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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他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地府,不是他真的懷疑阿文有了私生子,而是他注意到一句話:“文秘書抱著那孩子都在冥王辦公室坐了快一個小時了,好像還挺其樂融融?!边@是白無常說的,試問誰會把私生子大大方方的帶到自己上司的辦公室?阿文不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所以只會是一個結果,他必須趕快回去看看是不是自己猜想的結果。當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時,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正在沙發上玩的開心,沙發上和地上還散落著一些玩具,看這樣子是去采購過了。阿文見冥王回來,就對小男孩說:“看,我沒騙你吧,你認識他嗎?”小男孩看著冥王皺起了小眉頭,rou呼呼的小手的撐著腮幫子看了半天,然后搖搖頭說:“不認識?!?/br>阿文說:“他就是你的父親,現在他找到你了?!?/br>冥王聽到阿文的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走過來從阿文懷里抱起了那孩子說:“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倒是不認生,被冥王這個低氣壓的怪蜀黍抱著也不亂動也不哭的:“我叫阿恒,孤兒院的嬤嬤都這么叫我?!?/br>冥王問阿文:“你是在哪找到他的?”阿文說:“就是那個老頑固那,應該是離他所在的孤兒院不遠吧,就這么遇到了?!?/br>在冥王回來時,地府大鬼小鬼們都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等著看好戲,發現冥王下去18層后半天沒動靜,這可不像是冥王的脾氣,好事者開始慫恿更好事的人前去打探消息,最后他們得到了冥王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消息,而這消息也被同群的顧慶殊看到了,他這才意識到只怕是這回要被冥王捷足先登了,他趕緊放下手頭的事情跑去了地府。地府的一眾鬼怪們被今天這接二連三來的新鮮人弄的驚訝連連,他們可是在地府已經有500年沒見過顧家的人了,今天這是怎么了?顧慶殊直接闖進了冥王的辦公室,看到那個小小的孩子時,他愣住了,這孩子和恒兒小時候太像了,那神態那舉止還有那天生的不屑一顧,都讓他瞬間確定了這孩子是誰。他蹲下身叫了一聲:“恒兒?!?/br>男孩從玩具中抬起頭來看著他,片刻后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漂亮叔叔?!?/br>冥王說:“你怎么來了?”顧慶殊說:“我不來怎么著,讓你獨占恒兒嗎?”冥王說:“他是我兒子,跟你有什么關系,他都不記得你了,再說這次是我先找到他的?!?/br>顧慶殊說:“他也不記得你了就開始吵,阿文對這倆人已經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不過這時一旁正看著他們的阿恒突然大聲的哭了出來,瞬間打破了這倆人的爭吵,他們圍在阿恒身邊問他:“恒兒怎么了?是不是在這待著不舒服???”“寶寶乖,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他們倆得到了小孩子的一個白眼后,孩子對著阿文伸出手要他抱說:“漂亮哥哥,我餓了?!?/br>阿文越過那倆人抱起了阿恒:“好,哥哥帶你去吃飯,想吃什么???”邊說邊離開了冥王的辦公室。辦公室里就剩下冥王和顧慶殊兩個人了,他倆面面相視后站起身,顧慶殊說:“你不能把恒兒一直留在地府,這里的環境對他不好?!?/br>冥王說:“我兒子也不能總在你們顧家待著,他是我兒子?!币粫r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與此同時,阿文帶著阿恒來到天元道觀,如今的道觀已經停止對外開放了,而天慎道長在裴遠走后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也許是回上面復命去了吧。大概是一百年前,裴遠獨自一人住在這里,他厭煩了塵世中的喧囂,他不想聽到太多擾亂心緒的事情,他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思念,所以他選擇來到這里清清靜靜的等待。當阿文再次看到裴遠的時候,他的變化并不大,樣貌上改變不多,只是人變得沉靜了,平淡如水的他看到阿文懷里抱著的孩子愣了片刻,直到這孩子對他笑起來,他才從那笑容里看出了那個人的影子。沒錯,那樣的笑容只有那個人有,他走過去,每一步都是那樣的穩健,平靜中帶著快要噴薄而出的喜悅,他等了五百年,就在剛剛他還在想,他到底什么時候回來,然后就看到了他,他覺得這是在做夢,直到他走到孩子身邊,看到孩子對他伸出手,他抱過孩子將他緊緊的抱在懷里,猶如五百年前他死時那般不愿意放手。孩子大概是被抱得太緊了,毫不留情的伸手在裴遠的手臂上掐了他一下,裴遠放松了一點對阿文說:“你們怎么來了?”阿文說:“我這不是一找到他就趕緊帶他來看看你,免得你無止盡的等下去?!?/br>孩子對于他們不停的講話有些不耐煩了,說:“我餓了,要吃飯?!?/br>裴遠低頭問他:“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孩子抬頭看著他說:“酸菜魚、梅花酥、虎皮蛋糕、核桃派?!眱扇怂哪肯鄬χ?,明白了各自的要表述的含義,裴遠笑了,眼中閃著淚花說:“好?!?/br>阿文把孩子送到后就離開了,他還得趕緊回去看看那二位大神呢,鬼知道他們現在是怎么個狀態。地府中冥王和顧慶殊正在激烈的談論孩子該跟誰的姓這個十分嚴肅的問題,冥王的觀點:“我兒子當然跟我姓冥?!?/br>顧慶殊的觀點:“你的姓太招搖了,你是擔心沒人知道他是你兒子,怕他招不來殺身之禍是吧?!?/br>冥王說:“我堂堂地府之王還保護不了自己的兒子嗎?”顧慶殊說:“你要是保護的了,上一世干嘛讓我搶先了?!壁ね躅D時啞火了,顧慶殊用這招懟他屢試不爽。天元道觀內裴遠和阿恒坐在飯桌上吃著香噴噴的晚飯,阿恒唏哩呼嚕的往嘴里扒飯,酸菜魚吃的不要太歡暢。裴遠一邊給他摘魚刺一邊說:“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他們你還記得的事情?”阿恒放下筷子擦擦嘴,打了個飽嗝說:“干嘛告訴他們?”裴遠挑眉看著他:“你這又是過什么癮呢?”阿恒說:“怪蜀黍們這會兒估計在討論我跟誰姓的問題,激烈的辯論有助于培養感情,省的他們太無聊又作事兒?!?/br>裴遠放下筷子拿了一塊熱毛巾給他擦臉:“那你干嘛告訴我?”阿恒一臉無辜的說:“我哪有告訴你,是你太精了好吧,我只說想吃什么,誰讓你就猜出來了呢,我看你一哭就沒辦法再裝下去了嘛,不好玩?!?/br>裴遠見他一臉我很無辜的表情說著這么皮的話,就拿他沒辦法:“你現在比以前可是皮多了?!?/br>阿恒一臉郁悶:“我現在除了吃喝玩樂之外無聊的很好吧?!毙ou手托著腮幫子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早知道這么無聊我就在輪回之眼里多待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