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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部就班,從來安置一件事,會連同相關的十余件事都一同設想妥當,事后,又會反復斟酌衡量,務求盡善盡美,不出絲毫差錯。他自己是這般的性子,找來底下做事的,便也個個如他一般,嚴密仔細,待人處事,皆能做到不落人話柄。故而在東皇閉門修道,辰安公子伴隨左右、共同研習,朝中同時少了兩大巨頭坐鎮的情形下,那些習慣了依著自己節奏做事的臣子們,依然不曾亂了陣腳。這讓原本憂心朝中亂套憂心到險些中風的左丞相,與剛剛上任的右丞相同時松了一口氣之余,對這年輕的辰安公子,好生的欽佩了一把。要修道,就修道去吧!這樣子能干的人,還是專注于修道比較好。落在紅塵中,難免染上名利之心,若是起了這謀朝篡位的心,他們這些虛長他幾十年光陰的老朽之人,只怕不是這孩子的對手。后生可畏,真正后生可畏??!只是他們卻不知道,這個被他們贊佩的后生晚輩,在費盡心機獨占了他的心上人后,卻并無意氣風發之態。反倒氣息奄奄,病怏怏的躺在號稱東皇修道的寢宮隔壁的偏殿之中,非常無奈又無力的,正在養精蓄銳。這偏殿,是他日??凑圩拥缴钜箷r,待慣了的地方,甚而為了方便舒適,殿內還設有可以休憩的軟榻,被褥軟枕一應俱全。這會兒,白辰安就有氣無力的躺在上面,抱著絲被軟枕,眼神呆滯的望著頂上的天窗,靜靜的數星星發呆。禁錮了臨晝的自由,便決定了心甘情愿的承受他的怒火,接受他所有的折磨,不會反抗,不會違逆,只求能與他在一起,只有他們兩個人就好。這個念頭,只是想起來容易,做起來,真、真是令人欲哭無淚。臨晝習慣了夜夜笙歌,夜里沒有美人,他自然是不能適應的。讓他去抱別人,想都不要想。先前又打定了主意,除了放開他之外,不會去違逆他任何的意愿。這便導致了唯一的結果,就是但凡他想要,他便只好自己上場客串。沒有拒絕,沒有違逆,只要他要,他便只能給。然后,然后他才發現,臨晝先前對他,真的是非??蜌獾?,也了解了他非要一堆后宮美人,也是有他的理由的。因為當只剩下他白辰安一個人的現下,被禁錮的臨晝除了看奏折,毫無其他的娛樂,看奏折對他來說,當然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那唯一能讓他找點樂子的,當然只剩下整日里與他面對面的白辰安了。好吧,他承認,臨晝并沒有虐待他,既沒動手打他,也沒開口罵他,甚至連怒視他都沒,他所有憎恨的目光,都用在狠瞪那堆不得不批,讓他頭疼萬分的奏折上了。即便被他禁錮,失去了自由,東皇望著他的眼神,依然是深情溫柔的。只是再深情、再溫柔的眼神,也抵不過床笫間花樣百出的折騰。「他到底,是怎么想出這么多整人的花樣的?居然還能每一樣都不重復!」渾身散架得幾乎是爬到了偏殿的軟榻上,數不清第幾次從寢殿中落荒而逃的白辰安,內心深處,真有找人好好抱頭痛哭的沖動。「實在是,太辛苦了……」但是再辛苦,他也不肯放棄讓臨晝碰別人,就只好繼續僵持。僵持了半月的結果就是,他的腰酸得像是要斷掉一樣,始作俑者卻仍舊一臉無事,繼續像瞪著生平最大的仇人般,使勁的狠瞪著案幾上日益增高的奏折。「辰安?孤王怎么覺得,昨日的奏折比前日多上許多?今日的,又比昨日多上許多?最近有這么多的天災人禍嗎?」看奏折看到頭昏眼花,如非必要,絕對不會去再度回想其中內容的東島之主從大堆的文書中抬頭,英俊的臉上滿是困惑。「這個……大約是臣把先前您隨手丟進床底的那些都找了出來的緣故吧!」心虛的瞄了眼新加進去的那一部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把臨晝批過的折子,快速的看完,重新組織語句,在偏殿養精蓄銳時,再度把同件事描述一遍,溜出去隨便印個官印塞回去的事情的。你就忙吧!忙吧!忙死你。平日里就是太閑了,才會整日里混跡在美人堆中,沒了大把的美人,就一門心思全副心神都拿來折騰我。不找點事情讓你做,長此以往,我還有活路嗎?嗚,他的腰要怎么樣才有不酸的時候?柔軟的粉唇微張,任由那碩大的器物在口中不疾不徐的進出著。怯生生的小舌在最初的羞澀過后,很快就找到了竅門,靈活的描繪著上面的紋路,每一絲皺褶、每一處溝壑,都被細心的照料到。軟嫩的口腔收縮著,配合著舌尖的舞動,小心的,力求在不讓自己嗆到的同時,使得口腔深處黏膜摩挲著器物的頂端。縱使如此的小心翼翼,到底因著口中之物實在太巨大,依然讓含著的人十分的難受。素日里慣常清冷的眼半合著,寒潭般幽深的黑眸盈滿了羞恥與難受摻雜的淚意,沾在長長的睫毛上,分外的惹人憐惜,卻勾不起肆虐的惡魔一絲半毫的同情心。「再用力一點,手指的速度快一些,對,就是這樣,用點勁,再深一點,再狠一點,不要當那是你自己的身體,就當插入的,不是自己的身體?!?/br>受罪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說來容易。縮緊腮幫子,含著巨物的唇輕輕的吮吸著,夾著晶瑩玉勢的手指抵不過身體深處叫囂著涌上的快感,終究還是慢了下來。白辰安決定放棄虐待自己,繼續把目標放在那可惡的男人身上,閉著氣,用力的吮吸含著的器物,就不信這家伙還能忍得住。反正剛剛他不就說了嗎?不論是自己還是他?但凡有一人射了出來,今夜就到此為止,不再折騰他。他干嘛傻傻的順著他的意思,將沾了欲藥的玉勢放入自己的體內,口中含著他的東西,手還不得不握著那見不得人的玉勢在他面前,cao弄著自己的身體。這樣的yin行,虧他想得出來?不但想了出來,竟還當著他的面說出口來,半是誘哄,半是強迫的,要他做給他看。他當初,為什么要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對自己發誓,除去放開他以外,絕不違逆他任何的意愿。后悔,真是后悔死了。最可怕的是,這讓人羞恥得全身發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