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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齊樂安一直是個對藝術不太感冒的人,雖然自己一直從事著表演行業,可他對音樂啊繪畫啊真是天生少根弦。而衛長風似乎就不同了……他衛哥是博學多識的全才好嗎!兩人順著展廳的順序看下去,就算不懂藝術的齊樂安也能在這些真實地攝影作品中看到震撼。當他看到某個歐洲街頭擁吻的一對同性戀人的時候,忍不住停下了腳步。這張照片畫面構圖十分精美,歐洲小巷人煙稀少,兩邊的建筑極具地域特色。這對年輕的戀人站在街的中央,被攝影師記錄下了他們感情的見證。畫面斜分,兩邊的建筑最終交織在一起,戀人則是沉醉于這個吻。齊樂安停下了腳步,衛長風自然也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他心中的澎湃無法言表,他甚至不敢給衛長風透露出一點意思。他怕。最終,他硬生生挪開了腳步,和衛長風往下一張照片走去。不遠處一直注意著兩人動態的楚程遠皺起了眉頭,在兩人的身影消失后迅速走到了那張照片前面。等他看清了內容的時候,臉上終于帶上了真正的驚訝之色。齊樂安和衛長風……應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如果真是那樣,那事情就不好辦了……展廳里面總共陳列了二十多幅作品,不到二十分鐘兩人便全部看完了。除了那張讓他心潮澎湃的作品之外,還有一副來自非洲的攝影作品讓齊樂安難忘。皸裂的土地,一具死亡的大象尸體,以及跪在尸體旁邊黑瘦的孩子。齊樂安看了覺得震撼,忍不住道:“這是哪?”衛長風目光中也流露出了幾分難過,道:“第三世界國家的大部分地方?!?/br>齊樂安不說話了。衛長風嘆了口氣,輕聲道:“走吧……不需要太難過,盡我們的努力去幫助那些善良的人就好?!?/br>齊樂安心里悶悶的,決定不再多看換個心情,于是跟著衛長風走了。走回主廳的時候,齊樂安意外的看見楚程遠正在童童講話。衛長風輕聲道:“你朋友呢?!?/br>齊樂安撇撇嘴,道:“不熟,才不是什么朋友?!?/br>衛長風不贊同道:“你應該多交點朋友?!?/br>齊樂安停下腳步,不開心地看著衛長風,道:“衛哥是嫌我總黏著你嗎?”衛長風頓時露出詫異,道:“怎么會?”齊樂安一想到楚程遠再次出現到了自己的生活中就忍不住心煩意亂,聲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一點,道:“我才不需要什么朋友!”頓時,四周零零散散的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童童和楚程遠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快步走了過來。衛長風皺起眉頭,道:“小安?”齊樂安狠狠瞪了一眼走過來的楚程遠,心想要怎么樣才能拿到他的頭發。楚程遠見齊樂安瞪他,忍不住愣了愣,連童童也搞不清楚這邊發生了什么,茫然道:“怎么了?衛哥小安你們看完了嗎?對了……給你們介紹,這是楚程遠?!?/br>哦,勾搭我男神不夠,還有勾搭我粉絲嗎?齊樂安突然就出離的憤怒了,一言不發轉身就走。這一走衛長風和童童都愣住了,齊樂安在他們面前一直軟綿綿的,這好像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氣?對著一個……不怎么熟悉的人?怎么想怎么都是齊樂安沒道理,衛長風先一步對著楚程遠道:“抱歉,小安今天有點不舒服,下次再一起吃飯吧?!?/br>楚程遠只覺得齊樂安這個人莫名其妙,昨天交給報社的新聞還沒發表,這人也不會這么快就懷疑到他身上吧?衛長風又對童童道:“我和小安先走了,晚點聯系你?!?/br>童童一臉擔憂,道:“嗯,回見?!?/br>齊樂安尚且存了幾分理智,知道自己不能從正門出去,于是便走了美術館的側門。側門通往美術館內部,好在對藝術追求的人不是那么多,館內也沒幾個人。他走到院子里的時候又有點后悔,自己生氣跑掉算是個什么事?在衛哥和童童的心里自己一定很難理解吧。但是見到楚程遠那個人……他比見到自己的大伯還恨!齊樂安找了個角落蹲了下來,一點形象都沒有的將自己隱藏在大樹底下,滿心都是頹廢。美術館外面僻靜,恰逢四月百花盛開,蜂蝶在花叢中縈繞,齊樂安更顯落寞。一會讓陳哥接自己回去好了。楚程遠……楚程遠!你既然要圍上來,就別怪我對你心狠手辣。“……小安?”衛長風追著齊樂安出來后,四下沒看見人就有些急。找了好半天,才在美術館外面供人休息的小花園里面看見齊樂安的身影。齊樂安蹲在樹底下,就差拔草玩了。衛長風又氣又好笑,走過去也蹲了下來,側頭道:“小安?”齊樂安抬頭,臉上滿是委屈。衛長風的聲音忍不住就又放輕了很多,道:“怎么突然生衛哥的氣了?衛哥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你告訴衛哥唄?!?/br>衛長風可能永遠都不會將錯怪在別人身上,齊樂安一聽,便搖頭道:“不是衛哥的錯,是我太任性了?!?/br>“對不起,衛哥?!饼R樂安懨懨道。衛長風摸了摸齊樂安的腦袋,道:“你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是衛哥對不起?!毕胍幌胄“脖緛砭褪莻€很沒有安全感的孩子,難免會多想。“好啦,我們不如找個地方喝點東西?萬一被人看到,衛哥可要和你一起上新聞了?!?/br>第七十七章道別77齊樂安大多數時候都是冷靜、堅強、有腦子的,只有小部分遇到衛長風的時候會忍不住覺得委屈。仿佛自己內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一遇到衛長風就忍不住全露出來了一樣。衛長風沒多談楚程遠的話題,而是帶著齊樂安去吃了一頓。中午兩人都吃得少,這會剛剛五點,正好吃飯。衛長風是B市的老饕,帶齊樂安去的也是老胡同里的私人餐廳。四合院中擺滿了桌子,衛長風和老板很熟悉的樣子,要到了一個廂房里面的包間。吃的是老北京特有的銅爐火鍋,羊rou片切得和紙一樣薄,三兩下涮熟了放到嘴里,一陣美味。在美食面前,似乎再大的煩惱也沒了。“他們家的rou是郊外宰殺直接運過來的,沒經過冷藏?!毙l長風涮著rou,對齊樂安道:“很鮮吧?”齊樂安亮著眼睛點頭,銅爐火鍋和重慶火鍋一點也不一樣,吃起來雖然沒那么“夠味”,可細品之下,有種說不上來的鮮味。“小安什么時候回海城?”衛長風一邊煮著菜,一邊問道。“明天去見一個廣告商,估計見完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