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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啊,還特地拜托我看好你呢,省得你亂跑在受了傷什么的?!?/br>“所以這是你叫我來的目的?”“是啊是啊,你家那位估計現在已經去找那誰了呢~”他用食指點著下巴,哼笑,“你說,誰贏得了呢?”林沐風沒有理他,反而微微蹙眉,重復道:“他,來找你,讓你看著我?”“是啊~生氣了?”蘇逸殤笑著反問,“你該相信他的。雖然他在你面前表現的過于無害,但小風風你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他的無害了吧?”“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他還沒好?!绷帚屣L道。蘇逸殤笑得禍國殃民:“就是沒好你才不用擔心???”“為什么?”林沐風一愣。“因為——”蘇逸殤拖長了聲音,語調有些幸災樂禍,“他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差了唄?!?/br>林沐風臉色一黑,不由得蹙眉:“他還說了什么?”他已經開始在心里思考怎么才能順利離開找到君江酒了。蘇逸殤挑眉道:“沒別的了。不過你要是打算去找他,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了,他可沒說要去哪里?!?/br>林沐風挑眉:“要去安夏藏身的地方?!?/br>“唔,小風風,難道你知道他在哪里不成?”林沐風笑了一聲,只是不知是冷笑還是諷笑:“自然知道?!?/br>“嗯?”蘇逸殤揚眉。這個情況有點意外啊。雖然林沐風的回答聽上去很肯定,但他心中其實并不是很確定君江酒會去哪里,只是有個猜測。距現在到一個月的期限還剩半個多月,以君江酒的速度能在半個多月內走的距離,再加上他找到并解決安夏的時間,還有安夏之前的那個紙條。本來他一直以為是安夏的計謀或者為了離間,可他突然又不是很確定了。若安夏確實是在京城的話,時間就都能對上了。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蹙眉。要是京城的話,他現在就走應當還能趕的上。阿酒不會為了盡快趕路而耗大量內力,他現在也應當走了沒多久,但他的速度畢竟要比自己快上一些。蘇逸殤眼眸微瞇,在林沐風起身之前突然一手按住了他,道:“小風風,你可不要亂跑哦?!?/br>林沐風看他,唇角淺淺上挑:“我可沒說我要去哪里?!?/br>“你還能要去哪里?不就是找你家那位嘛?!碧K逸殤哼笑,“你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br>“我還沒傻到送死去?!绷帚屣L微微抬眉。“那你要去干什么?”蘇逸殤這么問著,手上的力氣卻一點未收。“我現在往京城走,是為了趕在他們兩個終戰后到。他們的戰斗我當然不會插手,阿酒和安夏的斗爭,是他們兩個的對決,我不會過多干涉??墒遣还茏詈蟀⒕剖勤A是輸,我都一定要過去親眼看到才行?!绷帚屣L頓了頓,繼續道,“若是輸,就是死,我自然要見他最后一面;若是贏,也不會贏得輕松,萬一再被安夏挑起心魔,不管是于我與他亦或者于京城的百姓,都不是好事,我自然也要過去?!?/br>蘇逸殤被他的話繞的頭大,思索了一陣,才蹙眉道:“所以你不是想去搗亂去?”“我有那么傻么?”林沐風挑眉。“這樣啊……”蘇逸殤點了點下巴,回避了他的問題,“那我陪著你去,也算是盡到了看好你的責任?!?/br>“隨意?!彼话牙聛硭氖?,站起身往門外走。“哎,你要干什么去???怎么走?”蘇逸殤在后面叫到。林沐風回頭:“輕功啊,等到城里了再去買馬,那樣快一些?!?/br>蘇逸殤睜大了眼睛:“你讓我騎馬?”“騎馬比馬車快,愛騎不騎?!绷帚屣L轉頭就走。身后,蘇逸殤頗有些愁眉苦臉的呆了半晌,終于不情不愿的跟上。真是,兒大不中留!另一邊林沐風走后君江酒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林沐風離開的背影,他微微抿著唇,紅瑪瑙般好看的桃花眼中帶著愛意與癡迷。等到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后,他才閉了閉眸,平復心中的情緒,再睜開眼時,眼眸中已是一片深沉,看不出任何思緒。他壓下眸中的紅色,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吩咐道:“吳明,準備行動?!?/br>“是?!?/br>聽到身后干脆的應答,他微微頷首,運氣輕功,身影瞬間消失。在京城啊……放心,我肯定會過去的。是時候做個了結了。京城安夏靜靜地靠在酒樓雅間的窗子上,面無表情,只是抿著的唇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老板在一旁站著,不由得嘆氣,勸慰道:“安公子,您也別太傷心了……這林、林將軍也走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是活人最重要啊,您還是多吃點吧。我去給您端個湯來?!?/br>真是作孽啊,明明關系這么好,怎么偏偏就走了一個呢?他輕輕拍了拍安夏的肩膀,獨自走了出去。安夏垂眸盯著茶杯,唇線抿成了一條冷硬的弧度。他似乎都沒有聽到老板的話和動作,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你會來么?林兄……林沐風。肯定會吧,君江酒可是已經到了呢,你一定會來幫他吧?他冷冷的勾起了唇,低笑起來。來了好啊,來了好!來了,就別再走了!他飲盡杯中的茶,大步出了包間。竟然這么快就來了,也不枉費他特地回到京城還“不小心”暴露了一下了。酒樓老板從廚房回來后,便看到了他離開的身影,有些著急的“啊”了一聲想要叫住他,見他沒有聽到后,又“唉”的嘆了一聲,看了看手中的湯,只好端了回去,口中還嘟囔著:“現在的孩子啊……真是……”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差不多五章就能完結了吧第74章兩敗俱傷這幾日很是昏暗。天一直陰陰沉沉的,時不時下起綿綿細雨,雨滴絲絲涼涼的,仿佛要冷到人心底去,風也像是在哀嚎,死氣沉沉。城郊的山腳已經堆滿了枯黃的落葉,被秋風無情的刮起,又飄飄揚揚的落下,遮住黑色的爛土。身上的錦衣已經全部濕透,黏在身上,沾染了傷口的血跡。安夏已經一動不動的站了兩天了,除了被吹動的衣袍和發絲,他甚至連目光都沒有移動過——準確的說,從未睜開過眼。身體的僵硬只能靠內力的運轉來消除,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有了一種疲憊感,心中的疲憊。他被君江酒引到了這里,可引他來的人卻不知所蹤了。只要一動,他就會受傷,不知從何而來的劍氣、鋪天蓋地的幻影,都成了阻擋他腳步的因素??杉词谷绱?,空中的香氣還是在刺激著他的神經,周圍布滿了零零碎碎、飄忽無比的聲音。——他的周圍種了大量的迷失花,時時刻刻都在散發著自己會讓人產生幻象的致命香氣。他不敢動,若是在環境中迷失,就再也醒不來了。他心中隱隱明白君江酒帶他來這里的目的——他作為一個走火入魔的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