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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舒展了眉頭,說道, “這個墓室我肯定是用來掩人耳目的。一個將軍,還是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他的墓室絕對不可能這么小。真正的墓室絕對在后面?!?/br> 許淼恍然大悟,“這里放個假墓,隨地可見的珠寶,雖然是假的,但是一定程度上也能阻攔一些盜墓者了。那這樣說來,真正的主墓xue肯定放著非常重要的東西?!?/br> 說完許淼又疑惑的說,“既然我們想得到,那意外進來的人也肯定會知道啊,這也說不過去啊?!?/br> “你怎么知道他們沒有找到去主墓室的路?咱們甬道前看到的尸骸忘記了?還有水娃……” “這樣說來,那這個墓室其實也算是墓主人的一個警告了,見好就收?!?/br> 寧鈞云盯著前方墓xue墻壁的一角,隨意的說, “不用管這些了,咱們又不是盜墓者,對那些東西也用不上。我們確認完想知道的事情后,就別打擾人家在這里長眠了?!?/br> 許淼心里一動,“話說,你究竟想確認什么啊?!?/br> 寧鈞云沒有回答,倒是一旁的孫阮,跟倒豆子似的嘚吧嘚嘚吧嘚的說了一堆。 “其實也不是什么事情,淼淼你既然是我們老大的師妹,那也不算是咱們組織的外人了,告訴你也無妨。咱們很早之前就在查兩座古墓的聯系,至于原因,說來復雜,想必你也應該是知道一些的??傊褪菬o意間查到了兩座古墓的關聯,然后前段時間吧,老大翻閱咱們以前同事留下的手札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一件事?!?/br> 說到這,她停頓了下,看著許淼。 許淼正聽得起勁,冷不丁見孫阮停下來不說,而且看著自己,疑惑道: “什么事?和我有關?” 孫阮瞥了一眼帶著淡淡警告的寧鈞云,咬了咬嘴唇,說道, “有那么一點點的關系。那位前輩留下的手札上說,他們一行人后來悄悄的去了圖書館下面的墓室。在那里,他們看到了一位躺著像睡著的古代女子。女子說她是由怨氣形成的怨尸,她自知前輩一行人不會放她出去,但是她請求將她的東西帶給她的丈夫。作為報酬,這個怨尸愿意自我封印,不出去作亂。當時女子給了一個地址給了前輩一行人,但是因為時過境遷,很多地名都變了,加上那時候信息也極度不發達……總之前輩一行人拿了女子的東西后,找不到地址,這件事情就這樣擱淺了?!?/br> 孫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前輩他們一行人中,有一位就是你和老大的師父,錢元子。錢前輩當時留信說自己去找,但是卻一去不復返。后來因為內亂,那些知情的前輩都一一去世,唯一知情的只有錢前輩了。但是……但是” “但是我師父自此之后就沒有聯系過你們了,對嗎?”許淼平靜的說。 孫阮艱難的點頭,她其實沒說的是,圖書館那里越來越濃的陰氣說不定和這件事情也有關系。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那時候師父從我的父母手中抱養了我,因此才將這些事情放在了一邊?!?/br> 許淼嘆了口氣,小時候自己非常鬧騰,加上體質特殊,幾乎要每天粘著師父才不至于害怕的哭天喊地。這樣說來,這個事情里面還有自己的一份因果在。那十幾年中,他們師徒二人說是與世隔絕也不為過,師父就怕自己太弱小就暴露在有心人眼中,會想方設法害死自己。 “我能看下那女子的東西嗎?” 孫阮沒有回答,轉頭看著自家的老大。 得,看來這東西保存在自己師兄的手里。 “師兄?” 寧鈞云這次倒是很直接的就將東西放在許淼的手里,他之前不說這事,就怕許淼胡思亂想,畢竟師父這樣做的確是算失信于人了,雖然情有可原。 許淼感覺手里拿到了一個觸感類似絲綢的袋子,里面還有一塊硬物。 她攤開手掌一瞧,發現上面躺著一個紫羅蘭色、繡著鴛鴦交頸圖案的荷包。這個荷包非常的精致,那鴛鴦交頸的圖案繡的活靈活現,看得出做這個荷包的人心靈手巧和用心。 徐淼小心的拉開荷包的松緊口,發現里面的硬物竟然是一塊和田白玉做成的貔貅玉墜。玉墜不大,大概只有她小半個手掌大小,但是玉質非?,摑?,觸手生溫,定時經常有人放在手上把玩。雕刻的貔貅也是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大家之作。 “我怎么覺得,這好像是定情信物……” 看完后,許淼小心的將貔貅放進荷包里面,拉進袋子后還給了寧鈞云。 “那你們來這就是為了這事?把東西給人家?可是咱們現在都找不到真正的墓室啊?!?/br> 寧鈞云結果荷包,輕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到入口了?!?/br> 說著他獨步走到前方的一個墻角,倒出荷包內的貔貅,對準地面上一個不起眼的小洞,輕輕一扣。一秒鐘后,距離他不遠的地方打開了一道小口子,露出了一道往下走的石梯。 寧鈞云拿出扣在洞中的貔貅,也不管后面三人目瞪口呆的模樣,直接往著石梯下走去。發現這個洞口絕對不是偶然,而是……在孫軟說出他們的目的時,有一道雄厚的聲音送到他耳邊。那道聲音說他就是趙青,在他們進入甬道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而且那個洞的秘密,也是趙青親口告訴寧鈞云。古墓之中其實存在很多的機關密道,他們之所以這么順順利利進來,一方面是趙青知道幾人不是常人,不想節外生枝。之前他剛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無意間同化了一個凡人,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很自責了。 另外一方面,就是他聞到了蓮兒的氣味。因為這道氣味很淡,他又不敢確定,所以就更加不敢放機關了。直到他們談起來這里的目的,他才忍不住開口。 石梯很陡,也很長,彎來繞去看不到底。寧鈞云走在前面,許淼一行人扶著墻壁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不敢有怨言。 走完最后一個彎道的時候,他們的視線豁然開朗。這是一個非常非常大的墓室,足足有小半個足球場那么大。 墓室燈火通明,熊熊的火把整齊的掛在墓xue的石壁上,是不是還能聽見噼噼啪啪的聲音。 在他們面前,排列著幾個方列的士兵,身穿盔甲,手拿長槍,一個個面色嚴肅兇狠。 孫阮躲在無垢的后面,抖著嘴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