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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百姓也沒有太過強烈的意識——改朝換代了,聽上去夸張,但好像……沒什么區別?直到戶籍登記找上門來,信用點數開始推行,家里的小孩被學校派來的老師上門詢問想要學什么的時候,懵懵懂懂的市民才感覺出,好像,哪里不一樣了?整個南境,便只剩下了楚衛與晉國,還擋在面前,負隅頑抗。藍玨坐在營帳當中,他的目光早已不在區區南境之內了,南境只需要再花點時間而已,他現在考慮的是更遠的地方。當年他從平臨城突圍南歸時,那曾經上門叩拜,愿以身相隨的政客戚咸,在藍玨差點都把他忘了的時候,終于,遞上了書信。“東洲、中原已亂,如今我齊國老國主故去,新國主昏庸,不知君上是否還記得,當年之約?若君上身邊,仍有戚某一席之地,戚某愿報以整個中原?!?/br>第103章一百零三章坦白說,藍玨回憶了一下誰是戚咸,然后終于隱約記起一個有點虛胖的中年人來,是個有志之士——可是如今天下大亂,最不缺的就是有志之士,幾年前南歸途中,偶然碰到這個人一次,但表忠心誰都會,所以藍玨并不確定如今的戚咸究竟是什么狀況。他慢慢想起,當年戚咸表示愿意追隨藍玨,記得褚襄好像還說過,那個戚咸在中原一帶頗為有名,是個口吐蓮花的說客。他跟隨齊國老國主,據說是為了報什么什么恩的,但齊國老國主年老體虛,天不假年,也到了壽終正寢的時候,新國主昏庸,當年戚咸便說過,伺候了老國主離世,便要轉投唐國麾下。楊豐不由得問道:“國主,此人可信?可依我看,誰知是不是為了榮華,抱著尋找下家的目的來的?”放下書信,藍玨點了點筆,要楊豐研墨,半晌后忽然笑道:“內勤文職就不要參與討論戰事了!”楊豐:“……”——國主和褚先生學壞了!楊豐是個侍從,職責以照顧藍玨日常起居為主,但因為從小便是近隨,關系近,總能和國主閑聊兩句,但他也確實志不在軍事政治,經常講些蠢蠢的觀點出來,所以有一次褚襄沒忍住,說了這么句星際年代在艦隊里常講的吐槽語,竟然給藍玨學了過去。不過藍玨學了是學了,還是簡單提點了楊豐一下:“我并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胸懷大志,他只要為我工作、能做對唐國有利的事就行了,褚先生早前就是這般與我說的,天下之大,奇人怪才遍地,若都是以品德心性來考核,著實沒個統一標準,日后凡事,就以規章流程來cao辦就好,他心里想什么,本王不管,事情辦得妥帖就行?!?/br>“哪怕那人就是來沽名釣譽,或者貪圖富貴的?”“那更好管理了!”恰好進門的褚襄笑著說道,“要是求的是什么忠臣氣節一類的虛無之物,還真不好籠絡,求財的話,軍隊的授銜封爵制度已經成型,除了軍事人員以外的政務職員,工資標準也都已經訂好了,干到什么水平就拿哪個標準的薪酬,想要榮華富貴,可以啊,努力工作哦!”為了激發工作熱情,褚襄專門選些成績突出、得以加官進爵的人,每月一次刊登在上,到處宣揚,這些人當中不少都是出身底層的平民百姓,一點點做起來,認真努力,已經分了田地,有了官位,刊登出去之后,激勵了更多出身普通的人。氣節雖重,卻也不可以當飯吃,而且精神境界應當是發自內心的,而非受到外力強迫,所以褚襄早早就說服了藍玨,不必苛求每一個臣民都有忠君愛國的報國之志,倒不如視作“雇傭關系”,建立一種契約精神,有來有往,而非單方面的無私付出、偉大品格。也是顧臨之做了個良好典范,最開始顧臨之投效的時候,藍玨還頗為看不上他,覺得此人唯利是圖,但這些年唐國經濟發展如此好,顧臨之是頭功。他愛財,愛名,愛地位,所以唐國就給他錢財地位,給他榮華富貴,而且他每月上繳的財政報告越好,給他的也就越多,為了這個,他就是每天熬夜加班都甘之如飴,一到發月錢的時候,全都城差不多都能聽見顧臨之得意的笑聲。藍玨道:“那好,既然送上門來,我也正在思考如何突破中原地區呢,那便允了戚咸,讓他放手去做便是了?!?/br>南境戰況進入了尾聲,余下楚衛晉國還在,但已經不構成太大威脅,藍玨之所以還沒平了這兩國,不過是防止樹大招風,一旦南境統一,東洲中原地區的亂局怕是要暫停下來,集中對付一家獨大的唐國了。因此,陳國雖已經被唐國征服,卻仍保留著陳國的名號,江婉如的兄長江卿月被立為了攝政王,不過誰都知道那是個擺設。謝知微一邊登記人員名單,一邊吐槽:“這個兄弟怎么叫得這么像白墨他們樓里娘子的花名……古代人起名也不行的??!”江卿月這個人,褚襄沒見他之前,聽過江婉如的描述,還以為那是個二世祖,油膩膩胖墩墩不修邊幅整日吃喝嫖賭的那種,所以,從屏風后面走出那位豐神俊秀的青年時,褚襄腦洞一歪,差點以為是二世祖的男寵。江婉如神色平淡,介紹道:“這是我的王兄,江卿月?!?/br>那青年芝蘭玉樹,溫潤如玉,頗有君子端方之態。“見過褚先生?!苯湓滦辛艘欢Y,儀態端莊卻又略帶了些閑散,從骨子里便有一種風月無邊。他看上去半點沒有“亡國”的惱恨,甚至江婉如告訴他,他們的父親將會被軟禁在宮城,他也沒什么反對的意思,甚至看起來有些開心。江卿月親自端了茶和點心,請褚襄坐下,不一會兒他便講起了自己的事來。“我從小就被父王嚴厲管教,叫我學兵法,學武術,還有讀國策,讀些干巴巴好無聊的東西……”說這話的時候,江卿月就像一個抱怨選錯了專業的大學生,盡管他依然優雅地坐在那兒,但褚襄已經自動給他腦補了一個抱著小抱枕委屈哭的形象,他說,“我生來便不喜歡那些,我也知道我不擅長那些,我曾頂撞父王,我說,小妹喜歡兵法,喜歡射箭,為什么不能讓我們換換,送我去學學琴棋書畫,讓小妹來學這些東西呢,她天天都想來偷聽的!”江婉如笑起來:“是啊,兄長一說完,我就被父王叫去訓斥,抄了三百多遍女德?!?/br>“是我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