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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頻道,心想原來衛哥在海城還有這么一個住處。最近一直在了解房價的齊樂安嘆了口氣,覺得包養衛長風的計劃遙遙無期。過了大概二十分鐘,衛長風回到臥室,手上端了個果盤道:“先吃點水果,一會在吃飯?!?/br>“吃什么?”齊樂安問道。衛長風拿精致的叉子喂齊樂安,道:“不是說冰淇淋嗎?”齊樂安:“……”不給自己吃就算了!怎么還一直開玩笑!可過了一會樓下門鈴響起的時候,齊樂安總算知道衛長風沒有開玩笑了。“冰淇淋……火鍋?”齊樂安詫異道。衛長風笑瞇瞇點頭,道:“下去吃還是我拿上來?”齊樂安以前只聽過但沒吃過,聞言立刻來了興趣,道:“下去吃!”兩人下樓,小火鍋已經放到了餐桌上。金絲鏤空的酒精燈上面放了個“鴛鴦”小鍋,鍋中一半是白巧克力醬,一半是黑巧克力醬。一邊的小拼盤里面有各式各樣的小點心以及冰激凌球,看上去十分誘人。衛長風點燃了酒精燈,不一會巧克力的濃香就飄了出來。他貼心的在椅子上放了軟墊,道:“只能稍微吃一點哦,主食是別的?!?/br>說著,烤箱發出了響聲,衛長風戴上了隔熱手套端出來兩份芝士焗飯。齊樂安的肚子叫了兩聲。我的天!衛哥到底是什么時候下來準備的這些東西??!而且客廳都已經打掃干凈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衛長風將芝士焗飯放到餐桌的木墊上,道:“晾一會,想喝什么?”“紅酒?”齊樂安道。衛長風笑了一下,轉身往榨汁機里面丟了幾個橙子。吃著冰淇淋火鍋芝士焗飯,齊樂安滿足的靠在椅子上,大喊道:“啊啊??!我好幸福??!”衛長風點頭同意道:“我也很幸福?!?/br>齊樂安嘿嘿傻笑,衛長風又問道:“喜歡這里嗎?”開放式的廚房,長長的餐桌,足夠大的客廳以及能感受到陽光的小花園都大大滿足著齊樂安,他狂點頭道:“太棒了!”衛長風一笑,道:“看來我的禮物沒送錯?!?/br>齊樂安后知后覺地眨眨眼睛。禮物……?衛長風的意思是……衛長風拿出那把昨天齊樂安開門的鑰匙,道:“我想了很多東西……最后決定把這里送給你當禮物?!?/br>齊樂安愣住了。“不……衛哥……”“先聽我說完?!毙l長風打斷了齊樂安,溫柔道:“這里是我十八歲時收到的生日禮物,我親自設計了整棟房。當初心想,如果有了心愛的人,我們就一起住在這里?!?/br>“所以不要拒絕,好嗎?”衛長風溫柔地看著齊樂安。拒絕的話在那一瞬間被吞回了肚子里,齊樂安嘆了口氣,笑道:“衛哥真是……你不擔心我以后跑了嗎?”衛長風將哈密瓜丁在巧克力鍋中涮了涮,然后放進了齊樂安面前的盤中,不在意道:“跑了我就捉回來?!?/br>齊樂安覺得自己前一秒還在想著怎么包養衛長風,后一秒就被衛長風包養了。吃完了飯后,齊樂安和衛長風一起收拾了餐具。下午陽光正好,齊樂安正建議衛長風要不要出去走走,就接到了陳彬的電話。“什么?方便啊?!?/br>“真的嗎……?我不清楚……”“等等,不會是詐騙的吧?”“那要不然……見一見?”掛了電話的齊樂安眉頭緊蹙,衛長風問道:“怎么了?”齊樂安深吸一口氣,道:“陳彬說有個律師聯系了他,想要移交我父母的遺產?!?/br>說這話的時候齊樂安滿臉的不確定,他的父母怎么會有遺產?上輩子可沒有這個說法啊,他第一反應就是詐騙,可陳彬那邊核實過律師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衛長風聞言也皺起了眉,他對小孩的家庭情況只知道大概。“我陪你去?!毙l長風毫不猶豫道。齊樂安點了點頭,心里還是疑惑。據陳彬所說金額不小,律師聯系不上齊樂安才找到了他那里。齊樂安回想著上輩子……真的沒有見過這筆錢啊。約定的地方離別墅不遠,齊樂安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便準備出發。衛長風親自擔任司機將齊樂安送到了地點,齊樂安按陳彬發過來的地址進了咖啡館。一進咖啡館,齊樂安便看見了一個穿銀色西裝戴金邊眼鏡的中年人,他看了眼衛長風,然后走了過去。衛長風則在他不遠處坐了下來。這咖啡館十分幽靜,價格極高,基本上每一個卡座旁邊都有綠植遮掩,是個談事情的好地方。中年人明顯人是齊樂安,站起身來鞠躬握手,道:“您好,我是唐樂?!?/br>“唐先生好?!饼R樂安握手,道:“我是齊樂安?!?/br>唐律師友善的笑了笑,兩人入座。唐律師道:“之前還很擔心齊先生不肯見我……情況是這樣的,您的父親是齊曉國,母親陸平津,是這二位吧?”說著,唐律師從檔案袋中拿出一張發黃的照片遞給齊樂安。齊樂安看了一眼,猛然開始顫抖:“你……你怎么會有這個?”照片上的夫婦兩人男的英俊,女的賢淑,兩人依偎在一起,身上穿著十年前最常見的衣服,笑得很是甜蜜。齊樂安有一張和父母的合影,照片上的兩人就是這個模樣。“你怎么會有我爸媽的合照?”齊樂安又問了一遍,他爸媽留下的影像資料很少,兩人的合照更是幾乎沒有,連墓碑上的遺照都是當初的結婚照。唐律師料想到了齊樂安會激動,趕緊道:“齊先生您先別激動,照片是齊曉國和陸平津夫婦倆留給我們律所的,他們在十年前交付我們了一份委托?!?/br>說著,唐律師將檔案袋里的文件拿出來,交給了齊樂安。“齊先生您可以看看這個?!?/br>齊樂安接過文件,飛快的翻閱起來。那的確是一份十年前的委托書,上面標明在獨子齊樂安成年后,由律所將夫妻倆的財產交給齊勝利,由齊勝利決定分割。“這份委托書本來應該交與您的爺爺,也就是齊勝利先生??升R勝利先生已經仙逝,我們便開始尋找齊大柱先生。奈何當年留下來的地址和電話都已經變更,我們才找到了您的經紀人?!?/br>唐律師的解釋聲響起,齊樂安心中飛快的回憶著。上輩子時,齊樂安一直是受欺壓的練習生,大伯一家的住址電話從未變過。律師要找爺爺的話,也會找到大伯那里。去年出事之后,大伯一家受不了鄰居的口水,舉家搬遷換了所有聯系方式,律師去老屋找,自然是撲空了。想到這里,齊樂安的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