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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貴客如家人,是理當如此,不敢有違大師的信任。更不敢在大師未歸之前,擅自訂下兒女婚事,這與監守自盜有何區別?我祁連衡雖不才,卻也知忠義二字如何寫?!?/br> “可是,白小姐對瑜兒的心思是路人皆知啊……” 丈夫的意思,祁夫人懂了些,就是做事要師出有名,不能落人口舌,白若飛將女兒暫留祁府,原說的是一兩日就回轉的,現如今多年不歸,祁府就這樣娶了白小姐,道義上的確是容易讓人詬病…… 但白家那丫頭對瑜兒情有獨鐘,按說若真顧忌著白大師,應該成全她啊,至少可以晚一兩年再給瑜兒訂親的…… “糊涂!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能跟著瞎起哄?損了大師女兒清譽,你我以死謝罪都不夠!外人不知深淺開玩笑,我們可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跟著當真!” 祁連衡似乎有些動氣,說話的語氣也嚴厲了兩分:“養不教,父之過,大師的女兒如何行事,我們無權也不夠資格管教,瑜兒是我們的兒子,管好他就夠了?!?/br> “是,為妻記住了?!?/br> 祁夫人紅著臉輕聲應下,“為妻愚鈍,多虧老爺提點?!?/br> “你要知道,不管過去多少年,大師的女兒終究是大師的女兒,她身上流淌著的終究是安香白氏的血,天下絕無僅有的白虹血脈,容不得懈怠啊……” 女人終究是沉不住氣,這才不過十年,就心浮氣躁了。 “瑜兒已經在回返的路上,最遲五六天就能回府。這兩日,你多去走動走動,把我們的苦衷說說,別讓那丫頭心生誤解,委屈怨懣就不好了?!?/br> 有瑜兒在,不怕那丫頭生出異心。 娶她,與她自愿非要纏著瑜兒,是性質完全不同的兩回事。 即便有一天白若飛回來了,能奈他何?他管得了自己的兒子,還能管得了大師的女兒不成? 打不能罵不能,講道理聽不進去,他已經時不時地把兒子派出府去辦差,隔離了二人,也破釜沉舟給兒子娶妻了,還要怎么樣?總不能將自己的兒子殺了吧? 雖說大師就是道理,未必體會他的苦心,但大師也是活在世間的,不能完全不顧輿論不顧道義,祁府養大了他的女兒,又謹小慎微不曾逾越半步,只因他的女兒不顧廉恥非要纏著自己的兒子,不惜自薦枕席霸王硬上弓,怨得了誰呢?! 任他白若飛天大的能耐,不也得接受現實嗎? 他女兒要做正妻也沒關系,以苗家老狐貍的作派,肯定是愿意的,與其不情不愿最終迫于壓力不得不為之,不如審時度勢順手推舟,能讓大師欠下人情債,孰輕孰重,那個老狐貍精明著呢! “瑜兒要回來了?!” 與開解白小迷相比,祁夫人顯然對前半句就感興趣:“他一走好幾十天,總算要回來了!” 若不是白家那丑丫頭老是纏著兒子,瑜兒也不會隔三差五地就被派出去辦差,不過,想到若那丫頭真不纏著瑜兒了,就更令人頭疼了……難道還要她兒子反過頭來去討好那丑丫頭不成? 不行!想到這里,祁夫人倒是有些懊惱了,她應該早幾日去探病的,萬一那丑丫頭因為瑜兒親事鬧起了小脾氣,或是冷了心,對瑜兒敬而遠之了呢? 雖然祁夫人認為這種可能幾乎是不會出現,還是多了絲忐忑,只盼著時光過得快些,天明后親自去一探虛實。 正文 第十八章 祁夫人來訪 祁夫人沒想到自己竟吃了個閉門羹! 對于一早上門的祁夫人,小迷自然是托病不見的。 她不是原主,昨晚一個不慎已經將失常暴露在趙無眠面前了,不可能再將破綻呈現在祁家人面前。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托辭不見,理由現成的,她生病了!況且,祁三舍她另娶,她不介意讓祁府感知到她的不滿! 祁夫人面對客氣疏離的秀姨,只好故作大度,交代了幾句場面話,悻然離開。 她沒想到白家丑丫頭會不見她。 雖然平素里白小迷對她看似不冷不熱,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其實只是害羞加自卑,不懂得如何與她相處,眼神里的親近是不加掩飾的,她畢竟是瑜兒的母親,丑丫頭怎能不討好她? 祁夫人的判斷完全正確,在外人眼中,白小姐雖然從小到大都是端著,但冷漠之下還是有不同的,對祁夫人,她向來是陪著小心想要討好的。 只是她不懂如何與人相處,愈是在意,愈是拘束,何況別人不說,她也知道自己臉上的胎記太丑,祁夫人嘴上不說,心里未必喜歡。 而對于心上人母親對自己的看法,她又是極為在乎的,愈想表達善意,愈是詞不達意,導致她與祁夫人相處時,幾乎不敢開口,也不愿意讓祁夫人看到她的正臉,永遠是拿她沒長胎記的側面相對——單看那一面臉,她長得還是極好的。 祁夫人沒見到人,憋了一肚子氣,哪回她去見那丫頭會是這種待遇?!雖說不給正臉不言不語,但從未有過避而不見的舉動! 避而不見? 祁夫人提起了心思,難道因為瑜兒訂親,這丑丫頭要揮慧劍斬情絲,保持距離了?不應該吧?外人不知,她可是清楚得很,那丫頭對瑜兒死心塌地,又自視甚高,絕不會因為瑜兒訂親就收了心思。 還是有點不放心,吩咐讓人請了大夫入府——不是說病了嗎?正好,她帶大夫過去,總不能避諱就醫堅持不見吧? …… “……小姐,祁夫人請了大夫來,就在樓下?!?/br> 秀姨上樓請示:“您若還是不見,怕她會多心?!?/br> 小迷也有些意外,沒想到祁夫人吃了閉門羹之后,居然一反常態,轉頭屈尊迂貴又來了! 鑒于她昨日與趙無眠的接觸,為預防再有反常行徑,她特意與秀姨談了一次話,半真半假解釋了一下自己行徑反常的原因,“……病得糊里糊涂的,夢見了祖父,還夢到了許多未曾見過的事情,醒來后,腦子里多了些東西,也忘了不少事情……” 秀姨對忘了的事情不關心,確定她身體無恙之后,倒是將全部的關注力都放到了所謂祖父與未曾見過的事情上:“……有沒有主人的留言?老大人有沒有提血脈覺醒?可曾提過主人?” 心中甚是驚喜,升起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