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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猶如被定住了般,失去了反應。 “你很好,不用改……” 真的很好,兩輩子加起來,還沒有哪個男人如此待她,不是那種流于表面形式的好,不是那種打著為你好旗號的自作主張,而是真正由己度人處處以她為中心的體貼周到,那是一種無處不妥貼的尊重,既事事為她考慮到周全,又不會強買強賣枉顧她的個人意愿越俎代庖。 要知道,這世間誰也不能完全知曉另一個人的心理,你所謂的為她好,在她那里未必就是真的好,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不是所有的好心都是正中她人意下的恰到好處,更多的時候,強加給別人的為你好往往并不是她需要的,而因了那份好意,被施好者卻無法拒絕不能拒絕。 小迷以往見多了這樣的好,而趙無眠卻從來不曾這樣凌駕于她的個人意志之上,即使在他二人素無交情只有利益的情況下,他的示好,也只是他的示好而已。 小迷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意接受就不接受,他只是將自己能做到的攤擺在她的面前,不會強行要她接受,也不會替她做了選擇。他只是站在她的角度上設身處地思考之后,將他認為最好或最恰當的選擇擺在她面前,如何選擇由她自己決定。 哪一種都不選也沒關系,她若自有主張,他會盡自己所能配合,做好自己能做到的一切——這樣有分寸有尺度的待人接物,小迷不認為是因他出身所受的世家子弟教育所致,恰恰相反,所謂大家風度,所謂禮賢下士,在小迷看來,不過是居高臨下的華美包裝,哪會有真正的感同身受體諒他人? 而趙無眠待她的好,不是假模假式的風度翩翩,亦不是拿捏利弊的裝腔做勢,而是心甘情愿俯下身,為她撐出一片自由的天空——縱然曾經是有邊際的天空,也足夠她飛舞。 趙無眠不傻,過往秀姨打著他需要提供修煉資源的名義,消耗了多少制符材料,以他的英明神武,焉有不察之理?焉能不知這些東西不是秀姨用掉的? 若他硬要刨根問底,小迷與秀姨又哪里有保住秘密的可能?即便她倆一言不發,他只需釜底抽薪斷了供應,巧婦難為無米炊,小迷又拿什么來練習呢? 嚴格論起來,拿著協議說事也沒用,雖沒注明一定提供什么樣的修煉資源,但秀姨明面上是武修,擦邊球不是這樣打的。 可他開始偏偏是沒問的,待到后來的確是問過了,小迷一句有苦衷,他就不曾再多問半個字,需要的材料卻要什么給什么,秀姨不止一次感概,若沒有趙世子無條件的供應,小迷再有天賦,也沒可能有這樣的修煉速度。 要知道小迷所需的材料,普通的世家舉全族之力,都是供不起的,也就是趙無眠身家豐厚且是齊國公府的世子,且還是早就當家主事的世子,否則單憑一個未即位的世子身份,是不夠的。 大到修煉資源,小到吃穿用度,從外面的經商開店培養個人勢力,到內部的宅院歸屬得用下人,趙無眠的好,無不是飽含尊重的用心體貼。 小迷早就明白,這世上真正懂得如何對人好的人是極少的,更多的時候,人們是會按照自己所想的好去給予他人,而趙無眠,從未讓她在這方面有過壓力。 所以她會說他已經很好了,不需要改變,未來如何不可知,至少現階段,他的所作所為讓她無可挑剔。 “你很好,不用改……” 嬌軟脆爽的女聲,宛若天籟,十足動聽,仿佛萬年冰澗在春日陽光射入的第一瞬間化生的第一滴雪水,帶著千年的純澈風情,又含著一種至脆至純的認可,只讓人覺得聽一句便幾乎要溺于其中,以肝膽相照。 聽在趙無眠的耳中,這短短幾字,幾乎判定了生死,足以讓他從五內俱焚到清涼透腑再到熱血沸騰,原本以為即將墜入深淵,卻又因她一句話升入天堂! “小迷,你是說……!” 原本心底的頹然瞬間蕩然無存,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雙目灼灼,幽深眸底的濃情毫不掩飾地傾瀉而出,雙手反轉,化拳為掌,將小迷的小手反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握得很緊,小迷能感覺到他的手心汗津津的,有些微的濕涼——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人,緊張出汗這種常人會有的情況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太緊張了,緊張到只剩下生為人的身體的本能,而不是修士的。 小迷,她說的,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趙無眠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聽到的是小迷的聲音嗎,不是自己太過緊張太想讓她接受而產生的自我幻覺吧?心里卻又極度的排斥這一絲的懷疑,不是的,他就是聽到小迷說他很好,不用改! 小迷,這是接受他的意思嗎?! 小迷,也是喜歡他的嗎?!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不是在做夢 當然不是做夢! 小迷原本的緊張,在看到趙無眠的反應后莫名就消失了許多,原來他比自己還緊張??!小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汗意。 自己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他居然還以為是做夢? 心頭nongnong的甜意中就摻雜了些微的酸澀與疼惜,高高在上的神祗走向神壇,更何況還是他自愿為之,格外讓人不禁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悸。 尤其是身為令他做出這種改變的主因的小迷,心情是萬般的復雜難明,想到當初第一次見到趙無眠的情形,再對照當下,小迷的心里翻涌著澎湃的甜意,是自己讓眼前這個男人發生這樣巨大的變化啊…… 她抿了抿唇,眼里的笑意已蕩漾成最溫柔的春水,看了看自己被男人緊裹著的小手,看他那緊張忐忑等待宣判般的神情,心中軟得一塌糊涂,勾起手指,在他的掌中用力撓了撓,含笑調皮地問道,“癢嗎?” ……! “癢……” 趙無眠的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掌心被她柔若無骨的手指抓撓的感覺,與其說是癢不如說是酥,難以克制的酥麻之意從掌心延著手臂迅速導入四肢百骸,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他的小迷就是這般獨特可愛! 趙無眠癡迷地盯著小迷,一瞬不瞬,他雖沒吃過豬rou,也見豬跑,尋常小兒女間的互動也知道一些,若是尋常女子,多是會拿起他的手咬上一口,問問他痛不痛,哪里會似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