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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美的夜色出神。Todressuplikehipsters.別介意打扮成潮人。Andmakefunofourexes.也可以盡情玩笑你的前任。青年唱著,那聲音越靠越近,幾乎是要鉆進男人心里去。男人眼看著他緩緩靠到自己耳邊,意識到要發生什么的他閉上了眼。一時間,咖啡和酒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卻只是感覺到了臉頰上擦過的柔軟。男人睜開了眼,看著青年。青年卻一副剛才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依舊自在地唱著,可歌聲里的笑意是瞞不住的,只因為男人那略帶委屈的小眼神。Itfeelslikeaperfeight.在這完美的夜色出格。Forbreakfastatmidnight.晝夜顛倒也無何不可。Tofallinlovewithstrangers.同陌生人墜入愛河。墜入愛河。男人的手摟上青年的肩膀,也不去在意遠處下屬們訝異的目光,更親密的解觸絕不是一種難以啟齒的渴望。捅破曖昧那層窗戶紙,隨之而來的就只會是已確定的,“愛”的事實。青年的臂膀緊靠在男人的胸膛,他不必再問了,就這樣依靠著。不必躲閃,不會再飄忽不定了,定定地直看入他的眼里,“你喜歡我?!蔽蚁矚g你。夜里的雨云隨著雨絲的抽離崩落出細痕,幾顆星屑灑落。它們在城市的光影里是那樣微弱,忽閃忽閃,快要化作灰燼了??伤鼈兟湎?,為傾城之光所迷醉,恰恰好掉在這小小一間咖啡館的窗前,透過雨珠,倒映在他的眼瞳,卻分外閃亮。些許幻像,劃過他的眼角,散在杯里,盛著絢爛的光,那是今夜——這故事的回響。男人似乎點了點頭,幅度不大,如果不是這樣近的距離,幾乎是注意不到的。像是個微醺的醉漢,只有借著酒意才敢表達出自己的喜歡。他們就這樣靠著、坐著、依偎著,彼此沒有動作。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聽著那不住躍動的心跳聲。明明就想要做些什么,明明就還什么都沒做,可已經緊張到連心尖都繃緊,不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又如何平復呢?“現在的雨是不是小了點啊?!?/br>“嗯?!?/br>“那我得回去了,家里的貓還在等我?!?/br>“我陪你。雨天不太安全?!?/br>“我一個大男人能出什么事,真是……你——好吧?!?/br>男人和青年側過頭去看,那兩人從旁經過,向著門口走去,邊走邊攀談著??雌饋?,也就是這大城市里隨處可見的上班族。“啊……”那個略顯跳脫的男子伸了個懶腰,“這就是身為鏟屎官的宿命吧?!?/br>一旁另一個看起來穩重一些的,沒說什么,卻頓了一下,偏過身來,擋住了男子露出的腰線。似乎,還朝這邊掃了一眼。男人和青年相視一笑,輕輕地吻上了對方的唇,并不激烈,卻有情愫暗生。“走吧?!?/br>那兩人就這樣離開了咖啡館,冒著雨走了出去。沉穩男子看著空中飄灑的雨點,皺了皺眉,解下了他的西裝外套,蓋在他們頭頂。任雨水打在名貴的西裝上,卻有意無意地,靠得更近。他們跑了起來,皮鞋在雨水里踩著,蕩開一圈圈漣漪,模糊了倒影。向著燈火通明的遠方跑去,融進了舉著大大小小的傘的人群之中。他們和旁的人都不一樣,可似乎又沒什么不同。一樣的,在雨夜的華光里,描繪著這城市的夢。一個個平凡的人,卻都有著屬于自己的,不平凡的故事。夜已深。他回頭看去,視線透過細密雨滴,咖啡館里燈火如舊,但人影稀落。他與青年并肩同行,刻意放緩了步調,走向那邊——遠處繁華街口的地鐵站。直到剛才出門的時候,當人聲漸退,他才注意到門口搖晃的風鈴,伴著風雨,發出一聲聲叮嚀。他們已走出一段距離,在這個時間,依然密集的人流里,他們相握的手,并不引人注意。雨鉆進他們的衣領,從肌膚上劃過,春情帶著涼意。他們更是攥緊了雙手,小心地守護著這一點溫度,珍惜著在黑夜里光明正大的片刻。地鐵站口,仿佛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光,刺眼的蒼白色調。下行的扶梯,一如他逐漸下沉的心,從酒精的作用里抽離。身上殘留的咖啡味道,忽的,散在了空氣里,混雜了他人的氣味。他站在青年身后,盯著他頭頂的發旋,想著他們不約而同放開的手。空蕩蕩的。即便握緊了拳頭,也什么都抓不住。地鐵還沒來,熙熙攘攘,四周都是人,此時此刻,即便是踏雨而來,也都散發著大都市的靚麗光彩。他們交換了聯系方式,一同等待著。在男人走上車之前,青年只是看著他,用他那朦朧的眼神,只憑今晚的記憶描摹他的模樣,看著他走上了開往城市另一邊的地鐵。他揮了揮手,小聲說著:“再見?!?/br>青年從褲兜里拿出眼鏡,正想用衣角擦拭,卻看到上面有些模糊不清的指印。他停住了動作,小心地把眼鏡帶上,一時間清晰的世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視野,可他的目光始終沒法忽視,鏡片上,那一角的曖昧不明。青年的眼神柔和,小聲哼唱著。“AllIsayisIwasentedtomeetyou.”我因遇見你而著迷,便是我所能說的一切。這一句沒有聽眾的歌。坐上地鐵,大家沉默著、困頓著、安靜地睡著,思索著——明天的我又將去向何方呢?一如既往的。脫掉外套,摘下眼鏡?;氐郊抑械乃?,又是獨自一人了。隔著窗戶,青年向外看去,夜的深沉已蔓延到了今日,雨又下大了。浴室里歡騰的熱氣平靜下來。洗完澡后,一天的疲憊才突然襲向全身。青年解下浴巾,就這樣倒在床上,原本還有些窄小的單人床此時又顯得格外空曠。頭發上的水珠濡濕了床單,翻了個身,青年抬手關掉了燈。手機就放在床邊,他摩挲著手機殼——沒有一點消息,沒有一聲回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