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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點頭,個個帶著溫柔的眼神,安撫的笑意。這熟悉的,溫柔與安撫,帶著頑固的堅持,那是屬于他所愛的人,臨晝的堅持。那就這樣吧!在這溫柔的眼神與安撫的笑意中,心口的疼痛慢慢的淡了下去,涌上的,卻是深深nongnong的疲憊。「好累好累,我打算妥協了,我會試著去習慣?!瓜袷侵四б话?,白辰安喃喃自語著,慢慢的走上前去。像是要讓自己更努力的習慣般,漆黑的瞳眸睜得大大的,一步一步,走到那交纏的人影前,倏然伸手,有力的五指抓住了正努力的愛撫著君王的纖白藕臂。一使力,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四肢都纏在男人身上的半裸佳人扯下了床。「你是要自己走出去,還是要我丟你出去?」屬于獸類才有的詭異倒豎的瞳眸冷淡瞥過來,那美人瞬間的驚叫了一聲,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那么辰安,你趕走了這侍寢的人,是打算自己替代她嗎?」被打擾了好事的東皇依舊懶懶的靠在床頭,漫不經心的詢問著,絲毫未曾露出半點不悅之色。白辰安立在床頭,沉默不語。回應他的,是再度籠罩了整個寢宮的青色焰蟒。熾烈的焰蟒邊緣鑲嵌著金色的漣漪,一圈圈的擴大,絲絲縷縷的滲入到青焰中,直至整片整片的青色,都熔成了燦亮的絢金。見狀,臨晝的神色間那一絲漫不經心,終于整個的褪得干干凈凈,「住手,辰安,收起這冰炙術,它會耗盡你所有的靈力?!?/br>顧不得幾乎滲入骨髓要將整個人都扯碎到不剩一點殘渣的極度森寒,他著急的伸出手,想要阻止他心愛的小鬼頭施展這致命的法術。冰炙術不是普通的仙法,這法術極為耗費靈力,這個法術一旦施展,修仙之人若是沒有足夠的靈力支撐,那么最后用來維持的,便只有施法者的元神。看著青色焰芒燃起的一瞬鑲著金邊,便可知道白辰安早已沒有了過多的靈力,眼前這燃燒的整片金色焰芒,本是白辰安的元神。我也想,使盡全力說服自己去習慣。只是就如你怎樣都沒法專心對我一人,我亦無法眼睜睜的放我所愛之人去擁抱別人。我們就這么耗著吧!耗到我死之時,是否,你就能回心轉意?噙著冰冷的微笑,靜默的看著這熾烈的金色焰蟒,呼嘯著,席卷上探手過來的東皇。疼嗎?臨晝?很疼吧?但不要緊,它馬上就會過去。待這金色的焰芒燃盡,你就不疼了。待這金色的焰芒燃盡,你便可心無旁騖的,與你看上的美人自由自在的盡情纏綿。待這金色的焰芒燃盡,這世上便再沒有任性阻攔你的白辰安。臨晝,你會將我葬在哪里?我不是皇族,當然不會葬在那二十里之遠的皇陵。你說你愛我,會不會就將我葬這宮中某處,想起來,便摟著新來的美人,來看一眼那孤零零的墳墓。我不要,不要死后還要看著你和別人在一起。還是把我送回赫連山脈吧!jiejie會把我埋在幼時住過的木屋邊的老榕樹下,讓我待在族中,慢慢的遺忘與你在一起的日子。金色的焰芒越來越盛,對于法術的控制也越來越薄弱,到蒼青色完全褪盡之時,沒有半點靈力維持,便只有魂飛魄盡的下場。從此再看不見綿延起伏的赫連山脈,相親相愛的族人們,再看不見童年的玩伴,親愛的jiejie,和似乎很嚴厲其實卻很慈愛的老父。真想,再看一眼山邊盛開的野花,再聽一聽那森響的瀑布,還沒跟爹、跟jiejie、跟螭吻他們道別??!我其實,只是想要臨晝后悔,想要他終于改變心意,肯一門心思的和我在一起,只和我在一起。不不不,這個愿望還沒達成,我不要死。「乖,別動,不要掙扎,你不會死的?!拱矒岬穆曇?,不知為何聽起來竟有著很深很深的無奈感。帶著生機的暖流,緩緩的從頭頂的百會xue慢慢的灌入,同時,室內游動的焰芒慢慢的褪去了金色的光亮,逐漸的被游動的蒼青色火蛇取代。是那顆夜明珠。從元神渙散得昏昏沉沉,到靈力恢復神完氣足,白辰安終于想起了先前整個寢宮的結界被臨晝破解時,遺下的那顆法術結成的珠子。此刻,那青色的珠子正在臨晝的手中滴溜溜的旋轉著,隨著珠子的轉動,里頭蘊含著的原本屬于他的靈力,再度的被釋放了出來,充盈了整座寢殿。臨晝竟在他使出冰炙術之時,跟著使出了與他同樣的方法,用的還是他之前施法時殘留下來的靈力。這些靈力雖然不多,但那貼滿了整座宮墻的符咒在這個時候起了作用,這些符咒擋下了所有散溢在宮中的殘余靈力,使得它們一星半點,都未曾流出宮外。「別忘了,螭吻和蒲牢之前在宮中大鬧過一陣,殘留下來的靈力,加上那顆珠子,足夠替換出你元神?!?/br>「那如果這些還是不夠呢?」不過是些殘留的靈力,他一個未曾修煉的凡人,還真敢使出來。「怎會不夠?若還是不夠,孤王就拿自己的元神跟你換?!箤χ桓移埻难凵?,臨晝如是道,一面繼續的任由手中的珠子旋轉著。這是個十分冒險的舉動,便如白辰安先前靈力不足,法術最后的支撐需要他的元神一般,這次賭上的,是臨晝的性命。但幸好,那珠子一點一點的變小消逝,金色的焰芒轉變成了蒼青色后,只染上了點點深紅,那是屬于螭吻和蒲牢先前殘留的龍族靈力。僥幸逃過了一劫,兩人在冰炙術反噬下,都被凍了夠嗆,臨晝緊擁著他的手臂甚至不可遏制的顫抖著。到底他是凡人,即便爹先前渡了口仙氣,強行施展這耗費靈力的法術,還是力不從心,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短壽之類的后遺癥。白辰安有些擔心想著,抬頭瞥了死抱著他不放的東皇一眼,這一看,渾身上下的汗毛霎時都豎了起來。臨晝的手臂的確是在微微的顫抖,但那壓根兒不是受了法術反噬的關系,而是因為他氣過了頭,控制不住力道的緣故。那緊箍的手臂像是要將他攔腰掐斷一般,以這男人幼時就力能扛鼎的傳言來說,他這么一用力,真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呆了一會兒,白辰安開始掙扎,但這些時日來耗用靈力太多,何況純靠蠻力,他從來就不是臨晝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