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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說明導致他們這個樣子的不是煞氣?!?/br> 寧均勻若有所以的看著壁上的幽綠鬼火,抬手捻起一點火油湊到鼻尖輕嗅。 許淼嚇得臉色一變,干凈拍掉他的手,厲聲到: “你干什么!就不怕出事嗎!” 寧均云安撫的朝她笑了下,“別怕,沒事的?!闭f著他將指尖黃色的液體遞到她眼前。 “你看看,像什么?” 許淼狐疑的看著他,然而寧均云卻是鼓勵一般又將指尖往前送了一些。 她見寧均云這么堅持,便將視線轉移到他指尖上的黃色液體上。 這黃色的液體她瞧著有些眼熟,似乎哪里見過。 “這是……” 寧均勻,“是不是很眼熟?我們曾經在水娃的身上看到過的,你那時候告訴我,這個是……” “尸油!” 她小心的聞了聞寧大佬指尖上的液體,一股欲嘔的氣味卻偏偏帶著詭異的香味撲鼻而來,她連忙推開,轉身扶著墻邊干嘔幾聲。 寧均云輕柔的拍著她的背,深色莫辯的看著陷入昏迷的無垢和孫阮。 “原本我還只是懷疑水娃的詭異變化和這個甬道有關,如今看來不僅僅是有關,而是這里面的關系非常的深!” 干嘔后緩過來的許淼想到某人的指尖還捻起過一滴尸油,瞬間身體一僵,然后不著痕跡的推開他的手。 “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帶他們出去,呆在這里總歸不行?!?/br> 寧均云聞言淡淡的說,“只怕是我們想出去都出不去了?!?/br> 許淼眼神一縮,“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咱們剛剛來的路?!?/br>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身后來時的路早已不見。明明只是踏進甬道幾步,但是偏偏后邊已經看到到甬道出口的空地和那到暗河,唯獨剩下一道長長的,看不到底的甬道。紅色的磚墻映這幽綠的鬼火,有一種說不上來詭異,讓人寒毛直豎。 “你什么時候發現的?為什么我一點也沒察覺到?” “不早,就在發現他們兩人不對勁的時候。我轉頭的時候就發現了咱們來時的路被隱藏了?!弊詈蟆半[藏”兩個字,他說的格外的意味深長。 “你似乎不擔心無垢和孫阮?” “你放心吧,沒事的。尸油和尸氣加上這鬼火怕是在他們不經意間迷惑了他們,現在尸氣已經散了,估計過不了多久就醒了?!?/br> “你確定?”許淼問他 “不確定。但是八九不離十,你也說了化煞符沒發黑,那就是沒有煞氣了。沒事的” 半信半疑的許淼沒辦法也只能和寧均云呆在原地等兩人醒來??烧l知這一等,就等了三個小時。 這三小時內許淼無聊就掏出符紙和符筆,開始繼續琢磨她沒有攻克的乾坤袋的符陣。 “你不是跨入賞罰使了嗎?怎么還用符紙?” 許淼翻了個白眼,“我拿來練手不行啊?!?/br>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她手上符紙還有一些,不用又可惜,正好拿來練練手,聊勝于無。 三小時后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只是這無垢和孫阮醒來后,兩人神色非常奇怪。無垢仿佛做錯事情一般無措,還有愧疚,反觀孫阮,則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悄悄的羞紅了一張俏臉,渾身上下別別扭扭。 許淼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就是昏迷了三小時嗎,發生了什么? 第五十七章 許淼關切的扶著還有點不知所措的孫阮,跟她說道: “你現在怎么樣了,還好嗎?一聲不吭的就倒地了,可嚇死我了” 孫軟愣愣的點頭,她悄悄的偷看了一眼強自鎮定的無垢,想起之前兩人荒唐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失語。 “我們……剛剛是……昏迷了?” 許淼點頭,“我和師兄猜測了下,應該是你們吸入不少尸氣,加上尸油燈里的氣味,然后你們兩人就昏迷陷入了幻覺?!?/br> “原來是幻覺啊……”孫阮低聲呢喃。她復抬頭望向和老大交談的無垢,神色復雜難辨,似哭似喜,又似懊悔。 “什么?你現在確定沒事了嗎?”許淼目含憂慮。 “我沒事,剛剛只是有些脫力,現在緩了一陣就好了?!?/br> 她回以許淼安撫的笑容,只是瞧著無垢的目光中,還有著她自己都沒發現的……亮光。 許淼看她好像真的沒什么事情,面色倒是不變,心里卻是松了好大一口氣。她總覺得無垢和孫阮突然間昏迷,然后又什么大事一樣醒來,哪里怪怪的。但是具體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寧鈞云將幾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淡淡的說, “好了,既然都沒什么事情,那咱們繼續往下走吧。這甬道怕是暫時找不到回去的路了?!?/br> 許淼回頭望了一眼已然消失的入口,嘆了口氣。這分明是要將他們逼上梁山,本來還想著初步看下情況,一看不對立馬撤退,等下一次繼續?,F在這個樣子無論前面有什么危險的存在,他們都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無垢自從昏迷醒來后除最初和寧鈞云的交談,其余時候都是一聲不吭念著佛經。比起平時憨憨傻傻的他,如今這番倒是十足的得道高僧范兒。 許淼和寧鈞云并排走在前面,孫阮和無垢一前一后跟在后面。 孫阮咬著嘴唇看著許淼和老大邊走邊低聲交談,再回頭看看默默誦經的無垢,神色郁悶。明明夢境中兩人都已經那樣了,明明他不顧自己的反抗將她撲倒了,現在在這里默默誦經有什么意思?難道就因為是夢境,所以就可以當之前的那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她孫大小姐可丟不起這個人! 既然無垢招惹了她,那就必須繼續招惹下去!她決不允許他半路退縮,就算是逼著他,也要繼續!大不了,她像老大申請,把這人打包回家唄。反正無垢那個對她而言是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她想起夢境中這人低聲喘息,急急的叫著自己“阮阮”,她覺得這絕對是她活了這么久以來聽到的最動人的一句情話。 她還記得這人溫熱的手指撫摸著自己臉頰,穿過山峰到達山谷。她細細回味著夢境中的經歷,越想越羞,偏偏越是羞怯就越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