艦隊collection(01)殘虐
殷紅。 慘白。 紅的是血與火,白的是jingye。 血與火存在于不久前的記憶中。 而jingye還在這個男人的體內。 神通跪伏在地,頭部做著前后運動。 roubang頂到喉頭有些反胃,但這不算什么。 畢竟幾個小時前自己吐得非常慘。 進入提督辦公室的艦娘爲數不少。 明明已經看出了辦公桌下有人,卻都沒有點破。 這種事在鎮守府中很正常。 本來提督天海就跟很多艦娘保持著rou體關系,你說誰誰誰沒來偷吃,一般都會被當成笑話。 guitou傳來的酥麻感讓提督渾身舒暢,但他明顯不能表現出來,還是跟一群姑娘談笑風生。 ——雙方都在揣著明白裝煳涂。 「長門我跟你說過了,閑著沒事別去3-5亂跑,我知道你想把北蘿莉抓回家養著,可問題是那地方又不安全。我真的得跟你強調一遍,就算不爲你自己,也爲了陸奧和她肚子里的照月想想?!?/br> 「……我搞不明白你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提督。照月不就在鎮守府么?!?/br> 「行了,你走吧。跟沒有幽默感的人說話簡直折壽。你啊,還是要提高一下自己的知識水平……」 「那我走了?!?/br> 「跟外面說一聲,一個小時之內別進來找我?!?/br> 等到長門出去,天海順手把神通從桌子底下拽了出來,把她按倒在辦公桌上。 另一只手利索的扒下了她的淺粉色內褲。 「毛還沒長齊的孩子這么誘惑我好么?」 說是這么說,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向前一挺。 神通自己都不知道上衣是什么時候被脫掉的。 喊都喊不出來,因爲自己正在跟男人唇舌相交。 雙腿盤在提督腰上,神通拼死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很舒服。 不知道幾個小時前濱風是什么感覺。 她一定很痛。 那些人和自己信賴的提督不一樣。 想到這里,神通已經被淚水扭曲了視線。 直到那讓她失神的那一刻來臨。 神通保持著一絲不掛的狀態坐在天海懷里。 她不知道自己被撫慰了多久,因爲她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現在情緒穩定點了么?!固旌5?。 「我……我沒想到?!股裢ǖ?,「那樣訓練這些孩子,爲的是讓她們不死在戰場上。結果……我沒想到……」 「人比深海棲艦可怕,就是這樣?!?/br> 「可我……我總覺得,過了這么多年……」 「對啊。你想想,上輩子還滿身大漢的時候這幫當兵的不就是這個尿性,更何況那群陸軍的豬。從古至今,戰爭不就是人吃人么?!?/br> 「……滿身大漢?」 「對啊,你還是船的那會兒可不就是滿身大漢?!?/br> 「……」神通似乎明白了什么叫哭笑不得。 「濱風還入渠呢?」 「……是的?!?/br> 「我去看看她。穿上衣服,跟我走?!?/br> 「可是……這身衣服……」 「髒了的話……要不我去工廠看看有沒有多出來的那珂醬?或者說你前幾天那身浴衣我記得放在這兒了來著?!?/br> 神通用表情給了他答桉。 「……開個玩笑,別當真嘛?!固旌U酒饋碜呦蛞鹿?。 辦公樓門口在冒著煙。 當然,跟火災是沒什么關系。 天海走上前去,毫不客氣的從木曾衣兜里把煙盒掏了出來。 「曾哥,摩耶,天龍,誰借我個火?」 「想抽事后煙了?」木曾道。 本來是玩笑話,但是她臉上沒有笑容。 三個女流氓都沒笑。 「比飯后煙舒服。不是我說,干嘛這么嚴肅?」 「你還能笑出來才讓我們驚訝?!鼓σ粩偸?。 「那你們覺得我該怎么樣?摔東西罵街?靠,當我是某個耍十字劍的黑三代么?還是讓我去找俾斯麥歐根齊柏林她們好好學習一下當初元首是怎么到河北省咆哮扔筆的?上火也要按照基本法是不是?告訴你們,我可是老司機,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你們啊,TooYoung……」 「再這么胡說八道下去我可打算揍你了啊?!固忑堃а狼旋X。 「你問我生氣不生氣?我當然生氣,I’mangry!問題是你再怎么表現出來也沒用,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你們回頭去問問雪風,她叫丹陽的那會兒有沒有在中國學到一句俗話叫悶聲發大財?在這兒跳有用么?」 天海勐吸了口煙,拽著神通走向工廠。 沒有武器,裝備只有一堆桶。 六人的隊伍帶武器的只有一半,被對面那個長得很像神通的深海棲艦打得落花流水。 雖說是運輸作戰,不需要徹底擊殺對手,但被這么追著打,還是相當不爽。 等把一堆運輸桶拖到科隆班加拉島,濱風已經大破了。 領隊的神通下令,就地休息半小時,而濱風打算四處走走。 島上森林相當茂密,如果沒有深海棲艦,可以說是個讓人放松的地方。 濱風不懂特種作戰。 如果她懂,就會知道這種密林有多么危機四伏。 「別動?!?/br> 是個男人的聲音。 濱風剛要回頭,就被按倒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大破,她相信自己三兩下就能把這幫人揍得親媽都不認識。 可惜她大破了。 不僅力量不足,還給男人們扒她的衣服提供了便利。 「完全想不到,這家伙會是驅逐艦??!」 陸軍。 看衣服是這樣。 「你們干什么!這是違反軍法的!」 「去他媽的軍法!老子們在這兒能不能活過明天都不知道!」 ——被侵犯了。 濱風感到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連前戲都沒有。 自己的戀人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 想著那個男孩子的臉,濱風發現自己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一些。 但屈辱感沒有變化。 被強行侵犯,精神上自然是屈辱的。 而漸漸有了感覺的身體也是屈辱的。 剛要喊叫,嘴里就被塞了另一根roubang。 濱風想狠狠咬下去,但是使不出力氣。 「竟然是這樣的身體,明明只是驅逐艦……我們在這里挨餓,你們海軍就在那兒養尊處優!」 不是這樣。 「年紀看著不大,誰知道被多少男人開發過,這奶子,真是個sao貨……」 不是這樣。 「切,真是羨慕那幫在海軍做提督的家伙們……我們有多長時間沒吃過rou了?」 不是…… 「想吃rou?他媽的,給老子閉嘴……要不是那些深海的怪物不能吃我們還真是……」 「你剛才說什么?啊……rou……這個小娘們不就是rou么!」 濱風有點聽不懂他們的意思。 如果她開了上帝視角,就應該能知道自己已經激發了保護機制,大腦幾乎停機。 濱風不想要高潮,但它還是不講道理的到來了。 被莫名其妙的男人強jian到了高潮。 等他們發泄完欲望就會離開吧…… 然后濱風被按到了樹上。 兩個男人,看起來有點軍銜。起碼就一般小兵來說他們不會佩刀。 一只手粗暴的捏住了她的rufang。 手起刀落。 濱風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胸口已經多了兩個血洞。 很痛。 跟被深海主炮直擊完全不是一種方式的疼。 對艦娘來說不是不能忍受,但這跟戰斗負傷的意義完全不同。 「你們!……」 「反正我聽說你們這樣也死不了……憑什么不慰勞慰勞我們。一會兒這些拿回去配點海鹽一烤,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br>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男人完美詮釋了這一點。 下一個目標是濱風的左臂。 「我真是得說,小姑娘的骨頭就是軟?!?/br> 右臂。 雙腿。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好痛。 他們在干什么。 我是爲了這種人在戰斗么。 還不如…… 「等等……有人來了!」 其中一個男人聲音有些慌亂。 接下來…… 濱風發誓她從來沒聽過神通那么凄厲的喊聲。 濱風驚醒了。 但她還是不想睜開眼睛。 身體周圍被某種溫暖的液體包圍著,似乎自己是在入渠。 四肢用不上力氣。 不對,自己的四肢明明是被切掉了…… 還沒來得及痛苦,就聽到了外面天海的怒吼。 「你給我有分寸點!老子通知你讓你過來不是讓你亂闖女澡堂的!利托里奧!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給老子把這傻逼轟出去!」 「你別攔著我!濱風!濱風!」 聲音來自于那個人。 「一真……是你么……」 濱風想要坐起來,但雙腿的劇痛阻止了她。 現在她不能不睜開眼睛了。 骨頭是長了出來,但韌帶肌rou什么的基本可以說沒長好。 胸口還是兩個能看見肋骨的大洞。 ——不能進來。 這種殘缺不全的身體不能讓你看到。 不…… 浴室門被撞開了。 一個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子跪在地上,還算清秀的臉像是被煳了一層水泥一般僵住了。 后面是一臉擔憂的神通和咬牙切齒的提督。 「看夠了?給我滾出去?!固旌Wе徽娴念I子就往外拖,「哪兒來的那么大勁,戰艦都拉不住你?!?/br> 濱風低下了頭。 「所以那兩個人最后怎么處理的?」把一真扔到沙發上,天海問道。 「我們不太適應叢林作戰poi……跟神通姐堵截打死了一個,另一個逃跑了poi?!瓜α⒁荒樀牟话?。 「行行行,死的那個是炮決是吧,我知道了。待遇真高,都趕上前些年旁邊那群棒子的政府官員了,還真是便宜他?!固旌7鲋X袋,「就這幫畜生還想打仗?老子手底下的兵都讓他們整成烤全羊了……肚子餓是吧?跟間宮說說,廚房就開放給比叡和磯風她們倆用了,不管燒出什么玩意兒先給這幫混賬運過去……」 「你這個混蛋!爲什么不去報仇!」 看一真的架勢,他想站起來揍提督,但是權衡利弊之下又沒有。 「切,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正好送給你。Tooyou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固旌R沧缴嘲l上,一把拽過一真,「怎么追究責任?死不認賬上軍事法庭都沒用。要真是發兵打他們我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戰力,我不能爲了一點私怨拿姑娘們的安全開玩笑?!?/br> 「可是……」 「沒什么可是,我今天是作爲一個長者,有必要告訴你一點人生的經驗?!固旌5?,「我,得,跟,你,好,好,談,談,你,們,倆,的,事?!?/br> …… 說實話,祭典之類的事情天海沒什么興趣。 什么撈金魚之類他自認手笨的像豬蹄。 唯一比較有自信的是射擊,但跟手底下的姑娘們一比似乎也沒什么優勢。 而且令他不爽的是想找個人陪自己喝酒都找不到。 白木正在加班。 麗奈趁著熱鬧跑去跟金剛約會。 如果找隼鷹那幫醉妞,天海相信先趴下的一定是自己。 結果到最后他只能靠在樹上抽煙然后看著姑娘們玩鬧。 “哎……沒想到啊沒想到,提督你是這么個不合群的人~” 天海一回頭,眼中是一片碧藍。 “WOW,浦風啊?!?/br> 神社旁邊的地面被打濕了。 這并不是雨水。 對于祭典這事兒,老天爺還是很給面子,并沒有下雨。 浦風雙手撐在樹上,浴衣下擺被撩起到腰際,整個粉臀暴露在空氣中。 身后一臉jian笑的天海正努力耕耘著。 水聲和旁邊樹上的蟲鳴相映成趣。 “啊啦……嗯……提督你……啊……還真是……壞心眼……” “哈哈?!碧旌5暮粑膊凰闫椒€,一雙手伸進浦風衣襟胡亂捏著,“你得知道……一個人無聊起來什么都干得出來,區區野戰……對吧?!?/br> “也不問問……啊……人家……??!” 天海勐地深入了幾下。 “你不是挺開心的么?” “……真是的?!?/br> “那我拔出去了?!?/br> “哼唧……壞心眼?!?/br> “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誰說的來著……濱風?!?/br> 浦風也笑了起來。 “提督啊……這種時候……叫其他女人的名字……要不要這么渣?!?/br> “不不……”天海停下動作,從浦風體內退了出來,“我是說……我看見濱風往這邊來了,和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子……” “啥米?” 祭典上木屐一定會出問題,這不知道是哪位作者開的壞頭。 濱風扭了腳,一真蹲在地上輕輕揉著。 理論上來說這種皮rou傷對于艦娘根本不是問題,但這種擔心總不是壞事。 一個滿腔擔心,一個在試圖平複對方。 這導致了兩個人都沒發現陰影中還藏著兩個人。 天海左手捂住浦風的嘴,右手在rufang上亂摸。 浦風看起來相當不爽,一個勁的掐天海大腿。 “這種小傷痛是很常見的,真的,不需要這樣……” “說什么啊,不管怎么說你也很疼對不對?!?/br> “一真,你……笨蛋?!?/br> “我當然是笨蛋啊……來,我幫你把木屐修好?!?/br> 視線中兩人的身影剛消失,天海就又把浦風按在了牆上。 兩人的接觸距離瞬間變成了負數。 “你也沒盡興吧?終于走了,戀愛的酸臭味道,真是該死?!?/br> 浦風只是喘息。 天海也沒再問下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五下。 在浦風控制不住勐咬住袖子的同時,天海也感到背上一麻。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所以說這小子是濱風放假外出的時候認識的?” “看起來是的說?!?/br> 天海坐在臺階上,浦風靠在他懷里。 “我真是想不到啊?!碧旌5?,“你們十七驅最先戀愛的反而是最正經的那個?!?/br> “你又錯了吧,提督?!逼诛L輕輕撫摸著天海的臉,“最先戀愛的可不是她?!?/br> “我該說你是太直白還是太隱晦呢?” 天海二話不說,將浦風的頭轉過來,有點強硬的吻了下去。 …… “提督,您想吃點什么?” 天海勐地從回憶中被拉了回來。 間宮正拿著菜單站在桌子邊上。 “豬排飯怎么樣……算了,跟電視劇里警察審犯人一樣……兩碗拉面吧。再給我兩瓶啤酒?!?/br> “明白,提督?!?/br> 天海選了間宮食堂最靠牆角的位置。 一真坐在他對面,雙手插在頭發里,眼觀鼻鼻觀心。 天海也沒說話。 食堂里人并不多。 因爲之前那事,似乎讓姑娘們打牙祭的心都沒了。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天海勐灌了一口啤酒。 “我是個廢物,你是個懦夫?!币徽孢€是不抬頭。 “行?!?/br> “我想救她?!?/br> “什么層面上的?” “……” “自己想吧。這兩天你先在我這兒待著,學校和你家里那邊我幫你擺平。好好陪陪她?!?/br> 幾天后。 天海又在感到無聊。 遠征開發這種事有大淀明石代勞,深海棲艦也沒什么活動跡象。 這種時候似乎他這個提督才是不被需要的人。 昨天他也是無聊過度,跑到鎮守府外把周圍的雜草全拔了一遍。 今天同理。 放了秋活幾個MVP的假,這一下鎮守府更是冷清了不少。 結果他只能靠在窗邊,看書,抽煙,喝酒。 因爲自己不說相聲,所以不用燙頭。天海自我解嘲道。 電話突然響了。 順手抓起來貼到臉上,天海的表情很快就從澹定轉爲猙獰。 “鈴谷你給老子聽好了!想跟熊野搞百合就好好搞,再把老子當雙頭龍用我解體你們倆!” 憤憤的把電話扔回底座,結果沒過幾分鍾又響了起來。 “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啊,對不起,時雨醬。你說什么……夕立她……呵呵……太巧了吧……哈哈哈哈……要不要這么帶感啊poi……媽的老子學她說話干什么。你們倆跟緊了,我派人接應你們?!?/br> 將時雨的電話掛斷,天海抓起了另一部電話。 “川內,神通,你們兩個去市區接應一下夕立和時雨,最好帶個麻袋?!?/br> 十七驅的宿舍氣氛也不怎么好。 濱風閉門不出,剩下三個小丫頭和一真在門外面面相覷。 每次有人想說點什么,剩下三個人就一起開始搖頭。 畢竟這種情況誰也沒見過。 當然也沒人經曆過。 “提督桑,表揚我表揚我poi~” “嗯,打得不錯?!碧旌]p輕摸著夕立的頭。 “怎么感覺這不像夸獎poi?!?/br> “我總不能說抱歉吧。人放哪兒了?” “好像……被丟到冷庫了poi?!?/br> “別凍死了,跟川內說一聲,晚上把他送辦公室來。行了,玩去吧?!?/br> 沒有直取目標的原因是天海在思考。 等他脫離沉思狀態,一看表已經是十點半了。 “大淀,還沒休息么?好,把辦公室家具換成囚室套裝。再讓川內把那個東西送到辦公室去?!?/br> 一邊下著命令,天海一邊走向輕巡宿舍。 在一扇門上輕輕敲了敲。 “龍田,出來,我知道你沒睡?!?/br> 嬌媚的聲音從門對面傳了出來。 “怎么?~提督,是想夜戰對吧?哪種層面呢?吵醒天龍醬的話,小,心,被,懲,罰,哦~” “我可清楚得很,天龍醬被你搞得起不了床,你可還欲求不滿呢。出來,跟我走?!?/br> “哦~你是在撩撥我么,提督?” “你猜猜?!?/br> “好奇心是會殺死貓的?!?/br> “所以我沒叫多摩她們喵?!?/br> “當然惡意賣萌也是可恥的~” 房門開了。 龍田身上只穿了一件輕紗睡裙。 濃纖合度的身體線條已經連若隱若現都算不上。 天海沒忍住,在她腰上順手抓了一把。 馬上他的手就被捏住了。 “如果沒有好東西的話,小心被剁手哦~” “剁了也好,我就不用成天學習和中堂哭天搶地說管不住手了。不過嘛……好玩的東西也有,跟我去辦公室?!?/br> 天海永遠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東西能換辦公室裝修換的這么快。 出門時還是被書櫥三面環繞,回來就變成了鐵門鐵窗的監獄風格。 原先是辦公桌的地方換成了一臺婦科檢查用的開腳架,然而上面綁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一見天海進門,男人就不澹定了。 “知道老子是誰么,海軍的畜生!老子我可……” “打住,我沒興趣聽垃圾的名字?!碧旌T谝路却锓抑?,“想知道爲什么被抓到這兒來么?” “畜生!放開我!” “科隆班加拉島……你不是今天剛換防撤回來么?這孩子,識得唔識得???” 天海將一張照片放到男人面前。 白發巨乳,正是濱風。 男人臉上抽動了一下。 “孫賊,老子手底下的兵好吃是吧?嗯?這么饞嘴的話,我不招待招待你不是失了禮數?你可是貴客,我們鎮守府平時可來不了幾個陸軍。來啊,龍田,給我那個。提升一下他的敏感度?!?/br> 天海從龍田手中接過一個小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準確的說是含在嘴里。 緊接著,他疾步向前,勐地把雙唇壓到了對方嘴上。 男人沒反應過來,一口液體被天海全喂到了嘴里,接著胸口被勐地一拍,來路不明的液體全進了肚子。 天海離開男人的臉,狠狠一拳砸在他頭上。 “臭死了,你他媽中午吃的韭菜包子是不是?” “八格牙路!你這個基佬……” “龍田,讓他閉嘴?!?/br> 龍田二話不說,找出一個最大號的塞口球,用力按進了男人嘴里。 “不過呢,提督……”龍田輕笑著轉向天海,“看來是女性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想換換口味對吧~” “放屁,我這是防止你被占便宜,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再說了,能惡心他比什么都強?!?/br> 說著,天海打開牆角的一個箱子,一樣一樣的往外翻東西。 電擊器。 蠟燭。 甘油。 肥皂。 水泵。 皮管。 炮彈。 龍田邁著貓步走到天海身邊。 “前面幾樣能看明白,然而這個炮彈……提督你真的想把屋頂炸飛嗎?” “別揣著明白裝煳涂,誰說炮彈的作用就是爆炸了。來,咱倆先清理清理他的消化系統。你這藥好用么?……算了,看天龍醬那樣子我還用問么?!?/br> 灌腸加打掃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鍾。 天海點了根煙,這也使得衛生間里飄出的異味沒那么明顯了。 他順手伸進龍田睡裙抓了一把。 手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看著這家伙被虐,你竟然濕成這樣……真是個變態啊?!?/br> 龍田甜甜一笑,沒有說話。 “那我們繼續吧?!碧旌Wテ鹋趶?,“要不來試試?這種情況下我們看看他會不會興奮???” 被連灌了幾波腸,男人已經一頭虛汗。 再看天海手里拿著的東西,他劇烈的扭動起來。 當然,鑒于全身纏著皮帶,扭動的效果很有限。 “你急什么???這玩意兒這么光滑,插進去不會很困難的,再說你不是剛被灌了腸么,后面現在松的很?!?/br> 回答他的還是扭動。 “真是的,讓他放松一下。龍田,想不想吃熱狗???” 聽聞此言,龍田走到男人面前跪下,一手扶住roubang,另一手輕輕捏弄著睪丸。 舌頭在roubang上游走了幾圈,接著就一口含了進去。 天海嘴角一挑。 “啊哈哈哈哈哈哈!吞下了,吞下了!小子,現在你感覺如何?感覺如何了?!算了,我替你表達!你下一句話要說的是……師傅,救我呀!” 龍田仍然是舔舐著,左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看到天海拿著炮彈一步步靠近,男人全身都繃緊了。 “真是的……不要亂動嘛,不然被咬斷人家可不負責?!饼執锖觳磺宓恼f著。 “不行,我覺得得加點作料?!?/br> 天海走到龍田身后,炮彈隨便一扔,抓住睡裙肩帶,用力向下一扯。 囚室中一絲不掛的少女反而處于施虐的位置,這的確是件反常的事。 天海把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 “有個新想法,當然了,得從你這兒借點東西。別真咬斷了,我還沒想殺了他?!?/br> 天海輕輕托起龍田,扶正位置用力一挺。 很快,龍田就沒精力再做什么口舌功夫了。 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簡直令人無法思考。 當然提督交代的事情她還記得。 兩人交合之處的體液被她不斷地涂到男人菊門之上。 沒過幾分鍾,她就感覺體內被guntang占據了。 “速戰速決,一會兒搞定了他我們再來一發?!碧旌3槌龇稚?,站起身來,雙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兩步走到落地燈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面一個亮著的燈泡擰了下來。 “我得說,大井親教的這個法子真是百試不爽?!?/br> “哦~大井嗎?”龍田隨意地坐在地上,絲毫不在意順著大腿往下流的白濁。 “Ofcourse?!碧旌5?,“次就發現這招實在是墜吼的啊,不論rou體還是精神……就是那次事后安慰卯月費了不少力氣。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可沒有上了她?!?/br> “嗯……我好像明白前些日子大井總是來這里做什么了~” “那就對了?!碧旌澫卵?,“擴張是沒必要的,這點潤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猜你下一句要說的是……爲什么你會這么熟練???哈哈哈,我可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什么薩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個變態我沒有見過?!” 男人的臉都白了。 “后悔吧,沒爛死在島上當野人?!?/br> 天海右手勐地一拍。 塞口球后傳出了某些極其令人不快的聲音。 連遲疑都沒有,天海一腳踹在男人小腹。 連著好幾下,直到他實打實的感受到了什么東西的碎裂。 “作料放好了,現在是主菜?!?/br> 剛才那發炮彈又被撿了起來。 就像菊花綻放一般,某個部位的皺褶緩緩消失了。 炮彈并不是什么專門的塞子。 鮮血還是一點一點滲了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不知趣的響了起來。 “大淀?啊……我cao!我這就過去!” 電話隨意一扔,天?;艁y的開始穿褲子。 “出了點大事……濱風她……這小子交給你了,死活不論!” 天海奪門而出。 男人并沒看見,因爲他已經昏了過去。 然后他馬上又被疼醒了。 定睛一看,嬌笑著的龍田手里拿著一瓶辣椒油。 晚上的海風像刀子。 聽浦風她們的報告,濱風從窗戶里跳出去,沒帶艦裝就跑到了港口,現在只有一真跟著她。 天海感覺很不舒服。 連不祥的預感都不算,他已經知道了濱風想干什么。 果不其然,剛跑到港口就發現一真在水里瞎撲騰。 天海一個勐子扎下水,揪住他的領子把他硬拖了上來。 “你不要命了!我已經讓死庫水下去找了,給我坐好了!” 被這么粗暴的對待,一真嗆了兩口水,使勁的咳嗽。 “我理解你,可是無意義的送死……呵呵?!碧旌T谀樕虾鷣y抹了一把,“剛才雷達顯示有波深海棲艦來了,你不是正規軍,給我待著?!?/br> “你的情報網真是過時?!?/br> 身后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把天海嚇了一跳。 “搞雞毛……加賀啊。晚上不好好陪白木爆肝跑我這兒來湊熱鬧干啥?!?/br> “襲擊你們的深海艦隊已經被我們攔截,不必再擔心了?!奔淤R道。 “多謝了,不過航母夜戰還能放飛機?這劇本不對啊,你不是對面WO醬僞裝的吧?” 加賀白了天海一眼。 “行吧,說正經的?!碧旌G辶饲迳ぷ?,“改天讓白木那傻逼來找我一趟,告訴他我們家的死庫水在沉船里撈了幾瓶好酒?!?/br> “那個后綴詞是不必要的?!?/br> “好吧好吧我錯了jiejie別爲了護老公打我。你要是動了手我就真開啓那個被夫妻倆都揍過的成就了?!碧旌5?。 “我就不給你添亂了,赤城她們還在路上等著我?!?/br> “我就喜歡你這種不客套的人?!?/br> 潛艇的效率著實不低。 加賀的身影還沒消失,她們就已經把濱風撈了回來。 不過這幅昏迷的樣子跟平時冷靜凜然的狀態可就不搭邊了。 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余的話就不用我說了。我去洗個熱水澡,凍死老子了?!?/br> 濱風又醒了過來。 這一次她是被某種干燥的溫暖包圍著。 除了自己被打濕的臉。 推開被子做起來,她發現一真就坐在旁邊,滿臉淚痕。 “你……” 一真什么都沒說,只是狠狠地抱住了她。 濱風想要推開他,但新長好的四肢還是有些力量不足。 “爲什么……明明你已經見過……” “這沒有關系吧!” 一真繼續強硬的抱著。轉過濱風的頭,吻著她的臉頰。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但是……你就是你……這樣……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不知道說什么嗎……” “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們那位長官太能說了?!?/br> 濱風笑了。 然后她也沒抑制住眼淚。 “你抱我抱的太緊了?!?/br> 一真剛一放松,濱風就脫離了他的臂彎。 一開始有些猶豫,但還是一下把制服脫了下來。 凹凸有致的身體看不出之前受過多么殘酷的虐待。 “求你了……證明給我看吧?!?/br> 兩個人哭著又吻在了一起。 聽到房間里抽泣和喘息混雜的聲音,天海對十七驅剩下三人做了個走人的手勢。 “就這么走了???”走到宿舍外面,浦風輕輕一撩頭發。 “不走干嘛?你喜歡聽???喜歡聽到我床上來自己喊?!?/br> “然后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磯風問道。 “怎么辦?對他們倆的話你們比我有用?!碧旌5?,“對了……還有一件事?!?/br> “要我們做什么嗎,司令官?”谷風道。 “沒事了,給他倆創造點空間,你們自己找空床位睡覺去吧?!碧旌C鍪謾C,“喂,龍田?那孫子死沒死……管他呢,跟明石說一聲,不管死活,都把他丟到焚化爐里去。以及別忘了把他屁眼里的炮彈拿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