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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兇,時進的呼吸瞬間被掠奪。他一只手被廉君拉著,一只手提著給廉君的禮物,身體被廉君用雙腿頂在了門板上,動彈不得。“等一……唔?!睍r進張嘴想說話,卻瞬間被侵占了唇齒。廉君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握著他胳膊的手改為環住他的身體,另一只手轉到他后面按住他的后腦勺,越發親密地和他唇齒糾纏。啪嗒。時進手里拎著的禮物落了地,抬手回抱住了廉君——被這么親吻,他也有點激動了。獲得了回應,廉君眼神一暗,環在時進后背的手往下挪,挑起他的衣擺,慢慢鉆了進去。“嗯……別,我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身上都臭了?!睍r進在親吻間隙連忙側頭出聲,身體一扭用巧勁反手按住了廉君鉆到衣服內的手,微微喘氣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而且我餓了,飛機餐好難吃?!?/br>廉君的動作瞬間停下,平復一下呼吸,側頭用下巴蹭了下他的臉,說道:“你去了太久了?!甭曇粲悬c啞,語氣隱約帶著點控訴。“對不起,我想著二哥一個人在國外,也沒個人照顧,就多呆了幾天?!睍r進解釋,稍微退開身打量一下他的臉,笑著湊過去又親了他一下,夸道,“比離開前胖了一點,寶貝真棒?!?/br>廉君拒絕這顆糖衣炮彈,抬手按住他的后腦勺把他拉回來,側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時進故意伸舌頭舔了他一下。廉君抱著他的手立刻收緊。“別,不許亂來,我餓了,還很累,想快點洗澡睡覺,飛機上根本睡不著,你看我這黑眼圈?!睍r進連忙賣慘,生怕廉君再鬧下去。現在都十二點過了,真鬧起來廉君還睡不睡了。雖然他其實也挺想廉君……不行不行,一切都要以廉君的身體為主。廉君哪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窩心又心疼,又抱著他好好感受了一下他的體溫才稍微松開手,牽著他走到窗邊的小桌邊,按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提出一個保溫食盒放到他面前。“為我準備的?”時進沒想到他提前就準備好了吃的,伸手抱住他的腰親昵地蹭,“寶貝你真好?!?/br>“又亂喊?!绷焐嫌柍?,手卻摸了摸他的頭。保溫食盒里裝的是皮蛋瘦rou粥和兩碟點心,量都不多。“睡前不宜吃太多,不好消化,墊墊肚子就好,明天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绷龓蜁r進把吃的擺好,然后起身說道,“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吃著?!闭f著彎腰親了他臉頰一下,然后轉身離開。時進目送他走進浴室,回味了一下他行走的帥氣模樣,收回視線滿意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塞進嘴里,愜意地瞇了瞇眼,嘆道:“還是廉君貼心?!?/br>小死憋不住開口了,說道:“進進,你沒發現寶貝有哪里不對嗎?”“哪里不對?”時進疑惑,確實是餓了,邊問邊埋頭大口喝粥,沒一會就把粥喝了一小半下去。小死聲音提高:“寶貝他站起來了呀!”時進越發莫名:“他復建之前就能站起來了,你現在才來激動是不是反射弧太長了點,難道你短路了?”毒素活躍期熬過去后,廉君漸漸地就不再覺得腿疼了,后來阻礙他不能正常行走的因素是身體的虛弱和多年以來的運動缺乏?,F在都七月份了,廉君養身體都養了兩個多月了,細算一下,復健也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月,站起來確實沒什么好稀奇的。而且說句比較厚臉皮的話,他隔了這么久才回來,廉君會激動得站著過來迎接他,不是很正常嗎?“不是,我的意思是,寶貝的腿不止能站,還能靈活使力了,你、你剛剛不是還被寶貝用腿頂在門上為所欲為嗎!那個力道,你感覺不出差異嗎!”小死不得不把話說得直白一些。頂在門上為所欲——“咳咳咳?!睍r進瞬間腦補了一些不和諧的東西,差點把粥嗆進鼻子里,忙說道,“小死你瞎說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亂……”“寶貝的腿好了!我在套間里沒掃描到輪椅的存在,寶貝已經不坐輪椅了!以前寶貝就算站著迎接你,身邊不遠處也肯定會放著輪椅,但現在這間房里卻沒有!”小死狂吼出聲,對時進的遲鈍感到絕望。時進噎住,這下子終于懂了小死的意思,聲音一拐發出一聲沒意義的奇怪氣音,猛地丟開勺子大步在房間里轉了起來。沙發邊沒有、拐角沒有、窗簾后也沒有……他的心跳一點點加快,又忙跑進了里面的臥室,在里面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輪椅的身影,忍不住屏住呼吸,沖到房內唯一可以藏輪椅的衣柜前,嘩一下拉開。兩人混掛在一起的衣服露了出來,里面理所當然地沒有輪椅的影子。“??!”時進忍不住喊了一聲。小死嚇了一跳,問道:“進進,你怎么了?”“真的沒了?!彼雎?,有種靈魂被拉到了半空的不真實感,突然又嘩一下關上了衣柜門,轉身朝著浴室跑去。浴室的門是開著的,廉君此時正蹲在浴缸前,仔細地調整著水溫。他身體前傾著,一只手撐在浴缸邊沿,一只手放在水里感受著水溫,身體的大部分重量放在了雙腿上。而且,他是墊著一只腳蹲著的,姿勢如同單跪,比雙腿正常蹲著更費力。時進看著廉君現在的姿勢,說不出話來。哪怕是以前廉君雙腿情況最好的時候,像這種動作,廉君也是做不出來的,他的腿和腳一使力就疼,走路久了就抖,這種蹲下壓迫腿部神經和肌rou的動作,做一下就能疼掉他半條命,后來他的腿雖然不再因為毒素而感到疼痛了,卻因為身體太過虛弱,站立都困難,蹲下也不好維持平衡,所以從來沒有試過做這種動作。但現在廉君卻很自然地把這個對普通人來說稀松平常的動作做了出來,還似乎已經保持了這個姿勢很久。這是時進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識到,廉君在慢慢康復,在一點一點向著正常人靠攏。只是半個月不見而已,廉君居然已經徹底甩開了輪椅,他到底都錯過了些什么……嘩啦。浴缸的水終于放滿,廉君關掉水龍頭,單手撐著浴缸邊沿站起了身,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腿,轉過了身。兩人的視線對上,廉君的腳步一停,然后立刻翹起嘴角靠了過去,溫聲問道:“怎么過來了,吃完飯了?”時進的視線落在他自然行走的雙腿上,在他站定在自己面前后,突然蹲下身,伸手握住了他的腿,輕輕捏了捏,仰頭問道:“疼嗎?”廉君愣了一下,然后暖了眉眼,彎腰按上他的腦袋,回道:“不疼,也不會覺得酸,更不會覺得無力。毒素的影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