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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來我家院子就行了!” 在褚凝的示意上,韓教授也沒有和任伯忠解釋什么,只是答應了約定時間。 掛掉電話,韓教授擔憂的看著褚凝:“褚凝,你確定自己要一個人去見那位任先生嗎?我們對他沒有半點了解,萬一你要是在他的院子里出了什么事……” 沒錯,褚凝堅持要獨自去見任伯忠,而且態度十分堅持,把擔憂她安全的韓教授都給說服了大半! “教授,您就放心吧!”褚凝毫不在意的道,“我要是連點自保的把握都沒有,又怎么敢和您提出這個要求呢?您就等著我帶著好消息回來吧!” 有些事情,只能她和任伯忠知道。韓教授要是在場的話,反倒讓她不好發揮。 韓教授十分無奈。 下午的時候,韓教授和呂嘉梵一起,把褚凝送到了任伯忠住處的胡同外面。 “我們就在這里等你?!表n教授叮囑道,“要是那個任先生敢動粗的話,你就大叫一聲,我們立刻進去救你!” 呂嘉梵在一旁重重的點頭。 褚凝噗嗤一下笑了。 就韓教授那個斯文的氣質,和呂嘉梵那弱不禁風的身體,他們倆要真是沖進去,還不定是誰救誰呢! 但不管怎么樣,對他們倆的關心,褚凝還是很感動的。 她轉身走進了胡同,單薄的身影落在韓教授和呂嘉梵眼里,卻顯得尤為的高大,仿佛自帶光芒似的,愣是讓她走出了一種英雄一往無前的氣概來。 在任伯忠的院門口停下,褚凝敲響了院門:“任先生,我到了?!?/br> ☆、第523章 大禮 任伯忠見到獨自現身的褚凝有些訝異:“怎么是你?你老師呢?” “我老師還有點事情要做,今天這筆生意,就由我來和任先生談?!瘪夷⑿χ?。 任伯忠卻是半點沒有被她的微笑安撫到,臉色立馬一沉,不可置信般冷笑道:“你來談?你談得了嗎?!我說那個姓韓的到底什么意思?把你一個小丫頭打發過來,該不會是想使美人計吧?!” 可惜啊可惜,他任伯忠在界內叱咤這么多年,什么美人沒有見過? 就眼前這小丫頭,容貌的確是不錯,氣質更是獨樹一幟??蛇€是太嫩了點兒,不合他的胃口??! 褚凝早看這任伯忠不順眼了,之前不過是顧忌韓教授等人在旁,又顧忌任伯忠手里的古董和背后的勢力,這才想著用盡量委婉一點的法子解決了這件事情。 可這任伯忠屢屢欺到她頭上來,就讓她忍無可忍了! 褚凝悄悄將靈力從手指瀉出,然后屈指往任伯忠腳下一彈。 任伯忠正倚靠在自家院門上點著腳尖玩兒呢,誰料想腳底下突然一個打滑,他都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摔倒了下去,五體投地般趴在地上,只留下一聲回味悠長的哀嚎。 褚凝在他倒下來的那一刻就立馬快速的倒退了兩步,堪堪把自個兒面前的地方留了出來讓任伯忠趴下。 任伯忠的腦袋和手,甚至剛好就趴在褚凝腳前不到五厘米的地方。 “哎喲任先生,好端端的,你怎么行起禮來了?還是這么個驚天動地的大禮!”褚凝驚訝的聲音在任伯忠腦袋上響了起來,“快起來快起來,我年紀輕輕的,哪里受得起你這么大的禮??!” 她嘴里叫著讓任伯忠快點起來,可身體卻半點沒動,儼然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任伯忠聽出了褚凝口中的幸災樂禍,身體本就遭遇重創的他頓時連心里都覺得不好了。 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任伯忠瞪了褚凝好幾眼,褚凝卻完全不為所動,眼睛反而瞪得比任伯忠還要大,好像在疑惑他為什么要閑著沒事兒干跟自己瞪眼珠子玩兒似的。 任伯忠心里無奈極了,又不好意思真的完全拉下臉皮來和褚凝撕扯,只得沒好氣兒的道:“進來吧!” 說著,他就一瘸一拐的進了屋。 褚凝憋著一肚子笑,慢條斯理的跟在了他身后。 這才幾天不見,任伯忠的院子里被褚凝搬走了一張小圓桌,他竟然自己又安置了一張小桌子。 只不過,這張小桌子是張小方桌,原料也是比黃花梨低一等的楠木。但看得出來,這張小方桌也是傳世超過百年的古董,同樣價值不菲。 褚凝在心里嘖嘖感嘆不已。 這個任伯忠還真是喜歡這么一套擺設??! 簡直就跟個缺心眼兒似的。 和她上次來的情況一樣,任伯忠一進院子就躺在了自己的竹椅上,一條凳子腿兒也沒給褚凝留。 褚凝對此早有準備,也不介意,身姿筆挺的站在小方桌旁,自有一股逼人氣勢,看起來竟比躺著的任伯忠看起來還要自在一些,好像她才是真正的主人似的。 任伯忠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莫名的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渾身上下那股摔疼的感覺又浮現了出來,讓他躺著都不能安穩。 “說吧,關于那批古董,你打算怎么談?”任伯忠咬牙切齒的道。 他現在就想趕緊把褚凝打發走人,然后立刻叫了相熟的師傅過來,好好給他揉揉身子骨,多少也能舒坦一點兒! “任先生是個痛快人,我也就不繞彎子了?!瘪夷σ饕鞯牡?,“這次是我們上門求人,就吃點虧好了。只要任先生把那批古董原封不動的盡數還回來,我就把任先生輸給我的那張小圓桌還給你,怎么樣?” 任伯忠聽了一愣,隨即大笑起來。 “一張作假的小桌子而已,你還真把它當寶貝了……”任伯忠笑到半路,笑聲戛然而止,他的臉上則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褚凝見他反應了過來,笑道:“任先生也太小看我了。那要真的只是張普通作假的桌子,我又何必費盡心機,要把它從任先生手里贏過來呢?” “費盡心機”四個字,可謂是把褚凝的打算坦然的擺在了明面上,也讓任伯忠心里一寒。 難道他真的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忽悠了?! 這怎么可能呢?! 那張桌子有問題,是他親自確定的,不可能有假! 對!說不定這個小姑娘只是在詐他而已,他千萬不能上當! 心里雖然這么想著,可任伯忠卻始終沒辦法控制得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臉色不但沒有緩和下來,反倒越發往扭曲的方向發展,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我任伯忠在界內縱橫這么多年,已經很久沒走眼過了!”好一會兒之后,任伯忠才陰測測的道,“你說那張桌子不是普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