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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鳴不動神色一低頭,嗯,自家王爺手背上原來還有沒消去的牙印。幸虧昨晚他遣散了王爺房間附近的影衛,這戰況是有多激烈啊。公孫看了看脈,輕咳了一聲,看了眼蕭晉光,蕭晉光冷眼瞧了瞧越鳴,越鳴忙退下還貼心地關上了門。公孫道:“只是受涼了,我開幾劑藥,按時服用。付翊就多留兩日,好好養病?!?/br>蕭晉光道:“好,多謝公孫先生?!?/br>公孫可不敢受他的謝,忙搖頭,忍不住提醒:“付翊身體底子不好,王爺還需手下留情才行,房事還是要講持久之道,不宜激烈頻繁。上過藥了嗎?”付翊從臉紅到耳朵,恨不得鉆到被窩里去了。永定王也露出了一絲窘迫,“涂過了?!?/br>公孫點了點頭,蕭晉光看著不像是會虧待了人的,把付翊托付給他,能讓人放心。……胡鬧歸胡鬧,公孫和方正作為長輩,對于他們的關系雖然頗有微詞,但無奈某方勢力實在太大,兩方實力懸殊,只能想盡辦法,讓人不要受了委屈了。休息三日,啟程回霽月樓,半途方正回金溪。白雀和破霄的恩怨,最后官府出面鎮壓。許是最后受了傷,陸齊竟然一病不起,再也不爭什么了。一點血脈也沒留下,門下弟子凋零,爭到了現在,想要滅掉對手奪取武林第一有什么意義呢?最后成為唯一活下來的那一個,還是什么也沒得到。而在永定王的全力追捕之下,長生教又有死灰復燃之勢。蕭晉光雖然沒有得到準確的情報,但從多年在戰場上得到無數情報的經驗里,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危險的信息,使得他有些不安。在這份不安里,他們回到了霽月樓。樓門緊閉,長街蕭瑟凄清,一如往常。作者有話要說:付翊:撩撥是要付出代價的,笑著活下去.jpg-求求求不鎖qaq第38章高長宗三十八匾額還是那塊,門口的落葉聚集在一堆。臨近傍晚,后院卻一點煙氣都沒有。付翊在此地生活了數年,可以說對樓內諸人的作息了如指掌,這個時間,應該是高劍在后院準備伙食了才對。況且他還提前派了人過來通知,傳消息的應該腳程比他們快一點才是。不正常。付翊沒有猶豫疑惑多久,大門就被推開了。那人終于迎著光而站著,雙手攏在袖口里,下巴微微抬起,睨眼看人,仿佛不可一世一般。他的面目可憎,半張臉都已經毀去,還有半張蒼老不堪,只有那帶著陰森鬼氣的氣質,一如昔日。付翊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蕭晉光的胸膛。他震驚地張大了嘴巴,連尖叫都不能發出。那人眼神冰冷無比,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如餓狼看著盆中食物的眼神看著來人。最后還是蕭晉光打破了僵局,“果然沒死?高長宗,怎么活過來的?”高長宗狹長而微微瞇起的眼看著他,冰冷而帶著陰險,他嘴角慢慢揚起,卻無半分笑意,只是讓人覺得寒冷,他平板而滄桑的聲音極其低微,但每個人都聽到了。高長宗說:“是的,費盡心機,死而復生,誰也不會料到。所以,永定王爺和付樓主,怕是不那么幸運了。請進來,喝杯茶罷?”蕭晉光道:“此時脫身,還來得及?!?/br>高長宗道:“你們不會?!?/br>他篤定無比。付翊心也涼了。前仇新恨堆積在一起,若是不能徹底了結干凈,誰也不會好過。況且他不知道高長宗手里有多少籌碼。高長宗還加了個條件,“聽聞永定王爺帶兵很有一套,影衛就不要進來了,來一個我剁掉他們一根手指頭?!?/br>蕭晉光讓越鳴在外頭等。他和付翊進門。長生教名頭雖然滲人,但已經走至陌路,若非如此,高長宗不會貿然登門,顯然是為了賭一把。賭丹心在霽月樓,賭付翊從頭到尾都在騙他。高長宗已經蒼老不堪,當今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將他定罪入獄,賜了一杯□□,雖然后來被他逃走,但毒素入體,險些命喪黃泉。他花了大半輩子建立起的長生教,一夕之間被毀去根基,他怎能不恨?或許他來霽月樓,不只是為了丹心,還為了蕭晉光和付翊,他想讓他們死,為姬霄報仇。拿到了丹心,就能長生不老,返老還童。高長宗眼中狂熱之色閃現,隨即又是冰冷淡漠的神色。高劍和掃地的余老頭在霽月樓,被抓了個正著,余欣和后來被接去的余子軒因為在母族厲家未回,倒是躲過一劫。多虧付翊留了個心眼,讓余欣后來又將余子軒接過去。付翊進門,見高劍被綁在柱子上,高劍也看到了他,慌忙說道:“付翊,你別進來,這是陷阱!”他話音剛落,旁邊的人在他嘴巴里塞了一塊布,便無法發出聲音。付翊眉頭一皺,厲聲道:“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手上的冤魂還不夠多嗎?何必再多傷害無辜人?”高長宗道:“我又沒讓他死,付樓主擔心什么?我是那種十惡不赦之徒?他太聒噪了,還是安靜點比較好?!?/br>蕭晉光冷笑一聲。長生教人實在是不多,數了數,不過十余個,若是火拼,怕是真的敵不過他的影衛。高長宗卻無所懼色,因為背后已無退路。不是付翊死,就是他亡。高長宗說:“丹心在你們手里吧?把它給我?!?/br>蕭晉光把目光落在付翊身上,右手已經放在了碧血劍劍柄上。付翊搖了搖頭,神色淡然,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精美的匣子,任由長生教人拿去,遞給高長宗。高長宗愣了一下,遍尋不得的丹心,難道此刻就在他手里了?他仿佛捧著珍寶一般把蓋打開,簡直不敢讓人相信,那樣虔誠和恭敬的表情會在這個大魔頭臉上出現。匣子內確確實實是一枚深紅色的丹藥。高長宗湊近了,微微瞇著眼,仿佛陶醉了一般聞了聞,然后他表情忽然凝固了。氣氛陡然緊張起來,高長宗嘴角的笑容還僵在臉上,眼中卻仿佛風雨欲來黑云壓城,連吐出的話都是冷的:“藥是假的,你竟然騙我!”謊騙他不曾見過丹心,但他卻知道,真正的丹心,不是這種氣味。苦澀而帶著惡臭,那是賤藥。而應該是清香悠遠,沁人心脾的。付翊冷笑道:“若能拿我一條賤命,換你這個十惡不赦之徒入地獄,也算值當了?!?/br>高長宗臉色又陰沉了一分,臉上顯露出掩不住的怒意,雙手攥得咯吱作響。付翊竟然如此蔑視他,他當年沒有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