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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過失,顯然都要落在他的頭頂上。    哪怕艾伯特是和馬斯的左膀右臂,但他知道,以主人對的看重,自己這次犯下的過失,肯定會讓他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    一想到這里,艾伯特對褚凝,就更是恨之入骨了。    他帶著人一路飆車到了機場,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引來了多少美國警察的追鋪,卻仍然沒有能夠阻止褚凝等人的離開。    艾伯特跟著和馬斯過了無比囂張的這么多年,頭一次感受到了絕望的情緒。    “不許動!舉起手來!”    機場里突然多了不少美國警察,這些人拿著槍警惕的對著艾伯特等人。只要他們稍有異動,這些警察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艾伯特和他所帶過來的黑人保鏢們看氣勢倒是挺嚇人的??墒敲鎸@么多持槍警察的包圍圈,他們也毫不猶豫的慫了。    ☆、第433章 私交    艾伯特和黑人保鏢們全都抱頭蹲在原地,哪里還有半點之前囂張的氣焰。    有警察上前,將他們一一拷了起來,打算帶回局內審問。    而這些警察,都是艾伯特帶著人在紐約市內瘋狂飆車的時候,被吸引過來的。    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    再次經歷了長途飛行,褚凝等人在漢州機場落地了。    算起來,他們在紐約總共才歇了一晚上。    除了逛了趟麥亞遜街,又參加了蘇富比拍賣會,他們其他的什么事情都還沒有來得及做。    尤其是褚英略和李、孫三位鑒定專家,更是連紐約的大街都沒有逛一下。    對于不知道和馬斯存在的幾人來說,他們這次美國之行,簡直乏善可陳。    但對褚英略等在懸崖邊緣走了一趟的人來說,他們寧愿過這種乏味的國外日子,也不想再經歷一次那樣的驚心動魄。    直到拿回自己的行李,確定油畫正完好的待在里面,褚凝這才真正松了口氣。    虧得她有靈力做外掛,可以用靈力將這幅油畫包裹起來不被機器察覺,安全的過了安檢。不然的話,如何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將油畫帶回國內,還真是一個最大的問題。    時縉等人分別送專家團成員回家。    至于漢州博物館那邊的事情,等幾位專家休息好了,自然會過去說清楚,并且把資金交接給博物館。    回到家里,褚凝將油畫取了出來。    看見褚凝竟然把油畫卷成畫卷隨意的放在行李箱里,褚英略心疼得都要忍不住埋怨褚凝幾句了。    好在把油畫重新展開之后,整幅畫完整無損。褚英略這才閉口不言,好好的欣賞起了這幅油畫,連長時間乘飛機的疲憊都感受不到了。    “爸,在你找人鑒定這幅油畫之前,我們是不是該找位專家,先把這油畫裝裱起來???”褚凝早已經將這幅畫的里里外外都牢記于心,此刻自然沒有褚英略那么大的興致,“不然的話,就讓它這么放著,似乎有些不太好???”    褚英略一拍腦袋:“我這是高興糊涂了。你等著,爸這就聯系人,今天就把這畫送去裝裱!”    話音未落,褚英略已經掏出了手機,飛快的翻出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褚凝:“……”    沒想到,她爸竟然還是個行動派?!    沒一會兒的功夫,褚英略就把電話給打完了。    “我們先等著,對方馬上就過來?!瘪矣⒙孕σ饕鞯牡?,“一聽說我們這兒可能有真跡,人家都不要我們送過去了,說是自己親自過來看看!”    褚凝雖然有些意外,但也還是挺理解的。    只要是界內人士,不管是誰聽說了的大名,恐怕都沒辦法安穩的坐著。    時縉的臉色卻有些古怪。    剛剛褚英略打電話的時候,他聽著褚英略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突然就對電話那頭的人的身份有了個猜測。    就是不知道對不對。    他又不好意思開口問。    那就只能等對方到了之后,再看情況了。    幾人并沒有等上多久,不但半個小時,褚家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褚英略親自去開的門,帶進來的人卻讓褚凝十分意外。    “席老師!”褚凝站了起來,驚喜的喊道。    沒錯,來人正是曾對褚凝有很大幫助的席瑜桐!    “小姨?!睍r縉也站了起來,面帶微笑。    他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席姨?!泵蠔|岳也老老實實的喊道。    得了,這一屋子都是熟人。    “褚褚,你認識席老師?”褚英略好奇的問道。    褚凝拜王老的時候,席瑜桐也出席過拜師儀式。不過那時候的席瑜桐,是以王老親戚的關系出席的,和褚凝互相打過招呼之后,私底下也沒什么談話機會。    所以,褚英略并不知道褚凝和席瑜桐相識的事情。    席瑜桐對褚凝笑了笑,沒有說話。    褚凝就把自己是怎么認識的席瑜桐,并且從席瑜桐那里借了多少鑒定筆記的事情,告訴了褚英略。    褚英略不禁看向席瑜桐:“褚褚現在是老韓的學生,老韓帶著她拜訪你,我早該想到的。不過,你什么時候好為人師起來了,還把自己當寶貝似的收著的筆記,都給了褚褚看?”    聽語氣,褚英略和席瑜桐顯然很熟,還帶著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親昵。    這對褚英略來說,是很難得的。    褚凝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因為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褚英略覺得自己不太會處理和女性有關的事情,所以他向來很少和女性接觸。    即便有,那也多以工作為主,少有私底下的交情。    這一點,哪怕褚凝上輩子和父親并不親近,也了然于心。    席瑜桐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褚凝好學上進,又有天分。我借筆記給她,也不過是恰好碰上了而已,能對她有用就好?!?/br>    褚英略和席瑜桐交情不淺,當然知道席瑜桐收藏的那些名家筆記到底有多么珍貴。這些筆記,尋常人別說是借了,就是想看上一眼,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    女兒這是承了人家的大情??!    “知道你心急,我就不廢話了?!瘪矣⒙灾苯訉傇诹讼ね┟媲?,“你先看畫吧!”    席瑜桐也沒跟褚英略客氣,果真一下子就把心神全都放在了面前的油畫上。    她本身比較擅長雜項鑒定,但是在油畫這方面,也頗有