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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伸出手,任由那青色的焰蟒咬上手掌,攀上胳膊,舞動的火蛇無聲的歡呼著,整個兒的席卷過去,瞬間,就將他整個人,都吞沒在了青色的焰芒之中。冰冷的,幾乎能凍結這世上一切萬物的冰炙之火,并不是屬于火系的法術,只不過極度的凍冷最初給人的感覺如同灼燒,又因其形似于火,才得個冰炙的稱號。這其實,是一種冰系的法術,能在轉瞬間凝聚水氣中的靈氣,凍成比冰更為寒冷的透明流質,是天地間最浩然神圣的驅邪之物。當年誤闖十八部族之時,曾在祭壇之上見過鷹族的祭祀施展出來,用作凈化之用。因為施展冰炙術極為耗損靈力,故而當日祭壇上的那道青色的火蛇,不過靈光一閃,瞬即便消失在了眼前。如今小鬼頭搞出這般陣仗,也不知道要耗損多少靈力,靈力耗損過頭,多半會損及元神。所以在回想起了這青色火蛇的由來與辰安最初的偷襲目標后,臨晝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湊了上去。反正只是凈化用的冰炙術,一般人可能會因為體內與之相克的邪氣存在而經受不住,但他是誰?他可是整個東島之主,哪個不長眼的魑魅魍魎敢寄宿在他的身上。就當辰安沒事幫他洗個冷水澡好了,雖然冷了點……該死,怎么會這么冷?這是什么鬼法術,最初灼燒般的痛楚之后,竟然是一陣陣滲入肌體的極度的森冷。表皮上蔓延著灼燒感,化作了無數細細的冰針,密密實實的滲入肌體,又變作了無形的液體,一點一點的滲入骨頭,留在骨髓當中,開始流動。包裹在這青色的焰火中的臨晝,自覺全身上下,從里到外,哪怕連一根頭發尖,都沒能逃過這可怕的凍冷的折磨。不得不承認,這確然是一種極為有效的凈化術,那到處滲透的極度寒意,幾乎把他全身的肌膚,連同骨髓內臟,都徹徹底底的洗滌了一遍。這會兒,只怕初生的嬰兒都沒有孤王來得干凈?痛到都有些面癱的臨晝一動也不動的任由那青色的焰火侵蝕過全身。待到那張牙舞爪的火蛇一一松開,消失之后,那種仿佛連靈魂都要扯出來清洗一遍的冷意,才慢慢的淡了下去。隨著那火蛇狀的焰火的消失,猙獰的白色巨獸也隨之化作了看起來有些搖搖晃晃的俊秀身影。至少從表面上看,東皇依然是完好無損,絲毫沒有被那詭異的青色火焰燒成焦炭或者飛灰的樣子,讓圍觀的侍衛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如何?辰安,該消氣了吧!下次不可再如此胡鬧了?!箵ё§`力耗損過多,站都站不穩的小鬼頭,臨晝多少有些心疼。誰知被他摟在懷里的人卻是一點都不領情,冷哼了一聲就撇過了頭去,不肯再搭理他。可到底,總算是乖乖的待在他的懷里,沒有拼著耗盡靈力,損及元神,也要掙開他的碰觸,這讓臨晝多少有些安心。安心之余,不由得勸慰著,「辰安,這冰炙術太過傷身,聽孤王的話,你該慢慢習慣起來,次次孤王碰過別人,你都這般嫌臟的要洗過一番,再多的靈力,也經不起這么損耗?」他說得一派輕松,恍若方才經歷的極度森寒地獄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眼底依舊泛著淡淡的柔情,連勸慰的語氣,都聽不出絲毫的責怪之意。聽得白辰安一整個呆若木雞,怔了半晌,才僵硬的抬起頭,儍乎乎的問道,「那冰炙之焰落在身上,是何感覺?」「很燙,非常的燙,但是那股灼熱滲入之后,就變作了無數細密的冰針,凍冷的感覺從皮rou滲入骨髓,一直流過四肢百骸,方才緩緩散去?!?/br>「不痛嗎?」「怎會不痛,痛到孤王考慮稍后去修煉御書房擱置了幾百年,歷任先皇無人敢練的,想來經過了方纔那種痛,易筋洗髓應當不算什么了?!?/br>「即便這樣的痛,你依然不肯放棄的,要去抱你那些美人?」「會用到冰炙術,只是因為你尚未習慣而已,與美人們有什么關系?」習慣了風流的人完全不能將可怕的痛楚與抱美人的歡愉連系到一塊兒。「所以辰安,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習慣?孤王跟你說……該死……御醫,快傳御醫過來……」懷里抱著的白辰安也不知道是方才靈力耗損過多,還是氣急攻心,竟然在他訓話訓到一半,就這么不給面子的暈了過去。第十二章「早啊,丞相大人。您老今日氣色不錯??!敢情遇到了什么好事,是昨日里納了房美貌小妾,還是尊夫人再度有喜?」「張大人早,老夫的家務事就不勞你掛心了,倒是你這后生春風滿面的,怕是吾皇要拔擢尊師當右丞相的事已先讓你探知了吧!」「您說什么?老師要當右丞相了?下官怎地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您老不是在跟小生開玩笑的吧?」「怎會與你開玩笑?吾皇昨日剛剛召見老夫,說他體諒老夫年邁,政務又這般繁瑣,尊師年過花甲,卻是老當益壯,正堪給老夫搭一把手?!?/br>「這、這,您說得可是真的?老師他是不是也已知道了這個好消息?」「只怕這會兒還不清楚,要待今日午間,宣了圣旨,他才會知曉。尊師出了名的護短,這會兒升了官,你小子少不了跟著雞犬升天,升官發財有望,瞧把你樂的?!?/br>「哎呀,丞相大人,這可是您的誤會,若不是您說起,下官這廂還真不知老師要當右丞相的事。小生之所以高興,乃是因著沁小姐終于恢復了自由身?!?/br>「沁小姐?你是說那先皇后的外侄女,揚威將軍唯一的千金,受封為郡主,年過二十,卻住在碧華宮不愿出嫁,死心塌地的等著吾皇迎娶的那位?」「可不就是您說的那位小姐,唉,說起來,小生與她也算是青梅竹馬,雖然未曾指腹,但這婚事,也是被兩家父母默認了的,可誰知……」「誰知揚威將軍戰死沙場,將軍夫人跟著懸梁,成了孤女的沁小姐被先皇后接進了宮中,這郡主一封,身分便是高不可攀了?!?/br>「可不是嗎?這些年來,又聽說她戀慕著吾皇,這碧華宮一住就是十年,下官也慢慢的對這樁婚事死了心,沒料到,昨日竟聽說,沁小姐被貶了郡主稱號給送出了宮?!?/br>「你也別忙著高興,且聽老夫一句,沁小姐在宮中住了這么些年,吾皇又是這么個風流性子,只怕……」「別、別、別,您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