邊討口飯吃?!?/br> 姜鈺想宇文烺想說的是你知道就好,但到嘴邊的卻是:“母后這樣說可就陷兒子于不孝了,兒子的東西不都是太后的東西,兒子的天下自然也是太后的天下?!?/br> 然后掃了一眼下邊,見已經沒有座位了,吩咐身邊的宮人道:“在朕身邊給貴妃加張椅子?!?/br> 孟萱玉這時候笑著站了起來,用著她那一副一直對她標準的裝作寬容和親切的笑容看著她,道:“讓貴妃坐臣妾的位置吧?!?/br> 宇文烺道:“不必了……” 姜鈺卻想擠兌擠兌孟萱玉,笑道:“臣妾還真就覺得淑妃這張椅子最好,那本宮就卻之不恭了?!?/br> 說完指了宮人道:“把淑妃的椅子抬過來一點?!?/br> 宮人為難的看向宇文烺,宇文烺沒有說話,于是宮人便將孟萱玉的椅子搬到了宇文烺旁邊,然后另外搬了一張椅子給了孟萱玉。 姜鈺大搖大擺的坐下。因為孟萱玉懷孕的關系,椅子上墊了兩層的墊子,坐起來軟綿綿的。姜鈺笑著轉頭對宇文烺道:“還是淑妃的椅子坐起來舒服?!?/br> 其余眾人驚訝的看著她,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失禮,就連孟萱玉都是微微驚訝的。而徐昭容則是恨恨的扯著帕子,看著姜鈺咬牙切齒的樣子。 姜鈺心里有些得意,挑著眉毛撫了撫自己的發髻。她就愛看別人對她咬牙切齒的樣子,特別是她不喜歡的人,這種心情真是好極了。 頓了一會,孟萱玉才慢慢的在新搬來的椅子上坐下。 新搬來的椅子并沒有墊子,坐起來硬邦邦的,于她現在的身子來說,顯得并不是那么的舒服,她動了幾次身體也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抬起眼看向宇文烺,卻看到宇文烺已經轉頭在跟太后說話了。 宇文烺臉上一副擔憂的模樣道:“……前兩日朕不在宮里,后宮卻發生這樣的事情,身居后宮的宮女卻差點逃出宮去,真是令朕刮目相看,而刮目相看之余更多的是對后宮的擔憂。所以兒子在想,這后宮是不是還有馬公公玉余之流,也是該好好查一查清理清理了,省得讓有些人以為這后宮是他們自家后花園……太后,您說呢?” 第五十二章 分辨 崔太后面上無色,手上的佛珠卻越轉越快。 過了好一會,她才淡淡的開口:“皇帝說的有理,這后宮是該理一理了?!?/br> 宇文烺一臉高興模樣在自己膝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兒子就知道太后通情達理,定會知曉其中利害關系同意兒子所言?!?/br> 又轉頭看向皇后,故作惱道:“說起后宮這爛攤子事,朕就不得不說一說皇后你。從你嫁進皇宮,朕便將這后宮交給你打理,朕平日勤于政事也無暇分心后宮之事,本指望你當個賢內助為朕分憂解難。但瞧瞧皇后你將后宮管成什么樣了?!?/br> 皇后扁了扁嘴,心中當然不服,道:“皇上您就只冤枉臣妾,臣妾進宮這么多年一直管著后宮好好的,這段時間是徐昭容暫理后宮。她一管事就出事,關臣妾什么事?要怪就怪徐昭容?!?/br> 話說得有些強詞奪理,后宮籬笆不緊非一日之寒,皇后管理后宮一向是稀里糊涂的,又受崔太后的控制,又怎可能是徐昭容管的這幾天就造成的。 但宇文烺卻點了點頭,竟然認下了她的說辭:“皇后說的也有道理?!?/br> 徐昭容臉色發青,更是不服,站起來看著宇文烺,叫屈道:“皇上,這馬公公玉余之流在后宮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臣妾接手宮務才幾天,怎么能怪臣妾?!闭f著又看向姜鈺,冷“呵”一聲,將戰火擴大,道:“碧璽可是貴妃娘娘從宮外帶進來的宮女,要論一個御下不嚴,首先貴妃就要排第一位?!?/br> 她就知道,她來不是看熱鬧的,而是制造熱鬧給別人看的。 姜鈺轉頭看著宇文烺和崔太后,嘆氣道:“皇上,太后娘娘,既然昭容說到了碧璽,臣妾的確該請個罪,是臣妾用人不明御下不嚴?!闭f著站起來對宇文烺和崔太后屈了屈膝。 但又接著道:“但有一件事,臣妾卻是要分辨一二的,不然臣妾就只能三尺白綾自掛東南枝,以洗清自己的清白了?!?/br> 宇文烺臉上不悅,拉下臉來,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少說這些負氣的話,你難道不知宮妃自戕是大罪?!?/br> 姜鈺心道,她就打個比方,這么緊張做什么。 又道:“周中郎想拐帶碧璽出宮的事,的確要怪臣妾沒能提前發現碧璽的心思。周中郎是臣妾的表哥,年少時偶爾能見著個面,碧璽是自小伺候臣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